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的性格和當年的舒一涵實在是太像,簡直就是舒一涵的翻版,她真擔心安情會在安妍的身上吃虧,所以現在她一定要好好的提醒安情,一定要小心安妍。
在對待安妍的態度上,安情一直都是可有可無,她不太愿意搭理安妍,她和安妍之間,雖然是姐妹關系,實際上關系也就那么回事,不管安妍做什么事情,安情的心中都不太會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陶靜和她說這些話也是一片好心,安情心中對安妍的態度冷淡,嘴上還是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以后我會小心的。”
別人的一嗆關心,她要是不當成一回事實在是很不好,起碼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陶靜是誰,安情這明顯是在敷衍,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多少。
光看著安情現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陶靜心里面忍不住的急了吧她無奈的對安情說道:“安情,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
“我聽進去了。”安情立即說道,“你叫我小心安妍,我以后會小心安妍的。”
聽安情這么說,陶靜更無奈了,她的意思是不僅想要安情小心安妍,還要注意安妍的一舉一動,萬一安妍搞個什么小動作也能提前發現。
為了能讓安情注意到安妍,清楚的認識到安妍不是什么簡單的人,陶靜干脆慢慢的和安情分析安妍的為人究竟是吧什么樣子的。
“你覺得安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陶靜改變一個作戰方針,從另一個地方切入。
安情想了一下說道:“一般吧。”
她和安妍之間的關系并不怎么好,安妍是個什么樣的人,安情根本就沒有在意,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在意。
這算什么回答?陶靜無奈了,這么粗心大意,回頭被人坑了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
“安妍知道你和簡琛之間的關系的對吧?”安情對這件事沒什么興趣,陶靜就慢慢的給安情分析。
“知道。”她家里面的人全都知道她和簡琛之間的關系,可是他們全都沒有把她當成一回事,在家人的眼中,他們關心的女兒就只有一個安妍,其他的他們都不在乎。
“安妍在明知道你和簡琛有關系的情況下,還在那么多人面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引導眾人誤會她和簡琛之間的關系,難道你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嗎?”陶靜繼續追問。
其他的想法?安情想了想以后發現她好想沒什么其他的想法,其實她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歸根究底還是相信簡琛,不會作出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沒什么想法,因為我相信簡琛。”說這句話的時候,安情笑了笑,好像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
看著安情這樣,陶靜一陣無語,她竟然是因為相信簡琛才會對安妍沒什么想法,她還能說什么,抓著安情的胳膊,把安情搖醒,大聲的告訴她,男人的話不一定可信嗎?
畢竟她舊事一個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這里,當年她也是相信男人,最后呢,還不是被另外一個女人給破壞掉了。
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很不可信,陶靜恨不得立馬把安情搖醒。
“安情,你這么想就有點危險了。”陶靜看著安情認真的說道。
“危險?”安情看著陶靜,有點不解,到底是哪里危險了,明明她和簡琛之間的關系很穩當,沒什么危險的啊。
“有些危險不是自身的,是外在的元素,安妍在明知道你和簡琛之間關系的情況下,還在外人面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引導眾人誤會,說明什么?說明她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像安妍這樣的人,她是什么事情都會做的出來,你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安妍的性格是什么樣的安情還真沒怎么在意過。
不過陶靜在安妍的問題上這么較真,還是引起了安情的注意,她察覺到她之前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事情?
安情陷入了沉思,一時半會兒地都沒有回應陶靜。
陶靜見安情正在認真的想著她說的事情,一陣欣慰,她說的話總算是讓安情給聽進去了,希望安情可以注意這個問題。
有陶靜的提醒在前,安情仔細的回想安妍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發現安妍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那么能容忍的。
明明她知道她現在和簡琛在一起,她還要從她身邊把簡琛搶走,她是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姐妹的嗎?
不過這似乎也沒什么奇怪的,從小到大家里面的人最喜歡的人就是安妍,只要是安妍想要的東西,大家都會給安妍,與安妍相比,她這個女兒就沒有那么重要了,她在家里面永遠都沒有安妍那么受重視。
這么多年過去了,安情都已經習慣了家里面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安妍的東西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爭搶,可是現在安妍卻要從她的手中把簡琛搶走。
憑什么,她從小到大讓了安妍那么多的東西,安妍竟然連她喜歡的東西都要搶,這也太過分了。
“安妍這么做有點過了。”安情慢慢地來了這么一句話。
聽安情這么說,陶靜很欣慰,她說的話安情總算是聽進去了,也不枉費她之前和安情說了那么多的話。
安情能把她的話聽進去就好,她就怕安情不肯把她的話聽進去,到時候吃虧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安妍做的每一件事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實際上她做這些事之前都是有預謀的,她為了拿下簡琛,這中間肯定做了不少的小動作,包括那天的那場發布會,明明她和簡琛之間什么都沒有,可是什么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就直接變了味道,好像她和簡琛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一樣,要不司諫臣將計就計將了安妍一軍,當時安妍的目的就直接達成了。
安情把話聽進去了,陶靜趁熱打鐵,直接拿出一個例子出來給說給安情聽聽,叫安情明白安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明明是姐妹的關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兩人之間的差距竟然會這么大,一個心機深沉,一個對待事情的態度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