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在那間灑滿月光的屋子里,即墨軒給予懷里女孩從未有過的溫柔,仿佛要把滿腔的柔情都傾到在她的身上。
頭頂皎潔的月光愿意為他們做證,此時的他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一對有情人。
第二天,即墨軒破天慌地陪著恬心睡到中午才準備起床。
“就因為你,我有生以來頭一回一覺睡到中午。”即墨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后捧起恬心那張明媚的小臉狠狠親了一口,“我終于能解為什么總是不是地有古代皇帝會為了某個寵妃取消早朝了,果然紅顏禍水啊!”
恬心一聽卻不樂意了,“誰叫你一整個晚上折騰個沒完沒了的?那只能說明你們男人自己自制力太差,居然把責任推到女人身上,太過份了。”
“不怪你怪誰?”即墨軒一邊起來準備進浴室洗澡,一邊淡然道,“你要知道,爺這么多年來可是每天早上五點半準時起床練鐵人三項的人,如今居然陪著你睡到中午十二點,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這全都是因為你。”說完鉆進浴室去了。
恬心不甘心,撅著小嘴沖著浴室大聲抗議,“又不是我不讓你起床的,這也能怪我呀?”
“當然不是,這都是爺自愿的。”浴室里傳來即墨軒那中氣十足的男中音,“天下就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恬心不服,“那你還說是因為我?”
浴室里再次傳來某人略顯慵懶卻如蠱惑般磁性的聲音,“我只是感慨,爺又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了,所以這輩子你必須對我負責!”
恬心聽后,瞬間笑倒在床上。
一個大男人居然讓一個女人人對他負責,真沒想到這家伙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
即墨軒聽到她肆無忌憚的笑聲,直接沖出來將她拎進浴室,兩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再次趁機將她吃了個干干凈凈。
恬心最終被折騰得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不是因為擔心再被人冠以紅顏禍水的惡名,她真的很想再躺回床上睡他個昏天黑地。
終于把這些天郁積下來的過盛的荷爾蒙徹底發(fā)泄掉之后,即墨軒倒是神清氣爽。
洗完澡穿好衣服就直接將她抱到餐廳,親自伺候她吃飽了,才帶著她離開鳳凰山莊。
雖然他并不在乎別人會不會把他當成為了一個為了女人不愿意“早朝”的庸俗男人,然而畢竟公司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
即便只是為了這個令他象著了磨一般,總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交給她的女人和將來的孩子,他也必須努力工作,為他們的幸福生活奮力打拼。
即墨軒直接把恬心帶回天狼集團,讓她在里面休息室繼續(xù)睡覺,自己在外面辦公室開始工作。
看到許久沒有露面的大老板終于回到公司上班,天狼公司的高層們其實是喜憂摻半的。
畢竟公司有幾個大項目剛剛啟動,他們希望即墨軒能回來坐鎮(zhèn)指揮。
可是這段時間老板大人的心情變幻莫測,稍不注意下面的人就要挨重罰,大家已經吃盡了苦頭。
不過今天他們看到即墨軒是帶著恬小妞回來的,而且發(fā)現(xiàn)他平時一直深不見底的眸底,居然少有的帶著一絲掩之不去的笑意。
這真是讓他們吃驚之余又覺得好奇,不知道老板大人為什么突然笑得如此春風得意,實在是千年等一回的奇觀啊!
不過對他們來說,老板大人心情好無論如何都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好事。
畢竟這一個月來老板總是黑著臉的日子簡直暗無天日,天狼公司人人自危,就象把他們放在火上烤一般難受。
今天算是拔開云霧見天日,實在可喜可賀。
在頂樓的一間小會議室里,歐陽潤清看到步入會議室一臉笑意的老板大人,當即八卦地叫了起來,“喲,老大,今天是哪里的陽光把你照耀得如此燦爛?不會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即墨軒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眸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眼底那一抹笑瞬間消失,“太陽確實從西邊出來了,所以你今天晚上必須給我加班把下一個季度的預算做出來,明天一早就要放到我辦公室上。”
歐陽潤清沒想到老板大人剛才還笑得那樣風騷,一到他這就突然橫眉冷對。
嚇得他慌忙改口,“咳咳,我看錯了,太陽當然沒有從西邊出來,晚上我有個飯局,沒空加班,能不能明天下午再交?”
