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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尸魂界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隊長,日番谷冬獅郎。”王維微微冷笑,用自己的能力完美控制了情緒,消去了現在不該有的一切情緒波動。現在的他和他是···敵人!
他現在是虛,冬獅郎是死神,他們要斗個你死我活,必須如此,否則藍染必然這個人會毫不留情的將其中一個陰死,計劃不能出任何紕漏!
“沒有想到居然被你發現了。”拔出腰間的長刀,他冷聲道“看來不能放過你了。”
“哼,自滿的家伙。”話音剛落,毫不猶豫的斬擊已經砍下,王維手中長刀一掃擋下攻擊,然后突然松開刀柄,整個人猛地一躍,冬獅郎因為對方的突然松手,用力的身子不免撞了過來,此刻,破綻大出的王維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中冬獅郎的腹部,然后又一個回旋踢直接將他掃開。
“嘔··”巨大的力道讓冬獅郎的胃部痛苦不堪,深知人體弱點的王維空手打斗實在是太容易將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何況論近身戰,日番谷冬獅郎的套路早就在他和他對戰過不知多少次的過程中被摸透了。
冬獅郎干嘔著,幼小的身軀并不能像成人一樣,身為最年輕的隊長,他的身體并不像眾多隊長可以強忍住眾多要害的不適正常的繼續戰斗。所以被擊中要害的冬獅郎顯然戰斗力被下降了一兩成,加上并沒有太多戰斗經驗的他居然在敵人面前表現出了自身的不適,這簡直就是極為巨大的錯誤!
深知戰斗殘酷的王維將冬獅郎抓了起來,狠狠的再一拳擊中了他的腹部,此刻的冬獅郎再也忍不住疼痛痛呼出聲,耳邊傳來面前人呢喃的聲音“雖然你是天才,但是你的戰斗經驗實在是太弱了!居然在敵人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不適?要知道戰斗中走錯一步都是死!日番谷冬獅郎,你是天才,但是是一個悲哀的沒有體會過殘酷的現實的天才!”
“你··你想··說什么?”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冬獅郎拄著刀,一臉痛苦和憤怒的望著王維道。
“你太弱了!”淡淡說了一句,他將掉落在地上的無相天痕拔起,對準日番谷冬獅郎“再見,我們沒有第二次相見了!”說完便不留情的將刀斬下!
“叮!”鋼鐵碰撞的聲音傳來,王維望著面前的女人,挑了挑眉頭“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隊長,沒事嗎?”將王維的刀擋開,再一腳將他逼退數步,松本亂菊來到臉色好看了一點的日番谷冬獅郎身邊道“請安心,你給我們傳訊的靈壓已經被周圍附近的隊長副隊長收到了,四番隊卯之花烈隊長,六番隊朽木白哉隊長正在往這邊趕過來,我先行一步來了。”
“做得好,松本。”冬獅郎煞白的面孔上勾起了一抹笑容“撒,形式逆轉了!”
“嘛··的確很意外。”王維依舊是那副平淡的神色,嘴中說著意外卻面無表情,讓人看不懂。
“但是···那又怎么了?”王維冷笑“除了四番隊的卯之花烈隊長稍稍有些難纏外,其余的,對我來說不過如此罷了。”
“你那種自大的口氣也就現在說說罷了。”冰冷的聲音傳來,王維轉身舉刀,只聽鏘的一聲,千本櫻已被王維的無相天痕攔下。
“給你在后面運用四楓院夜一的瞬步在背后偷襲你都無法完成,可見你到底是多么愚蠢的人!”身子猛地向前臥下,王維將手中的無相天痕插在地上,借力一腳將朽木白哉向前傾的身子踹開,在他身子后傾的時候一個后空翻穩落地面,快速拔起地面的長刀轉身橫斬!
