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zhèn)目,赤王周防尊的名氣有多大,那么他一對雙胞胎兒子的名氣就有多大,跟周防尊備受里世界崇敬不同的是,周防焰跟周防炎這對雙胞胎,是公認的小惡魔。
紅發(fā)金曈,臉部的輪廓跟周防尊至少有八九分相似,年僅十歲的雙胞胎已經(jīng)有出眾的武力值。
一腳踩在成年男人的背上讓他無法站起來,周防焰手上燃著赤紅色的火焰。抬起腳用腳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跟周防尊相同的囂張表情上帶著一抹沒趣,“這么弱也敢來吠舞羅鬧事,還是燒了吧。”
“可惡,你這個小鬼!”敗給一個矮自己一截的小孩,被踩在地上的男人并不甘心,掙扎著抬起頭想脫離,卻在看到周防焰手上冒著火焰時驚悚得說不出話來。
對方一臉見鬼的表情讓周防焰挑了挑眉,“沒見過異能者也敢來鎮(zhèn)目搗亂,你也挺大膽的。”
周防焰和周防炎從小就在周防尊的肩膀上長大,就算其中一只以小雞的模樣蹲著也改變不了他們一直跟著吠舞羅巡街的事實,再加上周防尊從來不會隱瞞自己喜歡打架斗毆的興趣……
所以理所當然地,兩只小的被周防尊教壞了。
大人的行為總會影響小孩子的成長,有一個喜歡打架斗毆的老爸,當然兩個孩子絕對不會和平到哪去。再加上周防焰天生異能者的好資質(zhì)和周防炎身為的事實,所以就算他們今年才十歲,也不比吠舞羅里一般成員差。
手心上的火焰越燃越大,灼熱得仿佛可以熔化一切的赤色正要靠近男人的時候,出于對超自然能力的害怕,對方眼白一翻,終于昏死了過去。
“真沒用,這就昏過去了。”一旁跟周防焰長得十分相似的男孩拎起一根樹枝截了截男人的頭部,在確認男人真的昏過去時露出同樣沒趣的表情來。
他們只是嚇嚇他而已,這就倒下了可真沒意思。
周防炎跟周防焰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對雙胞胎無誤。但事實上周防炎可不是周防焰的血親,正確來說他甚至不是人類,他是由周防焰的爸爸周防尊孵化出來,可以化成人型的。
不過從某個角度上講,周防尊確實是周防炎的爸爸,畢竟是被他孵化出來的,跟兒子沒什么區(qū)別。
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秘密,應(yīng)該說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吧,畢竟周防尊和綾子沒有隱瞞所有人的打算,這件事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包括吠舞羅、彭格列還有……r4。
所以從十年前開始,這一人一就以兄弟的身份一直生活在一起,弄得小時候的周防焰認知出現(xiàn)錯亂,以為所有兄弟都像他們這樣,有一個可以變成其他形態(tài)。
可以經(jīng)常藏在爸爸口袋里跟著他到處逛,周防焰也是挺妒忌的。想當年他還哭著跟媽媽鬧為什么自己不能變成小雞的形態(tài)呢……
“我們回家吧,安娜今天會跟媽媽做好吃的點心。”不再管倒在地上的男人,周防焰走到一旁撿起放到邊上的書包。
“好,反正腹黑眼鏡叔叔的人會負責(zé)收拾的。”雙手交握放到腦后,在說起腹黑眼鏡的時候周防炎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
小時侯他曾經(jīng)被一臉正經(jīng)冷靜的宗像禮司拔過一次尾翎,而且還禿了一大片,讓他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變回原狀。自此之后周防炎便一直防著宗像禮司,但凡見到他的存在都會打醒十二分精神防備。
怪不得爸爸總是說他是個討人厭的家伙。
隨手收拾掉在鎮(zhèn)目作亂的人,兩個小家伙朝著吠舞羅的方向走去。他們現(xiàn)在還是上小學(xué)的年齡,一般放學(xué)的時候都會回到吠舞羅那里找爸爸。據(jù)十束叔叔說,這里是爸爸上班的場所,雖然兄弟倆總是覺得老爸除了睡覺之外什么也不用做……
有時候他們也好奇,爸爸什么也不干,他們家里開銷的錢是從哪里來的,難不成是媽媽工作賺回來的嗎?想想好像是也是真的,畢竟比起爸爸每天不是閑著睡覺就是打架,媽媽倒是時不時對著電腦在工作。
事實上你們兩個小鬼不知道,你家老爸別說有正當職業(yè)了,就算他什么也不干每天躺在家里睡覺,也會有人供著他,畢竟赤王不掉劍就已經(jīng)拯救了這個國家大量的民眾。
回到吠舞羅推門而進的時候,他們聽到里面?zhèn)鞒鲆话咽煜さ穆曇魜恚瑴睾椭袔е鴪远ǖ恼f話方式他們非常熟悉。眼神交換,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默契讓他們就算不說話也能心靈相通。
“舅舅!”異口同聲地喊著,他們所說的舅舅也就是澤田綱吉,一個自小就被他們喜歡的親人,他不是在意大利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鎮(zhèn)目?
