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密碼,賬號!”安桃兒抱起兒子,甜蜜蜜的對著他笑,然後親了親他的小臉。
“好吧!”安爍將那些告訴媽咪,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走進(jìn)店門的冷禦寒。
付天天在皇家酒店舉行生日宴會,她雖然整天不務(wù)正業(yè),可是朋友卻很多,看著走進(jìn)宴會的安桃兒,她一下衝了過去。
“姐呀,你說你怎麼還這麼膽小,就一個冷禦寒,就把你嚇得搬了好幾次家,你是不是還對他有意思?七年獨守空房,不是給他留著是給誰?”付天天一邊挽著她的手,一邊小聲的在安桃兒的耳邊問著。
安桃兒推開她:“你還說我,你呢,這麼多年,也不好好交個男朋友,竟然還舉行生日宴會,你哪來這麼多錢?”
“當(dāng)然是某人掏的了……”
“不會是穆子巖吧?你可是沒少花他錢,天天,你明知道……”
“好了,騙你的了,你也不看看請柬,是景博昊給我辦的。”付天天一臉的羞澀。
“什麼?景博昊?”安桃兒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和他?怎麼回事?”
“前幾天,就著酒勁,我把他睡了!”付天天一臉的驕傲:“也算是完成了這麼多年的一個心願,他讓今晚我穿漂亮一點,參加我的生日宴,我想他今晚應(yīng)該會有表示吧?”
“哇!天天,你好厲害!”安桃兒伸手抱住付天天:“真爲(wèi)你感到幸福,天天,太好了,太好了。”
“倒是你,姐姐,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男人?穆老大那樣的你都不喜歡,你不會是還想著冷禦寒呢吧?”付天天牽著安桃兒的手,再次探究。
“天天!”安桃兒搖著頭“別提他們了好不好,我已經(jīng)夠亂的了”
有些事情,付天天並不知道真相,就像七年前的綁架事件,還有穆子巖跟冷禦寒的恩怨,她都不知道,所以她纔會無條件的站在穆子巖的一邊。
“好了,姐,不提他們,我去一下,
重要人物登場!”
這次被邀請參加晚宴的人很多,穆子巖,範(fàn)小雨,魏小蘭,還有一些她往年的朋友,同學(xué),都在邀請之列,可是被付天天稱爲(wèi)重要人物的還是第一個。
順著她走去的方向,安桃兒看到了景博昊,他穿了一身暗紅色西服,就站在入口,向大廳裡望去。
安桃兒心中感動,付天天這個風(fēng)流女,終於用她的方式獲得了自己的愛情!
“桃兒!”師傅馬鋒突然出現(xiàn),一身黑色燕尾服,黑色復(fù)古禮帽,站在安桃兒的面前,擺了擺手:“咋樣,你師傅我還是帥的一塌糊塗吧?”
安桃兒驚訝:“師傅,你……”
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馬鋒的身後還跟了兩名黑衣保鏢。
“這怎麼回事?”看衣服上的標(biāo)誌,安桃兒知道,這是冷家的保鏢:“你被冷家軟禁了?”
“哪有?這是我要求的,我怕你抓我去醫(yī)院,你那個姓穆的男朋友手下有很多人,所以爲(wèi)了跟他抗衡,我也要有我自己的人,保護(hù)我的人身自由。”馬鋒一臉的得意。
“抗衡?你跟穆子巖抗衡?”安桃兒微微搖頭,但是隻要師傅高興,她也沒有什麼可反對的:“咱們最好少沾冷家,免得以後說不清,師傅,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只要不限制我自由,我的身體就吃啥啥香,幹啥啥行了!”
馬鋒不想跟安桃兒多說,生怕她提起生病的事。就去找付天天了,這兩個徒弟,一個太認(rèn)真,一個就太不認(rèn)真,都讓他頭疼。
環(huán)視全場,安桃兒找到了安爍。
他正在冷禦寒的身邊,他在教他跳舞,兩人表情一致,動作一致,就連穿的衣服都是親子裝。
這時候,安桃兒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一直跟著冷禦寒,看他們兩個一臉開心的模樣,她的心慢慢下沉。
什麼時候,冷禦寒這麼不顧形象了,竟然拽著孩子跳舞?
“爍兒……”安桃兒從心眼裡,不希望孩子跟冷禦寒走
的太近,雖然她無法剝奪他做父親的權(quán)利,但是那也不代表她想讓自己的兒子和他在一起。
“媽咪!”
安桃兒一聲呼喊,安爍便掙開冷雨寒的雙手,向自己媽咪跑來。
“我在跳舞,你看見了嗎?”
安桃兒眼神閃躲了一下:“你穿的這是什麼?我?guī)銚Q衣服!”
“媽咪,你怎麼了?在生氣嗎?我很喜歡這身衣服,跟爸比穿的一模一樣。”
“沒有,走了!”安桃兒牽著安爍的手,向休息間走去,冷禦寒緊跟其後。
看著安爍從隨行揹包中拿出孩子的衣服,給安爍換上,冷禦寒皺起眉頭“桃兒,你幹嘛?他剛穿的新衣服,也沒髒,爲(wèi)什麼要換掉?”
安桃兒默不出聲,給安爍換完衣服後,纔看了一眼他:“我記得付天天的生日宴會並沒邀請你,你以前可不是個厚臉皮的人。”
“桃兒……”冷禦寒微微皺眉,看著她。
“我不否認(rèn),我不想你離我們太近,以後別做這種事情了,離我們越遠(yuǎn)越好!”
“我會將冷氏留給安爍,所以纔會將身下所有的股份給你,你覺得這樣還不夠嗎?桃兒,到底要我做到哪種地步?你纔會原諒我。”冷禦寒渾身凝聚著冷氣,站在休息室門口,如同一座雕像一樣。
安桃兒冷哼了一聲:“別以爲(wèi)我還是那個法盲,我沒簽字,就表示我沒有同意,冷禦寒,別用你的錢砸人,我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問我到底怎麼纔會原諒你是吧?送給你一句你說過的話:除非你死!”
她緊撇雙脣,憤恨的眼神釘在他的身上,回憶往事,讓她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你在逼我?”冷禦寒眼神冷厲,看著安桃兒。
“曾幾何時,你也那樣逼過我,你忘了,你說過,只有我死,你纔會原諒我的錯誤,現(xiàn)在我死過了,解脫了,不會再傻到跟你這種人扯上一點關(guān)係,所以,別指望什麼原諒不原諒,離我們遠(yuǎn)點,就是你的恩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