朽木白哉見狀神色依舊冷漠,身子后傾的他雙腳輕輕一推地面,極為驚險的躲過了斬來的長刀,但是他的隊長服被割破,脖子上的銀白紗風花也沾染了許多飛塵,讓白哉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所謂貴族··”王維道“愚蠢的將自己當做高人一等的人,當然是片面的**。”他看都不看朽木白哉一眼,對著冬獅郎接著道“真正的來說,在這個尸魂界,貴族的人們為了權力將子女當做犧牲品,雖然朽木白哉隊長你違反過了一次規則,然而你卻還是被鎖在了這牢籠之中。”
“帶著迷茫和悲哀的劍,對我來說,是不起作用的。”聽到這句話,饒是朽木白哉性情再為冷淡也是深深的泛起一絲怒火。
“那么我就讓你這張只會說的嘴巴,真正的消失!”冰冷的語調包含著凍絕人心的殺意,他將手中的斬魄刀放開,任其墮入地面化作櫻花。
“散落吧,千本櫻!”
“我曾對有一句話有著深刻的疑問。”華美粉紅的櫻花化作海洋,萬般無害的他們卻鋒利如一片片磨礪千萬次的鋒刀,哪怕只是擦著,也是一道傷痕。
“有很多人對市丸隊長有過這樣的評價。”王維停留在原地,絲毫不在意迎面而來的粉色櫻花“那是··宛如愛一般的絕美殺意。”
“我沒有見過市丸銀殺人和釋放殺氣的樣子,但是現在的朽木白哉你,或許也可以擔當得起這句評語也說不定,不過這句評語贈送的,是這把刀罷了。”
“但也有人對我做過評價。”美麗的櫻花之海將他包裹在內,只有他的聲音依舊穿落在外“那是虛無一樣的無痕····絕殺!”
“你想說··額··”話說到一半的朽木白哉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旁觀戰的冬獅郎和松本亂菊也是一臉驚駭之色。
“這是···”望著身上突然被刀割出來的大口子,他驚愕的望著櫻花漸漸散落,被包裹在其中毫發無損站在那里的王維。
“朽木隊長!”松本亂菊驚叫著沖了上去,接住了倒下的白哉,望著白哉身上鮮血直流的大口子,她勉強的用著治療的鬼道止住了血。
“不行,傷口太大了,就像是被一把長約數米的長刀斬過一樣,這個傷口光是止血就已經是極限了,卯之花隊長怎么還沒有來?”
“不··我來了哦。”卯之花烈此刻也已經趕到,她觀察了下朽木白哉的傷勢,面色極為嚴肅的道“這傷口,真是糟糕,但是問題不是這個···”她接蘀了松本亂菊的工作一邊治療朽木白哉一邊望著戴著面罩看不清楚表情的王維“你是誰?”
“虛。你這么認為好了。”黑色的遮掩面罩被他摘下,讓人看到了半張被白骨遮掩的面孔。
“不可能··人形的虛我可沒有見過!”一旁的松本亂菊在卯之花烈治療朽木白哉的時候開始治療冬獅郎的腹部,那巨大的力道造成的傷害可不僅僅是疼痛那么簡單。所幸只是小傷。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王維淡淡的道,遮在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以他的實力,早就將這最后的面具破除掉了,但他沒有。為了低調,他當了第一十刃史塔克的第二個從屬官,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性子較為相合,史塔克也沒有反對,又或者,史塔克從這個一直埋伏的危險的人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些他自己都沒有看到的東西也說不定。其實從敏銳的程度上來說,史塔克相比起京樂春水還要敏感,他甚至可以從利用完全掌控能力控制自我情緒的王維身上感覺到深深的對藍染的防備和殺意,哪怕只有一絲絲。
“撒忒,三個隊長,其中一個重傷,另一個需要幫助治療無法出手,剩下的就只有··”他望著冬獅郎和松本亂菊嗤笑“你們兩個了啊。”其實關于他刀的能力王維沒有跟冬獅郎說,只是跟他說他覺醒了斬魄刀,這是為了減少以后敵對時候的變故,而完全虛化后,始解變作歸刃,其解放語和能力也變了,自然也無需擔心他們知道他的能力。而他本身身為低調的從屬官,一次都沒有歸刃過就將敵人消滅了,致使眾多十刃對這個深藏不露但也異常低調的虛有些愕然。
可惜,藍染從不關心這種事情,對于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的他明顯對于這種事情不在意。這也是王維極為低調的原則。他極少在藍染的面前出現。
“哼,但是接下去也沒有什么戰果。”收刀轉身,他對著冬獅郎“弱小的死神隊長啊,你也就這種程度而已。”
“那寄宿在刀之中的迷茫和痛苦,還有依戀···”王維淡淡的道“那種軟弱的刀連朽木白哉的刀都比不過,你又有何方法對付我?可悲的人。”
“閉嘴!”冬獅郎冰冷的面孔與朽木白哉剛才的語氣一樣爆發了“你知道什么?用這些話來侮辱我們的刀嗎?我們的刀,我們的想法,怎么可以就這樣被你否決?”