“小焰和小炎都回來了。”吧臺前,周防尊慣坐的位置旁邊,澤田綱吉正坐在那里回過頭來對兩人微笑,而旁邊的周防尊則依然保持著單手撐下巴的動作看了他們一眼。
一切看起來似乎很正常,只不過在兄弟倆看來,他們之間的氣氛似乎并不怎么美妙。就算站在距離吧臺有一段距離的門口,周防焰和周防炎也能感覺到周防尊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不爽氣息。
對,就是不爽,打心底里想燒掉討厭東西的那種不爽。
“尊哥,那就拜托你了。”仿佛感覺不到周防尊混身散發(fā)而出的不爽氣場那樣,澤田綱吉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咋看之下這幅表情還真的頗為熟悉,那是綾子在捉弄周防尊和算計其他人時臉上掛著的笑容。
澤田綱吉真不愧是由綾子教出來的,想黑人時原表情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就算是坑人也能擺出一幅讓人難以拒絕的表情來。
“嘖,麻煩。”隨手將放在吧臺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澤田綱吉所拜托的也并不是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只不過他拜托的對像是某個一個月前被他親手扔出鎮(zhèn)目的人而已。
澤田綱吉拜托的不是其他事,而是有關(guān)伊藤赤也的事。說起來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只是因為周防尊覺得他非常礙眼,礙眼到每當他看到伊藤赤繞在安娜身邊團團轉(zhuǎn)的時候不是想燒了他就是想扔出去而已。
事實上,尊哥也這么干了。
因為不能下死手,所以每次只能小懲大誡讓他肉痛上幾天,但可惜的是這家伙是個能力強大的異能者,而且又跟六道骸這種麻煩的幻術(shù)師簽訂了契約,所以即使受到再重的傷過不了幾天又會活蹦亂跳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上次如果不是因為被他撞中伊藤赤也偷親安娜的事,他還不知道原來他跟安娜已經(jīng)在交往了。
想到這里周防尊恨不得將伊藤赤也燒成灰燼。一個月前將他狠揍一頓扔出鎮(zhèn)目還是看在綾子和安娜的面子分上,要不然早就將他燒成黑炭。
他現(xiàn)在還好意思讓澤田綱吉出面求情,說什么彭格列特派駐守鎮(zhèn)目,并協(xié)助綾子處理事務(wù)的助力兼保鏢。
綾子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怎么可能會出事,而且基本上他總會待在綾子身邊不遠的地方,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坐在酒吧里喝酒,而綾子側(cè)在二樓上午睡著。
“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拜托尊哥你的。”澤田綱吉也很無奈,被尊哥扔出鎮(zhèn)目后,伊藤赤也就果斷飛到意大利找他的麻煩,誓有你不幫我我就煩死你的打算,而且毅力一流。再加上身手實力不差,所以被煩狠了的澤田綱吉才決定親自來吠舞羅一趟將這個麻煩甩掉。
對不起,尊哥。我還是很崇敬你的,但比起累成狗的我,天天睡大覺的你比較閑,而且岳父和女婿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還是交給你們當事人自己搞定吧。
“我知道了。”不爽的指數(shù)繼續(xù)往上飚升,周防尊已經(jīng)在想待會兒見到伊藤赤也的時候,自己是該燒了還是燒了呢……
理所當然地看伊藤赤也不順眼的周防尊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當年他第一次跟澤田家光見面時就打起來的事實。畢竟岳父跟女婿這種關(guān)系還是要相處好,還是有一定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