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楓聽她說了這么長篇大論的,腦子里有些亂,一時半會兒繞不過來,目光疑惑的看著她。
他沉默了片刻,腦子里開始清晰了一些,說道,“曉曉,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么想的,因為五年前沒有得到你,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個疙瘩,讓我心癢癢。但是,自從你以前的公司倒閉了之后,我才認(rèn)清楚我自己的心,我是真的喜歡,想認(rèn)真的對你好。”
白子楓說這段的時候收起了平日里的笑容,同樣的跟茶曉曉一樣,很認(rèn)真。
茶曉曉抿著唇,看著他覺得有幾分無奈,“白子楓,這么跟你說吧,我們呢是不可能的。你還有那么多美女要照顧,放棄我吧。”
“那些女人……”白子楓望著她,她覺得很直接,這讓白子楓有些不知所措,對于女人他有過很多,一向很拿手的事情,現(xiàn)在竟然會覺得很難,“那些女人,我都可以不要的。”
他拿出了自己百分百的誠意,卻還是沒有換到一絲絲的機會。
“我已經(jīng)有兒子了。”茶曉曉說道,她本不想讓人知道,但是現(xiàn)在看來,為了拒絕白子楓,只能是這樣了。
白子楓卻突然笑了起來,“曉曉,你別逗了,你才多大,又沒有婚史,哪來的孩子?”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有個兒子,今年五歲,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見他。”
白子楓的笑容僵了僵,目光看向別處,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實的,故作輕松的說道,“你有兒子也沒關(guān)系啊,反正我養(yǎng)得起。”
茶曉曉扶額,她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啊,遇上白子楓這樣的人,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說什么都不聽。
吃完之后,茶曉曉上了個衛(wèi)生間,順便到前臺買了單,卻被白子楓給看見了。
“你干嘛買單?”白子楓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何時淪落到吃飯要女人買單了。
“你不是卡被凍結(jié)了么?”茶曉曉似不經(jīng)意的說著,腦子突然有根弦被撥動,她倒是忘了,白子楓的卡因為她被凍結(jié)了,她得想法子讓他的卡解凍啊,這樣他們就兩不相欠了,以后各走各的。
朱思思從水西公寓出來,正看到樓下停著白子楓的車,茶曉曉從車上下來,接著向車?yán)锏娜藫]了揮手,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縮著腦袋走路。
最近天氣是越來越冷了,茶曉曉以前是個不大怕冷的人,但自從生了茶葉蛋之后,體質(zhì)卻變了,剛?cè)肓松钋锞驮缭绱┑暮窈竦牧恕?
朱思思看見她,立刻快步上去,攔住了她的路。
“茶曉曉,你穿的這么厚,把臉都遮住了,跟誰私會去了?”朱思思沒給什么好臉色,聲音很是尖銳,黑暗里能看到她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滿是憤怒,眸子中的怒意仿佛是要將茶曉曉生活吞剝一般。
茶曉曉一驚,竟然又遇到了,停下了腳步。
“大姐,天氣這么冷,我多穿點就成了跟人私會了?”茶曉曉嗤笑一聲,上下掃著朱思思,“那你穿的這么少,是不是剛從床上下來啊。”
朱思思?xì)饨Y(jié),竟然被茶曉曉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說不出話來,茶曉曉也不會傻到站在寒風(fēng)里等著她想出反駁的話,跨步要走。
朱思思不依不饒的,拽住了她,“茶曉曉,你個賤人,自己不干不凈的還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白子楓不是你能高攀的上的,你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把你五年前賣身的事情都捅出來。”
朱思思是不知道茶曉曉五年前是賣身給誰的,自行腦補出了一個土肥圓的土豪形象,想要拿這個來威脅茶曉曉,但茶曉曉卻絲毫不懼,沖著她笑了笑。
“你要說,盡管去便是,我肯定不會攔你的。”茶曉曉說道,眸光淡然。
有些事情藏在心里久了再次被人翻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滋味了,五年自己覺得羞于見人的事情,這會兒已經(jīng)可以坦然面對了。
朱思思看著她,氣急敗壞的甩了甩手里的包,踩著恨天高“噔噔噔”的離開了。
茶曉曉望著她的背影,苦澀的笑了笑,又接著緊了緊身上的大衣,乘著電梯往33樓去。
門口的時候,能聽到客廳里有人說話的聲音,很有磁性,不用想也知道是時西澤的。
茶曉曉進(jìn)門,時西澤剛掛掉電話。
“茶曉媽,你回來了。”茶葉蛋迎了上來,蹦蹦跳跳的,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又跑開了。
因為今天是時西澤接他放學(xué)的,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慢點跑,別摔著。”茶曉曉提醒道,目光撇過坐在沙發(fā)上的時西澤。
他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的王者氣場,隨意往哪里一站,就能讓那里成為他的領(lǐng)地,這會兒茶曉曉已經(jīng)覺得,這兒已經(jīng)成了他的地方,明明交了房租的……
時西澤看著她,向她招了招手,茶曉曉乖乖的走到她的跟前。
“有事嗎?”茶曉曉問。
時西澤示意她坐下,她不敢違抗,乖乖坐了下來。
屁股剛碰到沙發(fā),時西澤就攔住了她的腰肢,吻上了她粉嫩的紅唇。
茶曉曉眼睛瞪得老大,想要推開他,但手摸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的時候,卻沒有辦法推開,雙手像是使不上力氣了,只能任由他吻著。
他的吻技很好,讓茶曉曉不自覺的沉溺其中。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排斥,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淪陷了,像海面上漂浮著的一艘小船,沒有方向。
她揪著他的衣襟,想要找回一絲思緒來,每次瀕臨清醒的時候,又完全崩潰,如此重復(fù)。
“喝酒了?”過了許久,時西澤才念念不舍的松開她,最后離開的那一霎那,在她嘴里掃了一圈才退出來。
他能感受到茶曉曉口中的酒氣。
“一點。”茶曉曉說道,她的酒量不是很好,出去吃飯也都控制著不要和太多酒的,但是白子楓實在是讓她很無奈,只能借酒澆愁了。
“跟誰?”時西澤問道,面色沉了下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跟大學(xué)同學(xué),女的,不要誤會。”茶曉曉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就怕這位總裁大人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撕了。
時西澤勾了勾嘴角,看她這么乖,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能好一點。
“沒聽說你還有朋友。”時西澤說道,只是有意無意的說著,卻讓茶曉曉覺得心里有些酸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