“那又怎么樣?”王維冷笑“那又怎么樣了?你在迷茫,你在痛苦,你在依戀什么,這是改變不了的!”
“失去了你依戀的人或者事物的你,何等的不堪一擊!”
“刀的感情并不代表者勝負!”王維道“所以,你也就這種程度而已,日番谷冬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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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冷靜一下日番谷隊長。”卯之花烈開口道“你是虛,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潛伏在這里收集到了什么樣的情報和資料,但是··我們不會讓你走的!”
“你太天真了,卯之花烈。”王維道“在比起調查我的事情,你不如擔心下那些旅禍如何?”漆黑的眼眸透露出淡淡嘲諷,他道“那些旅禍,會給這里一些意外收獲也不一定。”
說罷他轉身離去,但是還沒走幾步,冬獅郎怒聲道“給我站住!”冰龍咆哮者沖他而來,王維轉過身來,望著不顧卯之花烈沖來的冬獅郎,微微嘆息“就此為止了。”一道銀光閃過,冰龍悲哀的嘶吼著墮落地面,日番谷冬獅郎被無形的無數刀刃在身上割出了大量的傷口,還有幾道更是直指心臟!
“咚!”憤怒的面孔此刻化作極為蒼白的不可置信,他掉落在地上,鮮血彌漫了地面,恍如即將戰死的少年獅子,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稚嫩幼小的小幼獅,那成熟的戰斗方式和性格還有面孔無一不刻錄了他的成長。
轉過身去,王維的黑色長劉海遮住了漆黑的眼眸,冰涼的水珠在他面頰上緩緩落下痕跡,此刻,他無法再用那絕對掌控能力控制住那洶涌澎湃的情緒和痛苦,亦或者,是他不愿意去控制。
“隊長!”松本亂菊驚叫著給冬獅郎治療,美麗的面孔上掛滿了不敢相信和淚痕,她對這個孩子極為的痛心,望著那遠處的背影,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痛恨。
“站駐··”離去的腳部停頓,冬獅郎極為疲憊和不甘的拄著刀站起了身子,鮮血從他的衣服上落下滴落地面“給我··收回你剛才的話。”
“給我···收回你剛才的話啊!”冬獅郎怒吼著,憤怒的面孔上極為的慘白。
“想要我收回那些話的話,收起你的一切情緒,來打倒我吧。”依舊是冰冷至極的語氣,然而他不敢轉過身去“我們會再見面的,在這之前··”冰冷的語氣透露出淡淡的嘲諷“你先試著在出血量如此之大的情況下存活下來吧。”
說罷,他已經消失了蹤影。卯之花烈給朽木白哉止住血后立馬來到冬獅郎的身旁,開始治療“你太亂來了!”
“呵呵···”冬獅郎只是喘息著,翠鸀色的眸子閃爍著痛苦和不甘“我會的,我會打倒你,還有··我要···殺了你!”說出最后一句堅定的話語,他緩緩合上眼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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