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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女人的話,易千徹臉色陡然黑了下來,手緊緊地握成拳。
“安知瑾,你他媽再說一遍?!”
她要是敢再說一遍,他一定把她從這裡丟下去!!
安知瑾擡眼觸到男人帶著一絲殺意的眼眸,不禁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卻還是倔強地扭過頭去,不再搭理男人。
易千徹瞪她,動作粗魯?shù)匾话炎ミ^女人的手,打開醫(yī)藥箱,給她上藥。
安知瑾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男人前後的變化,只能木然地任由易千徹給她上藥,再貼上創(chuàng)可貼。
處理完傷口後,易千徹粗暴地甩開女人的手,神色異常陰鷙。
安知瑾低頭看著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的大拇指,再擡頭,一臉你就是是不是忘記吃藥的樣子看著眼前的男人。
易千徹突然冷笑了一聲,“沒有我的命令,我絕不允許我的私有物有半點損傷。”
安知瑾也沒想他真的會那麼好心,轉(zhuǎn)頭看著陽臺外的建築物。
“你打算把我關(guān)在這裡一輩子嗎?”女人的聲音很輕,沒有一絲情感波瀾的起伏。
如果他真的把她關(guān)在這裡,她也不會反抗,因爲她知道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隨遇而安。
易千徹冷冷一哼,“想在這兒待一輩子?你還沒這個權(quán)利。”
她想在這兒待一輩子,他還不想呢。
安知瑾平靜地看著路上疾馳而過的車輛,有幾輛黑色的寶馬車顯得有些招搖。
車窗是打開的,安知瑾眼尖地看見了車裡坐著的男人。
是沐痕哥哥?!
易千徹注意到了女人的視線的落處,也看見了坐在寶馬車裡的男人。
餘光注意到女人驚愕的表情,易千徹冷冷一笑,今晚還有更讓她“驚喜”的呢。
易千徹讓保鏢看好安知瑾,自己回去繼續(xù)工作。
而這一次,保鏢卻沒有再把門鎖上,好像知道安知瑾不會逃跑一樣。
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書,安知瑾一個人坐在陽臺的藤椅上,靜靜地看書。
女人的目光時不時會放在過往的車輛上。
她沒看錯,坐在車裡的那個男人真的是沐痕哥哥。
可是,她只能坐在這裡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失望的同時也在慶幸,還好他沒看見她和易千徹在一起。
如果他知道了她和易千徹的事,一定會很難過吧。
沐痕哥哥,對不起,小瑾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小瑾了。
眼淚順著女人的臉頰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在書上。
她心裡委屈,卻不知該跟誰訴苦。
她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了,所以這輩子纔要讓她遇上易千徹這個剋星,還被他吃得死死的。
下午還有兩場會議,開完了最後一場會,易千徹把幾個服裝設(shè)計師和珠寶設(shè)計師留了下來,彙報情況。
“總裁,今年我們公司上市的珠寶,Violetlove取得了很好的成效,收益也很好。”負責珠寶設(shè)計的總監(jiān)說道,“下一期的珠寶設(shè)計還是照樣以這次的VL爲主題嗎?”
易千徹擡眼冷冷地掃了眼珠寶設(shè)計的總監(jiān),“你不知道潮流在改變嗎?難道這也需要我來教你嗎?”
“是,我知道了。”珠寶設(shè)計總監(jiān)連忙應(yīng)道。
“服裝設(shè)計部的呢?還要我親口問話,才知道說嗎?!”易千徹火大地站起身來,一掌拍在辦公桌上。
服裝設(shè)計部的總監(jiān)連忙站出來說道,“總裁,這次的服裝設(shè)計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在進行了。”
“滾!!”一把掃過桌上的策劃書,丟給珠寶設(shè)計部的總監(jiān)。
出了總裁辦公室的幾個人小聲地議論著。
“總裁今天這是怎麼了?吃火藥了?”
火藥味還真不是一般地重。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總裁又不是第一天吃火藥了。”
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們總裁。
幾個人點頭表示同意,他們總裁的脾氣本來就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
連續(xù)開了三個小時的會議,易千徹都不見一絲疲憊。
五年了,他也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生活,有時候去國外出差,有時差,就算是半夜兩點了,他也要坐在電腦前,開視頻會議。
掃過丟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易千徹大步流星地出了總裁辦公室。
安知瑾脫了鞋躺在藤椅上,白皙的腳丫露在外面,女人微微閉上眼睛假寐,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
只要易千徹不在她身邊,她就可以過的很好。
倏然,門外傳來了保鏢恭敬地喚著少爺?shù)穆曇簦仓ⅠR睜開了眼睛,還沒等她穿上鞋,男人就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
一進房間就看見女人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易千徹面無表情地走到牀邊,躺在牀上,睡覺。
安知瑾,“……”
他幹什麼?閒著沒事跑這兒睡覺來了嗎?
“把自己收拾乾淨。”躺在牀上閉著眼睛假寐的男人突然出聲道。
安知瑾低頭看了眼身上,她哪裡不乾淨……
驟然想到了什麼,安知瑾擡頭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他是罵她髒嗎?!
安知瑾咬牙切齒道,“易少爺,我覺得自己很乾淨,所以,不勞您費心。”
易千徹睜開眼睛,偏頭看著女人,勾出一抹冷冽的笑,“你覺得?”
男人突然又收起了冷笑,神色異常冷硬,“你別忘了是誰的私有物,我說你不乾淨,你就不乾淨。”
全身上下,最不乾淨的就是那張臉,就只知道招蜂引蝶。
安知瑾小聲嘟囔了一句,“無理取鬧。”
“安知瑾,你說什麼?!”男人的音量不由得提高了幾分,“想說就給老子大聲點說,別在那兒給我小聲嘀咕,老子看著煩。”
安知瑾暗忖,不想看,那你就別看啊。
他明明就是在無理取鬧,卻每次都是先衝她發(fā)火,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出氣筒了?
安知瑾也懶得理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拿過放在一旁的書,繼續(xù)看書。
易千徹見女人在他的地盤上,居然還敢當他是空氣,火氣更大。
氣惱地抓過一旁的枕頭砸向安知瑾,“該死的女人,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在這兒,你他媽看不見嗎?!”
她當他是死的嗎?
後母來晚了,不好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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