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柏冰的抓痕,怕曉白起疑心,第一次把睡袍穿的那麼正式。
曉白覺得冷煦陽不管怎麼打扮,都還是很帥的:“我們?nèi)ビ喍Y服吧!”
“好。”冷煦陽去換了衣服出來,陪曉白一起去挑禮服。
下午回來時,一下車,立刻被一羣守候多時的記者蜂擁而上,給圍堵的水泄不通,其中有人舉著話筒問冷煦陽:“請問您對於今天報紙報道您昨天與柏冰小姐一起共度良宵是報道有什麼看法?”
“是嗎?我和柏冰只是普通朋友,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我昨天喝多了,怕惹她生氣,所以去柏冰那裡醒酒,卻一不小心睡著了。”冷煦陽表面鎮(zhèn)定,握著時曉白的手,力道卻突然大了起來,曉白能感覺到他緊張的滿手是汗,幹嘛要那麼緊張了?
不明白他爲(wèi)何要緊張,曉白反手握住他的手,給他力量,她相信煦陽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再說柏冰是總裁的未婚妻,怎麼可能了?
衆(zhòng)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邊站著的那個女孩,並沒有柏冰那麼豔麗,卻也長得粉粉嫩嫩的,知道在冷煦陽那問不出什麼,繼而問她:“你相信冷煦陽所說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七八個小時。”
“有證據(jù)嗎?”
有人帶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遞上了一張報紙,上頭的畫面挺清晰的顯示著冷煦陽昨天爛醉如泥的被柏冰扶進(jìn)了房間,然後第二天早上有些倉皇的從房間出來,曉白看完只是轉(zhuǎn)過頭對煦陽說:“以後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以後追成這樣還不回來,我就真生氣了!”
“是,曉白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喝醉了,否則你讓岳父打斷我的腿!”冷煦陽立刻舉手發(fā)誓。
曉白把手裡的袋子全塞在他懷裡:“我爸爸纔不暴力了。”
“是!暴力的人是我!你要是不解氣,踢我一腳吧!要不穿上高跟鞋再踢?也不行,萬一傷了你的腳,還是我自己撞牆得了。”冷煦陽點頭如搗蒜,只想哄著她開心。
“別鬧了,我們回去吧!”這麼多人在這,曉白有點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