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母的眼中,沐冰雪清晰地看到一種名為鄙夷的情感。心內(nèi)微微不滿,可面上卻依舊得維持著笑意。只因,吳母是吳浩天的媽媽。或許,也是她未來的婆婆。沐冰雪忽然間覺得,她與吳浩天的愛情,定然不會那么順利。
直接忽略掉吳母的不屑,沐冰雪微笑著說道:“阿姨,您沒聽錯。我是真心愛著浩天,而且我和他之間已經(jīng)錯過太多的時間了。阿姨,我不想再次錯過他了。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您的要求。”滿是恭敬的話語里,卻能聽見濃濃的堅定。
輕抿一口咖啡,吳母冷冷地說道:“沐小姐,對于你的過去我很了解。之前,我之所以肯接受你,那是因為你懷了浩天的孩子。而現(xiàn)在,既然沒有那個前提,我是斷然不會同意讓你進我們家門的。”
想起那個有緣無分的孩子,沐冰雪的心微微抽搐。醒來之后,沐冰雪經(jīng)常在夜晚想起那個孩子。如果,那個孩子能夠晚些時候到來。那,或許結(jié)果會不同吧。可無論她如何渴望,那個孩子終究還是離開了。
見沐冰雪沉默,吳母自包包里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沐冰雪的面前。淡淡一撇,一竄六位數(shù)字的支票,立即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勾起一抹冷笑,沐冰雪緩緩地說道:“阿姨,您這是什么意思?”
手心往上,吳母做了個請的手勢。“很簡單,只要你肯離開浩天,那這筆就是你的了。”那篤定的語氣,仿佛沐冰雪一定會答應(yīng)一般。
拿起支票,在手中把玩著。就在吳母以為她會接受的時候,沐冰雪忽然抬起另一只手,刺啦一聲,支票被撕成兩半。“對別人而言,或許這樣的條件很誘人。但是很抱歉,我不敢興趣。”沐冰雪依然帶著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吳母生氣地瞪著眼,似乎對于沐冰雪的行為很不滿意,“怎么,對價錢不滿意?好,只要你肯離開浩天,無論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答應(yīng)。”
發(fā)出一聲冷笑,吳浩天的目光里緩緩升起一絲漠然:“阿姨,很抱歉,我對浩天的感情,你買不起。”
就在這時,吳浩天著急的身影映入眼簾。沐冰雪的臉上露出一抹暖意,笑盈盈地望著吳浩天。
快速地走到沐冰雪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吳浩天一臉緊張地望著自己的媽媽:“媽,你怎么突然來找冰雪了?如果你想見她,直接告訴我一聲不就可以了嗎?”
看著兩人相牽的手,吳母不悅地說道:“怎么,有了喜歡的女人,就不在意媽媽了?浩天,我真是白養(yǎng)你了。”
走到吳母的身邊,吳浩天自然地?fù)е鴧悄傅募纾ξ卣f道:“媽,怎么會呢,媽媽永遠都是我最在乎的人呀。媽,你出來也有段時間了,還是趕快回去吧。要不然,老爸可會擔(dān)心你呢。”
不滿地拍了下吳浩天的胸膛,吳母別有寓意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媽媽可是你最在乎的人。記得,無論在什么情況下,你都不能忤逆我的意思。”
聞言,吳浩天笑盈盈地說道:“媽,我知道啦。”
滿意地點點頭,走到沐冰雪的跟前,吳母笑得得意:“沐小姐,記住我今天和你說的話。”說完,優(yōu)雅地離開了。在吳母的心中,早已有了另一個打算。而她目前所要做的,便是等待時機,一舉拿下!
吳母走后,吳浩天好奇地望著沐冰雪:“媽和你說什么了?”
勾起一抹淺笑,沐冰雪搖搖頭,微笑著說道:“沒什么呢,你媽媽只是隨便和我聊聊而已。好了,我肚子好餓,我們先去吃飯吧。”
雖然心有困惑,但吳浩天還是選擇不問。他明白,當(dāng)沐冰雪想要告訴他時,自然會說。而且,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與自己有關(guān)。
走在回去的路上,沐冰雪始終未發(fā)一語。想起吳母那篤定的語氣,沐冰雪不禁有些擔(dān)心。難道,她真的很難得到吳母的認(rèn)可嗎?
本以為,時間會像往常那樣度過。而含有特殊意義的一天,卻悄悄地來臨了。今天,吳浩天沒有像往常那樣,早早地便去公司里上班。吃過飯,吳浩天突然神秘地沖著她擠了擠眼:“去準(zhǔn)備下,我們要出趟門。”
歪著頭,沐冰雪詫異地問道:“怎么啦,去哪里?”
吳浩天沒有直接言明,而是神秘兮兮地說道:“去了就知道了。”說著的同時,推著沐冰雪往臥室里走去。聳聳肩,帶著困惑,不情不愿地走入臥室。
普羅旺斯,擁有世界上最美的風(fēng)景—薰衣草。與吳浩天牽著手,悠閑地走在薰衣草的花園內(nèi)。放眼望去,赫然是一片紫色的海洋。蹲下身,摘下一朵薰衣草,放在鼻尖細細地聞著。很舒服的味道,怪不得很多人都說,薰衣草的香味能夠使人放松心情,促進睡眠。
站在沐冰雪的身旁,吳浩天笑容滿面地凝視著她的臉。最近,吳浩天有一種習(xí)慣,那便是靜靜地望著沐冰雪那帶笑的眼睛。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看著心愛的女孩幸福,心中也會被幸福所填滿。
轉(zhuǎn)過頭,沐冰雪沖著吳浩天嫣然一笑:“浩天,看來看吶。這里真的好美呢,我好喜歡這里呀!”
抬起腳,緩緩地往前走去。寵溺地?fù)崦灞┑念^,吳浩天疼愛地說道:“只要你開心就好。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搖搖頭,沐冰雪一臉迷茫地問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一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俏皮落在地在沐冰雪的臉頰上。伸出手,吳浩天溫柔地將那縷發(fā)絲別到她的耳后。望進那如水的眸子里,吳浩天壞笑地說道:“今天可是很特別的日子哦,冰雪,晚上我想……”靠在沐冰雪的耳邊,吳浩天曖昧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