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嫉妒阿金的話,明顯是假的。他羨慕的恨不得直接和阿金對換了身份,好能享受來自于玲的寵愛。
雖然知道玲應(yīng)該是看中了阿金的臉,畢竟阿金在做事情的時候,或者是認真起來的時候,都和那阿城有些相似。
而此刻,阿金剛闖出去的一瞬間對方就發(fā)愣了,因為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樣重要的關(guān)頭,會有人不怕死的沖出來和他們對峙。
可這樣的發(fā)呆卻是最致命的存在,在他們走神的一瞬間,阿金的身體已經(jīng)利索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了,每一秒都在收割著生命。
此刻的他儼如從地獄來的使者一般,只要他一動,隨時都會有人喪命。而這樣的趨勢正在不斷的擴大化著,很多人都還沒有機會做出反應(yīng),就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阻止那孩子!簡直是太可怕了,我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快,大家不要亂了自己的陣腳!”
“你別過來啊,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這邊已經(jīng)沒后后退的路了,別過來了!”
在阿金沖過去的時候,所有的陣型和冷靜全部都變成后話了,等他們冷靜下來看清楚只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登時立馬就傻眼了。
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這個孩子做的嗎?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好嗎,穆清蘇派遣過來的都是一些什么怪物!
剛才他們有的人還提供了一個情報,那就是還有一個帶著面具的小孩子,一開始他們還覺得穆清蘇是無稽之談,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人不可貌相。
但是等他們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晚了,阿金既然已經(jīng)殺紅了眼,就不可能輕易的停下來,除非這邊的人全部都倒在地上。
畢竟在這之前阿金可是目睹了玲被傷害的場面,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可是很大的打擊的,至少在他的世界里面,現(xiàn)在除了穆清蘇之外,就只剩下玲了。
他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們,唯一的寄托,就只剩下那兩個人了。他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再有機會去傷害他們,也不會再讓人輕易的踐踏了他內(nèi)心的尊嚴!
有一些事情只要做一次就好了,日后再跌倒在同樣的位置的話,那就是不長見識,他要成長,要強大!
拳頭微微握緊了一下,阿金順勢將自己左手邊的男人撞到在地上。畢竟兩個人之間的身高有些懸殊,若是一直要依靠著他驚人的彈跳力來戰(zhàn)斗的話,那可是會很容易疲憊的。
“叫幾個人手在那門口邊
,其他的人馬上過來圍剿這個孩子,先確認好他身上有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否則到時候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叫幾個人圍堵在門口?對方是對阿金太警戒了,還是對房間里面的人看的太輕了?這King和玲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穩(wěn)勝阿金的,他們?yōu)榱藢Ω兑粋€阿金就已經(jīng)這么吃力了,何況是玲和King同時出現(xiàn)呢?
下一秒,King和玲就默契的推開了門,緊接著,只見她們兩個人默契的沖了上來,兩個互相以自己的背為防御,互相抵靠著,繼而以兩個人為圓心,開始廝殺起了周邊的人。
很快的,血水四濺,原本還喧鬧著的地方,很快的就恢復(fù)了一片死靜,而此刻,地板上躺著的全部都是橫七豎八的尸體。
這些杰作自然是來自于他們,今日若是不趕盡殺絕的話,日后的麻煩絕對會接二連三的上來。剛才玲也恰巧運用了情報網(wǎng)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將那老大的臉給放了上去。
到時候他們只要順水推舟的將這里的事情栽贓陷害過去的話,也不會引起什么太大的疑點出來,而穆清蘇自然更不會被牽扯進這件恩怨來。
等擺平了這一切后,玲這才焦急的搜尋起了周邊的人群來,剛才在廝殺的時候,她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好在對方也不是什么大角色,所以很快的就會被擺平了。
只不過讓玲想不明白和不安的是,為什么她出來的時候,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見過阿金的身影?該不會,此刻阿金已經(jīng)躺在這附近了吧!
想著的時候,她的手指竟是開始發(fā)涼了起來,低聲的呼喚著阿金的名字,而后一邊緩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子。
看出了玲的異樣和心思后,King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雖然這樣的狀況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慘烈,但是若阿金真的是躺在這里的話,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玲才剛遭受了失去阿城的打擊,能這段時間內(nèi)再次接受阿金離開了的事實嗎?
玲下意識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而后這才略帶猙獰的轉(zhuǎn)頭,瞪了一眼King后這才幫著阿金說話:“不,不可能。他可是我親手栽培出來的徒弟,怎么可能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就不行了,King你不要給我亂說話,你以為我的徒弟是你嗎,那么沒用的。”
可是此刻不管玲說再多安慰自己的話,內(nèi)心卻還是不停的顫抖著,她在害怕,在不安著……若是阿金真的出了點什么事情的話,那……
就在幾人不安搜尋著
阿金的身影時,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阿金的聲音:“玲我沒事。只不過剛才好像看見了一個人身上帶著白色的信封,覺得有些眼熟,所以追出去了。”
玲覺得至少在那一秒她是幸福的,因為她所在意的人沒有出事情,這樣就真的足夠了,她不敢奢求的太多了!
玲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哪里顧得上什么信封不信封的問題,伸出手,一把拉住阿金就直接往自己的懷里拽去一邊痛斥著:“你去哪里了,愚蠢!誰叫你隨便亂跑的,我可是你的師傅,你擅自行動竟然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你知道這意味著的是什么嗎!”
如果剛才他真的是倒在血泊之中,那么叫她該怎么抑制自己的悲傷?叫她如何在短時間內(nèi)承受那么巨大的打擊。
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就算在外界的人看來,她有多么的強悍,多么的有實力,終究還是會有邁步過去的坎的時候。
而阿城和阿金,對于玲來說,無疑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羈絆,她不想要去丟失掉這樣的羈絆,哪怕這樣的羈絆對于她來說是拉后腿的。
阿金的臉漲紅著,拼命的掙扎著,而后這才小聲的嘟囔著:“唔……我要喘不過氣來了,玲你先松開手。”
這玲真的是一點都不介意兩個人那么親昵的舉動嗎,明明是男女有別的,她竟然還可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將他抱了起來,簡直就是將他當做小孩子了!
玲忍不住對著阿金翻了一個白眼,然后這才齜牙咧嘴道:“松手干嘛,松手讓你又跑去追什么白色信封……誒?等下,阿金,你剛才說什么,白色信封?”
在說到后面話的時候,玲的表情明顯變得有些詭異了,之后完全不等阿金說話,她就很自己的將阿金給松開來。
而阿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得到難得喘息的機會,只見他緩慢的從自己的懷里面掏出了一張類似于白色紙的東西一般,這才主動的塞進了玲的手里。
雖然在剛才跑的時候有些匆忙,所以揉皺了一些,但是上面的字卻還是看的清楚的。
玲有些殷切的打開來,目光一瞬間就直勾勾的鎖定在了那書信上面一邊激動道:“這是……他的字!”
可是剛才那一張紙不是已經(jīng)被燒掉了嗎?現(xiàn)在她還放在懷里的,為什么會有兩張信,這到底是為什么!
想著的時候,玲立馬就將自己剛才藏起來的那張小卡片給掏了出來,上面的字跡也是阿城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