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牀上磨蹭了好久,安然差點忍不住要把韓少踹下牀去。
要是她的體力在的話--!
最終韓少帶著耀武揚(yáng)威的小兄弟去浴室衝冷水澡,安然被他點了一身火,雙腿之間更是酥麻的直髮軟,臉紅心跳的,全身不自在。
這個混蛋!
安然暗斥一聲,去衣櫃拿衣服穿。
衣櫃裡的衣服還是之前買的,多以工作套裝爲(wèi)主,其餘的是休閒時裝類的,居家的衣服沒有幾套。
她這段時間只能穿寬鬆的衣服,看來要去買幾件。
隨便的穿了一身料子柔軟的連衣裙,安然去看小乖睡醒了沒。
小乖昨天睡的早,今天醒的也早,就是沒有起,賴在牀上玩平板電腦。
安然敲門進(jìn)來,看到小乖躺在牀上玩平板,微微蹙眉說道:“小乖,你要心疼你的眼睛一點啊,每天手機(jī)電腦不離眼,近視了怎麼辦?”
“嗯,我知道了。”小乖把平板收起來,穿著可愛的凱蒂貓睡衣爬起來去換衣服。
“你脖子上帶著的這個項鍊是哪來的?”
小乖換衣服,安然被她脖子上帶著的那塊紅寶石的項鍊給吸引了注意力。
她之前沒有戴任何東西,這個項鍊一看也不是專門給她買的。
這個項鍊是成年人戴的,小乖戴起來有點長。
昨天她在換衣服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光看她的傷了。
“這是木奶奶送給我的。”小乖摘下‘戀人心’,遞給安然。
“木奶奶?是誰?”
安然對寶石的鑑別能力很高,以前安氏就是主打的珠寶,她在留學(xué)的時候,除了工商管理學(xué),還學(xué)了珠寶鑑別。
這枚紅寶石一看就不是凡品,是極品的鴿血紅,這麼大的一枚,價值最少在十億以上。
哪裡的木奶奶出手這麼闊綽,而且這個木奶奶,她還不認(rèn)識。
“木奶奶是我和外婆在休閒山莊認(rèn)識的,她和外婆很投緣,也很喜歡我,在分開的時候就把這個項鍊送給了我。現(xiàn)在木奶奶和外婆成了好姐妹,經(jīng)常在一起打發(fā)時間呢!”
“第一次見面就給你一個價值十億的項鍊當(dāng)禮物,她得有多豪?”
安然感嘆一聲,把項鍊又戴回小乖的脖子上,“一定要好好保存,這可是人家對你的心意。”
“我知道的!”小乖認(rèn)真的點點頭。
“對了,那位木奶奶的名字叫什麼?”
“木婉儀。是木氏家族木老的小女兒。”
木婉儀,木老?
安然想起宴會上,與蘇凌墨一起來的那個貴婦人,她當(dāng)時在等機(jī)會下手殺韓飛,正好看到木老和他的小女兒父女言和的那一幕。
“小乖,你知不知道,你嘴裡說的那個木奶奶,應(yīng)該就是蘇凌墨的媽媽?”
0.0小乖驚訝的睜大眼睛,“木奶奶是蘇哥哥的媽媽?”
“嗯。”
“哦...”小乖驚訝過後反而覺得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不管木奶奶的身份是什麼,她都喜歡她。
當(dāng)然,既然她是蘇哥哥的媽媽,那她會更加的喜歡她!
安然也是想起來就隨口提了一下,既然是蘇凌墨的媽媽,那小乖喜歡她和她親近就隨她,她高興就好。
小乖從衣櫥裡找了一身很清爽的吊帶背心和牛仔小短褲,脫了睡衣之後,安然看了看她身上的傷,那些淤青經(jīng)過一夜,現(xiàn)在散的差不多,只剩了一點痕跡。
拿來藥膏,又給她抹了一次,估計到了今天晚上就全消了...
母女兩個從小乖的臥室出來,韓少已經(jīng)很勤快的在廚房裡準(zhǔn)備早餐。
他衝了一個冷水澡,著急給她們母女兩個做飯,頭髮都沒有吹乾就下來做飯。
微溼的頭髮,發(fā)稍還在向下滴著水,穿著居家的T恤短褲,圍著圍裙正在煎雞蛋。
韓少現(xiàn)在做飯是越來越溜,幾頓飯下來,他都要成一代廚師了。
他回頭對著她們一聲淡笑:“去洗漱吧,牛奶和麪包已經(jīng)熱好了,我把雞蛋和培根煎出來就吃飯。”
淺淡的笑容,暖暖的,很溫柔,帶著深深的寵溺。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下廚,會做原本那些由傭人來做的事,而且還做的這麼心甘情願,會覺做這些傭人做的事也是一種幸福。
他願意爲(wèi)眼前的兩個女人奉獻(xiàn)出自己的一切,只想把她們寵上天!
“媽咪,爹地好帥是不是!”小乖對這個爹地可是越來的越滿意,越來越喜歡,他們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親,一點都不像分離了七年,最近纔在一起。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閡。
安然輕笑:“是,你爹地很帥,尤其是現(xiàn)在的樣子,比起平日裡更帥!”
他平日裡是高高在上,冷酷又高傲的霸道總裁。
在家中,卻是顧家的好男人,對她們母女兩個簡直呵護(hù)到了骨子裡。
他就像爲(wèi)了她們母女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來到凡間,把他所有的愛,都給了她們....
幸福,原來就是這樣的唾手可得。
幸好,她願意給他一個機(jī)會,沒有錯過彼此...
安然和小乖洗漱完之後,韓少已經(jīng)把東西都端到了餐桌上,三個人,三個盤子,裡面一個煎雞蛋,還有一塊培根,旁邊都有一杯牛奶,麪包放在中間,還有已經(jīng)打開蓋子的果醬。
貌似,韓少的居家基因似乎越來越強(qiáng)大了!
一邊吃著早餐,韓少說:“我一會要回一趟韓宅,小乖,你在家裡好好陪你媽咪。”
小乖咬著麪包,問道:“爹地,你要去和你大伯?dāng)偱泣N?”
韓攝遞到嘴邊的叉子,頓了一下,放回桌面。自嘲道:“是啊,我要問個明白,也好真的死心。”
很想當(dāng)做一點都不在意,可是,哪有那麼的容易。他不是機(jī)器,他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有心的...
小乖跳下椅子,跑到他身邊,趴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腰,軟軟糯糯的安慰道:“爹地,不要難過啦,你還有我和媽咪,那個壞老頭是不是真心對你的不要在意了。”
而桌面上,安然的手默默的覆在他的手背上,他張開手指,她送上自己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溫靜如水的眼眸,溫柔的看著他,柔柔的一笑,傳遞著她無聲的安慰。
安然不會安慰人,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表示自己的關(guān)心。
韓攝用空著的手在小乖的頭上揉了揉,笑道:“爹地只在意你和你媽咪是真心的留在我身邊,其他的,都不會在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