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大了,想知道父親是誰,她也會告訴他,他想認祖歸宗她不會反對,不想跟張子涵有來往,她也沒有意見。
大概是她停留在張子涵身上的目光太久,王瑞輕咳一聲將手放在周妍的肩膀上,周妍扭動了下身子,將王瑞的胳膊拿開,還朝車子的另一側靠了靠,她不習慣王瑞的靠近,不準確的說,除了張子涵,任何陌生人的靠近她都很抗拒。
“妍妍,你怎么了,為什么眼睛又紅有腫,是不是王瑞欺負你了。”徐默默不甘寂寞,見車上沒人說話,干脆自己找話題,明知道這種問題不好當面問,她卻偏偏就這么問出來。
周妍再次蹙眉,她搖搖頭道:“沒什么,只是我想起一些以前的傷心事而已,默默你不要誤會。”
“原來是這樣啊,上次見到王瑞我就覺得他很帥氣,跟你坐在一起很般配,現在再看,果然如此,你們真的是很有夫妻相,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啊?”徐默默一邊說話,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身側的張子涵,她有預感,張子涵對周妍的感覺很不同。
“結婚這種事情需要妍妍同意,我還在努力中呢?不過我想妍妍一定會被我的誠心打動。”王瑞拿起周妍的手捧在手心里,像是捧著無價之寶一樣。
周妍再次將手拿開,她看了看王瑞,覺得眼里閃過一絲不悅,王瑞幫過她,她很感激,但是她跟王瑞之間只是朋友,就算之前因為要跟張子涵找理由她說了自己是王瑞的女朋友,王瑞也不該這么動手動腳的。
“妍妍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下次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會陪著你的。”王瑞察覺到周妍的不悅,再次將周妍的手握住,面上滿是深情的表情。
周妍察覺到張子涵從后視鏡里看過來的目光,這一次沒有甩開王瑞的手,走進游樂園的時候,她有一瞬間的茫然,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就來到這里,還是以王瑞女朋友的身份,原本,就算要來這里,她也喜歡是跟張子涵一起來的。
在內心深深的嘆息一聲,她抬起頭,眨眨眼,手在小腹上劃過,默默跟著后面,看著張子涵和徐默默開心的玩耍擁抱。
“子涵哥,我想吃冰淇淋,你在這里等等我。”徐默默看到遠處有賣好看的冰淇淋,笑著走過去。
“妍妍,你要不要喝水,我給你買。”
“好啊!”哭了那么久,又來到這里,被王瑞這么一說,周妍才發現自己早就渴了,她點點頭,等王瑞離開,她立刻就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射到自己的身上。
周妍抬起頭,就對上張子涵那冷漠如冰的視線,張子涵冷聲道:“周妍,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你的身份了,你是我的情婦,能讓你出門已經是我的寬容,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別的男人廝混,你是不是覺得你懷孕了我就拿你沒辦法?”
張子涵的聲音像是冬日里的寒風一樣,刮在身上讓又冷又疼,周妍渾身一抖,被張子涵那冷厲的氣勢驚的后退一步。
她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如果我說我跟王瑞是在路邊巧遇的,你會相信嗎?”
“周妍,你當我是傻子嗎?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極限,看來我的態度太好,讓你以為可以一直敷衍我是不是?”
在看到周妍和王瑞抱在一起的還是,張子涵險些失控沖上去,沒有愛就沒有恨,曾經張子涵對周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可是依舊還是舍不得讓周妍吃辦點苦頭,他看到她四處奔波憔悴不堪的樣子,心里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心疼。
所以他提出條件讓她做他的情婦,把她帶到別墅里讓芳姨和張伯照顧她,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依舊對周妍狠不下心來,可是現在,他忽然有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當憤怒到極致的時候,張子涵反而平靜下來,他伸手鉗住周妍的手朝外走去,力氣大想讓周妍不住的皺眉,她試圖解釋什么,可是看到張子涵那平靜的目光,忽然就說不出話來。
那雙眼里,帶著暴風雨前最寧靜的感覺,只要這點平靜一消失,張子涵就會徹底變成一只狂怒的雄獅,頃刻間就能毀滅一切。
“你要帶我去哪里?”在被甩上車的時候,周妍小心地護著肚子,終于忍不住開口問話。
張子涵快速踩著油門離開游樂園,當車子停在一處安靜的街邊時,張子涵忽然側頭,一把鉗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像是要把一切都侵吞,強勢的席卷著所有的空氣。
周妍渾身一顫,只覺得空氣一點點被抽干,想要推開張子涵卻根本沒有推不動,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眼前的景色也開始變黑,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為呼吸不暢而昏迷過去的時候,張子涵終于放開她的唇。
滑膩的舌頭順著唇角滑到白皙修長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鐵銹味傳到口腔里,張子涵微微一頓,隨后又繼續自己的動作,周妍驚訝一聲,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更讓她害怕的是,張子涵的手已經滑到她的衣服里,扯下她的內衣帶子。
“張子涵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周妍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抓住張子涵的手,卻被張子涵輕易地將雙手拉到頭*緊抓住,柔軟的靠背椅子不知什么時候朝后傾斜,周妍被張子涵壓在椅子上,他雙目泛赤,眼底帶著侵略的光,仿佛是一只擇人而噬的野獸。
周妍害怕極了,她本來懷這一胎就不太穩,平時走路都不敢走的太快,走一段就歇一會兒,生怕出什么危險,要是張子涵今天真的做了那件事情,她的孩子就沒了,衣服被大力撕開,褲子被拉到腳腕處,一條褲腿掛在腿上,一條被張子涵大力扯下去,
當兩條腿被分開的時候,周妍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她哆嗦著,語氣里帶著哭腔,哀懇著,
“張子涵,放開我,求你,我懷孕了,求求你!”話才說完眼淚再次流出來,她從來不曾完全擁有屬于自己的什么,只有這個孩子,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擁有她的血脈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