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白牡丹
(?)
這個時候,本應該蘇家在慢慢沒落,意外橫生,蘇凌郁和冷子謙取消婚約,冷子謙名聲掃地,還有可能被剝奪繼承人資格,連白欣薇也成為眾人唾棄的對象,是哪里出了問題?
明明在他印象中,盡管流光娛樂是蘇家的,但蘇凌郁并沒有接觸,真正掌握公司的是林蔭,這個人背后的主人正是周二少,冷子謙得到的蘇家股份最后大半落入周家手里,那時候周家的實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擴張。
現在春風之戀是蘇凌郁負責的,連主角也換了人,他不得不相信這里絕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和他的認知發生了極大的偏差。
可不管怎樣,他都要走上自己前世的路,再次締造屬于他的輝煌!
“我知道了,我會配合你的。”
趙穆點點頭,轉身離開片場,柳風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襯得他原本清秀的面容極為的可怖,他絕不會輸的!
蘇凌郁揉了揉酸痛的脖頸,推開木屋的房門,里面漆黑一片,她走到床邊摸索著想要開燈,卻被一雙溫熱的手握住了。
“你是誰?”她驚了驚,一把反抓住那雙手,惡狠狠的問道。
她的屋子一直由秘書負責,顯然這是男子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足足大了她一倍,誰敢沒有她的允許擅入這里?
輕笑聲在耳邊回蕩,清冽的杜松香氣漸漸濃郁,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邊,激起小小的疙瘩。
“洛云琛,是你?”啪的一聲,電源開關被按下,蘇凌郁瞪著眼前這個端坐在床邊椅子上的男人,有些不悅。
“怎么?我不能來?要知道,這部戲的資金我可是占了大頭呢。”
他緊緊的桎梏著蘇凌郁,劍眉微揚,桃花眼斜斜上挑,說不出的魅惑。
“張妍告訴你我明天才會到不是嗎?可惜,我提前到了,特地動用洛家的專機。”
“你想說什么?”她掙脫不開身后的懷抱,沉聲問道。
“你要來A市三個月,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啊,是來抓逃家的不乖新娘的。”
“笑話,我是為公事而來,你不要血口噴人!何況,我是流光娛樂的總經理,你憑什么要我向你報備?你又不是我的上司。”
“那你,又是否想過我的感受?兩個月后是我們的婚禮,新娘不到場,你想讓蘇家和洛家被人嘲笑嗎?”
他風淡云輕的一面終于被揭開,一直以來他隱忍著,希望蘇凌郁能心甘情愿的嫁給他,冷子謙的退婚,他為她撐起一片天,而她回報給他的,又是什么?
“我根本就不清楚這門婚事,我本人也沒答應,是爺爺和洛老爺子單方面定下的,我不想嫁給你。”
“你不想嫁給我,又想嫁給誰?冷子謙?你還想著那個男人?那個下賤的人?還是簡思黎?那個男人,一直對你虎視眈眈!可惡,你為什么就是不明白?!”
洛云琛猶如一頭被激怒了的雄獅,他收緊了手臂,惡狠狠的吻上蘇凌郁的唇。
他不是真正的優雅貴公子,他骨子里有著蠻橫暴戾,只是洛家需要高貴溫雅的繼承人,他才掩去了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而蘇凌郁的行為已然激怒他。
是不是只有占有她?才能令她心甘情愿?
她這么的無情,對自己的感情不屑一顧,踩在腳底下,他也是有感情的,不是冰冷的機器人,他會惱怒,會憤恨,普通人該有的七情六欲一樣不少。
他的吻如此用力,蘇凌郁的唇很快就被咬破,血腥味彌漫在口中,她吃痛的張開嘴,洛云琛的舌立刻躥了進去,像是土匪一般掃蕩,帶著氣勢洶洶的兇狠,以及對于她無情的懲罰。
那樣激烈的吻,像是要將她的靈魂吸走,她心生畏懼,重生以來她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放開我!”蘇凌郁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強橫的力氣推倒,唇舌很快落在她的頸部,狠狠的咬了一口,一用力牙齒就微微嵌進柔軟白皙的肌膚里,隨后朝鎖骨游移,同樣在上面留下滲著血絲的牙印。
修長有力的大手伸入她的衣衫,重重的揉捏著,攜帶濃重的戾氣,蘇凌郁吃痛,身子立刻蜷曲,再次用盡吃奶的力氣掙扎起來,用胳膊拼命把洛云琛從自己身邊推開,騰出一只手來一摸自己的脖子,居然看見一抹血絲,心里又怕又恨,頓時一通亂踢亂打。
“混蛋!快點放開我!你個混蛋!”
洛云琛起身朝她冷冷一笑,褪去了往日的溫和,一身的戾氣充斥著整間屋子,蘇凌郁終于害怕的往后縮,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不管怎樣都不會生氣的,卻沒料到生氣的時候這么可怕?
“蘇凌郁,我不是圣人,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被我咬死在這里,要么嫁給我!”
他重新俯身,吻住蘇凌郁抖動發燙的嘴唇,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頸動脈的位置,不斷地舔舐、吮咬她瞬間加速的脈動,她立刻感到脖子一陣痛楚。
他尖利的牙齒幾乎要咬斷她的頸動脈,蘇凌郁緊張的快要發瘋了……
“告訴我你的選擇。”輕柔如羽毛的嗓音在耳邊回蕩,在蘇凌郁聽來不亞于死神的喪鐘,她好不容易有重生的機會,她不能死!
只有死過一回,才會對生如此的執著。
洛云琛瞇起眼睛,淡紅的嘴邊微微露出兇狠的白牙,一時間陰冷環繞著兩人,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要說你將來愛上別人的鬼話,你喜歡誰我就殺了誰,看誰還能娶你?”
“瘋子!”高貴冷艷的白牡丹黑化了,蘇凌郁怕的有些發抖,也不忘小聲的罵道。
“瘋子?是你把我給逼瘋的!你不該負責嗎?”
洛云琛笑的陰狠,他斜睨著身下的女子:“告訴我你的選擇吧,想被我咬死還是嫁給我?”
“好,好,我嫁給你!我嫁給你!”
蘇凌郁終于忍不住大喊起來,黑化的白牡丹不是誰都能消受的,她第一次見識到了黑牡丹的存在。
“這才乖,我在這里陪你兩個月的拍攝,兩個月后回去結婚,好么?”
洛云琛重新恢復了原先的斯文有禮,淺笑著輕撫她鎖骨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