“不行。”即墨即墨軒回答得斬釘截鐵,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然后話鋒一轉,“據說顧氏下一個項目是要拿下桐市明年舊城改造的項目,天狼必須把這塊肥肉從顧氏口中搶過來。”
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后,都面面相覷,歐陽潤清首先叫了起來,“老大,舊城改造確實是塊誘人的大肥肉,可是即便象顧氏和林氏那樣的房地產業(yè)界老大也準備通過強強聯(lián)合來分吃這塊大肥肉,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在房地主界的排名還在他們兩家之后,如果就我們自己一家想搶這個項目恐怕勝算不大啊。”
即墨軒并沒有理會歐陽潤清,自顧自掏出一支煙打開打火機正想點著,然而,想了想又把打火機息滅。
只把那只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后抬頭看向一旁的楊睿帆,“你覺得呢?”
楊睿帆微微蹙著眉頭,看著即墨軒夾在手中的那支沒有點著的煙,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才道,“這個項目天狼如果想獨家吃下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難度,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不過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問題是做么做值得嗎?”
“天狼如果真能把這個項目拿下來,那么今后如果天狼自稱是地產界的老二就沒有人敢自稱老大了。”歐陽潤清顯然也對天狼單獨拿下這個項目并不看好,話鋒一轉,“可是我們在新技術領域做得好好的,而且發(fā)展前景廣闊,為什么非要到日落西山的房地產界跟顧氏和林氏那樣的老古董爭得人死我活?”
然而,即墨軒卻根本不愿意跟他們做任何解釋,將手中那支沒有點著的煙拿到鼻子下方用力嗅了嗅,然后深深吸衛(wèi)口氣,才開口,“你們的任務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個項目拿下,值不值得不是你們需要考慮的問題。”
“難道還是為了小恬心?”歐陽潤清跟楊睿帆對視了一眼,又壯著膽子問道,“可顧傾辰不是已經因為前兩次項目被我們搶了給顧氏集團造成巨大損失而被顧氏發(fā)配到歐洲去了嗎?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跟他們繼續(xù)耗下去,還是專注我們自己的主業(yè)吧。”
“發(fā)配到歐洲去就行了嗎?”即墨軒倒一點也不避諱自己這么做就是征對顧傾辰的,“象顧傾辰那樣不自量力的人都必須下地獄!”
楊睿帆和歐陽潤清聽后,再次對視了一眼,知道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是阻止不了他的。
畢竟他們無私有弊這家伙一向強勢,只要他認準的事,別人無論說什么都沒有用,最終只得服從命令,希望能商量出一個可行性計劃。
恬心在那間休息室里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她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回家也沒打電話給母親。
而且今天又到現(xiàn)在都沒有跟母親聯(lián)系,不知道她老人家會不會擔心自己。
她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正穿衣服,卻見即墨軒從上面進來,“你醒了?其實你可以繼續(xù)睡到下班,然后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飯,我已經讓姜洪濤訂了位。”
恬心慌忙搖頭,“不行啊,今天晚上我得回家陪我媽一起吃飯,昨天晚上沒有回去,我都忘記給我媽的電話了。”
一聽到她要回家,某人的臉色肯意就黑了下來,“你回家了誰陪我吃晚飯?”
“不是還有姜洪濤嗎?”恬心穿好衣服就想往外跑。
即墨軒一把將她拉了回來,“要不,我晚上去你家跟你們一起吃?”
“啊?”恬心驚得睜大了眼睛,“不行不行,你不能去我家。”
“為什么不能去?”看到她一聽到自己要去她家居然嚇得臉色都變了,即墨軒感覺自己被嫌棄,心中老大不爽,“反正你已經答應幫我生孩子的,這事遲早要讓你媽知道,難道你想一輩子瞞著你母親?”
恬心慌忙搖頭,“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暫時時機還沒有成熟,過一陣子再說吧。”
要是讓母親知道自己沒名沒分地就答應跟男人生孩子,她老人家沒準會被自己活活氣死的。
所以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母親知道自己跟即墨軒這種不明不白的關系。
“要什么時候時機才成熟?”某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面色依舊不霽。
“等我母親的身體再穩(wěn)定一些吧。”恬心小心翼翼地解釋,生怕他一生就又不讓她回家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即墨軒并沒有象平時那樣蠻不講理,雖然還是黑著臉,居然開恩地說,“你走吧。”說完自己轉身回到辦公室繼續(xù)辦公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