總裁的3嫁嬌妻 為什么不問我(VIP409)
白云裳忽然感覺身體沒有那么冷了,一個很溫暖的懷抱將她包圍起來。
她發抖的身體不斷地往懷里縮……
白云裳是在第二天下午時醒來的。
她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房間里,房里暖氣打得很足,就像一個大蒸籠,而她蓋著很厚實的羊毛被子,起碼有三層。
她身上到處是黏糊糊的,靠著的那個懷抱也是黏糊糊的,汗水不停地流。
白云裳和司空澤野身體赤果,緊緊地抱在一起。
她的高燒退去很多,所以是被熱醒來的……
一睜開眼,下雨般的汗水從她的睫毛上滑落。
其實她昏迷的途中醒來過三次,每次都被扶著喝水、吃藥、上廁所。
當然因為病情太重,都是無意識的情況。
昨晚醫生用了很多種方法——藥水打了,藥讓她吃了,額頭上也不斷地敷著毛巾,可她不但絲毫沒有高燒退下的跡象,反而直線上升。
本來在這樣的大冬天浸了冷水,第二天又帶病的情況跑在風雪中受凍,就算鐵打的人也熬不住:【再燒下去,若是燒壞了腦子或神經,就算燒降了,醒來也……】
司空澤野急迫下,就用了這個土辦法。
白云裳的頭一動,撞到尖尖的下巴。
司空澤野睜開眼,深邃的藍眼仿佛剔透飄渺的星球,正在望著她。
白云裳的目光跟他相撞而已,身體就仿佛有電流游遍。
她飛快別開眼,身邊已有起床的動靜。
司空澤野掀開被子,拿起一件大衣披上,又拿了件大衣裹在白云裳身上,將她抱起,走進衛生間,將她放在馬桶上!
白云裳的眼睛眨了眨。
司空澤野扶著她,低低沉沉的嗓音催促:“尿尿。”
打多了藥水,醒來就必須要尿尿的。
司空澤野以為白云裳依然是沒有意識的昏迷當中……
白云裳尷尬地坐著,手指抓緊了大衣:“你出去。”
“……”
司空澤野明顯愣了下,沒說什么,走出去輕聲帶上門。
白云裳想起昏迷前那個驚天動地的吻,又想到剛剛司空澤野做的一切……
為了讓她退燒,他陪著,在這樣熱的房間里還蓋那么厚的被子。他折磨著自己,只為讓她好起來,如果他對自己沒有感情,怎么會?
白云裳咬住下唇,心情就像坐云霄飛車。
一下幸福得拋上云端,一下恐懼得跌進谷底。
鏡子里,她看到自己的臉,果然已經揭開了人~皮~面具……
白云裳開始后悔,為什么要買那一對杯子!
可是,她真的想在離開前,送他一點可以留作紀念的東西?。恳驗橄嗵幜四敲淳茫谷粵]有好好送過他禮物!
白云裳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也沒有勇氣出去。
門被敲了敲,司空澤野問:“好了么?”
低低沉沉的嗓音,就像金屬的碰撞聲一般,撞進了她的心里。
白云裳沒有回應。
門忽然被打開,司空澤野走進來。
他忘記了他只裸著身披了件大衣,身體敞著,很野性也很SEX的味道……白云裳的臉驀然一紅,別開了。
“清醒了?”他在問。
白云裳很想裝作不清醒,很想再昏過去,兩只眼睛盯著空氣里虛無的地方。
司空澤野走到她身邊,手搭上她的額頭,感受到燒退了。
他扶住她的肩:“回去休息。”
白云裳躺回床上,燒雖然退了,但肺炎什么的還沒好,一直咳。
司空澤野調了暖氣,又拿走了搭在上面的兩床毛毯,這才摁了內線,命令傭人把食物端上來。
冬瓜燉肉湯,對肺炎好,一直溫著的,只等白云裳醒來就讓她喝一些。
白云裳躺在床上,閉著眼,竟然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耳邊不斷傳來司空澤野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聲音,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知道他忙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她的手抓緊了被子,內心劇烈掙扎起來。
溫水和藥弄來,他拍拍她的肩,讓她起來吃藥。
白云裳吃了,又快速地躺下,被子拉高幾乎遮著半張臉,眼睛也一直不看他。
等待食物的過程中,司空澤野就打了盆熱水來,給白云裳擦臉,擦拭身體。
才流過汗,不擦干凈汗吸收回去容易生病。
而她現在的情況,也根本不適合洗澡。
當司空澤野要掀開被子時,白云裳扯住被子不讓他動。
司空澤野于是將毛巾從被子里探進去——
白云裳卻又抓住他的手腕——
全身心,都是那么的局促和尷尬,白云裳嗓音微啞說:“我自己來?!?
司空澤野摁住她的手,什么話也沒說,輕車熟路地給她擦拭了起來。白云裳高燒才退,還是無力的情況,哪阻得了他?
他沒用多少時間就給她擦干凈正面,命令她翻身,給她擦背。
白云裳的眼睛是一片霧氣,澀聲說:“不用了,我自己來!”
“自己來?你擦得到?”
“那就讓傭人來……”話音剛落,就是送食物來的傭人敲響了房門。
司空澤野沒有理會,站在床邊說:“自己翻身,還是我請你?”
只是他一貫說話的方式,都熟悉得讓白云裳的眼睛又酸了起來。她翻了個身,臉埋在枕頭之中,感受到他為她的服務,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內心激蕩。
司空澤野,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怎么做才是對的,才可以最低地減少對你的傷害。
吃了東西,司空澤野在白云裳身后墊了兩個大抱枕,讓她坐一會再睡。否則對腸胃不好。
白云裳靠著床坐著,司空澤野則坐在床邊。
不用看他,也知道他那灼灼的眼睛在看著自己……
白云裳本以為一醒來,就會面對他連炮的質問。
可是到現在,他什么都沒有問過。一杯水遞過去,司空澤野低聲說:“多喝點熱水,對身體好?!?
白云裳接過來,是她送給司空澤野那一對情侶杯中的“太太杯”!
她捂在手心里,那熱水的味道躺著她的手心……
她一直在等他問,他一直什么也沒問。
終于是她忍不?。骸盀槭裁床粏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