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自報家門的氣魄,讓我佩服但是……我難以答應你的提議。”lancer夾雜著苦笑搖了搖頭,但是他的眼神里卻沒有笑意。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視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濺,“由我捧起圣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而saber則是怒火萬丈:“……你是不是為了陳述那些戲言,才妨礙我跟騎士的決斗?”
“戲言?不,不,不,我是很真心實意的跟你們協(xié)商圣杯的歸屬問題。”征服王一臉正經(jīng)的摸樣,的確看不出有開玩笑的傾向。
“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la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滿敵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難色一邊“嗯”地叨念著,一邊不自覺地用拳頭咯吱咯吱地按壓太陽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帶有無奈的動作,但是他那威風凜凜的坐勢卻沒有絲毫動搖,所以實際上rider可以稱得上是存在感極為罕見的人。
“……你們是要跟我談條件嗎?”rider似乎有些無奈。
“少廢話!”感覺rider似乎要說出奉承的話語,lancer和saber異口同聲地拒絕了。
“嘛,真的可以提條件嗎?”一個聲音突兀的插入了戰(zhàn)場之中,眾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十分隨意的男子兩只手分別牽著一黑一紫兩個小蘿莉走了過來。
喂喂喂,這不是圣杯戰(zhàn)爭嗎?這么領(lǐng)著兩個小孩子真的好嗎?——這是在場的英靈與御主共同的心聲。
“我是夜殤,至于職介我就不說了,反正以后你們會知道的。再問一下,真的可以談條件嗎?”夜殤淡淡的聲音打破了有些沉寂的氣氛。
雖然夜殤帶著兩個小蘿莉出場有些奇怪,不過征服王還是興高采烈地低頭對韋伯說道:“看吧,這不有人投誠了嗎?我征服王不過可以征服領(lǐng)土,也可以征服敵人。”
說完轉(zhuǎn)向了夜殤:“因為你是第一個愿意與我攜手的servant,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答應你一個條件。”
“嘿,我就說嘛,第一個肯定會有好處的,是吧,小櫻?”夜殤低頭對著身旁的小櫻說道,不過換來的確實小櫻平靜而無奈的目光。
“那是當然了。”rider笑道,“每個人肯定會對第一個幫助自己的人印象深刻的。”
“那我能提條件了嗎?”夜殤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了。”
“什么都可以提?”
“只要我能做得到。”
“那好,”夜殤似乎鼓起了什么勇氣,指著站在場地上的saber說道,“我要她成為我的女人!”
“她?”rider皺著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saber,“喂,小姑娘,你聽見了吧,雖然有些無禮,不過畢竟是我第一個伙伴提的要求,你不考慮一下嗎?”
“開什么玩笑!”saber滿臉通紅的怒斥道,不過誰都看得出來她臉紅絕不是害羞,而是被因為極度憤怒導致的。
saber滿臉失望地繼續(xù)說了下去:“再說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顛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什么樣的國王,也不能給別人臣服低頭。”
“噢?不列顛的國王嗎?”
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產(chǎn)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這太令我吃驚了。譽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
“——那就試試吃你口中的這個小姑娘一劍吧.征服王”
saber在壓低聲音的同時,舉起了劍。左手依然無力握劍,左手的四指只不過是扶在劍柄而已,但是從劍身搖晃升起的斗氣,比跟lancer作戰(zhàn)時更為莊嚴。rider皺起眉頭,長嘆了一口氣。
“看吧,我就知道她沒這么容易答應。”rider對著夜殤聳了聳肩,無奈地感嘆到。
“那我們的交涉就決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
rider在臉朝下嘟囔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是后悔,韋伯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
“怎么。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么征服,最后還不是惹人厭惡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打過saber和lancer嗎?”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對m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氣得頭暈的韋伯。用毫無力量的兩只拳頭,朝挺立著的rider的胸鎧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不要這么悲觀嘛,不是成功了一個嘛,雖然沒有完成他的要求,不過怎么說我們也算是暫時結(jié)盟了,現(xiàn)在咱們可是二對二啊。”rider滿不在乎的說道,完全無視了master的敲打。
“這個家伙完全不知道靠不靠譜,萬一他被直接秒了,你可就要一打二了!”韋伯看著夜殤,滿臉的懷疑和不滿,顯然是十分不信任夜殤,特別是看到夜殤身旁的兩只小蘿莉,眼中懷疑更嚴重了。
“我?我自認實力還是不錯的。”夜殤帶著小櫻和夜羽,緩緩走到了rider的牛車旁,“而且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
“這說法還真是奇特。”rider摸了摸下巴,低頭看著韋伯說道,“你不是能看到對方servant的魔力程度嗎?”
“不,不行,完全看不見,他肯定是servant,但我完全無法看清楚他的能力值。不,甚至連氣息都很難察覺!”韋伯搖了搖頭,說道。
“噢?這可真是有趣。”rider感嘆了一下,隨后扭頭看向夜殤。
“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一個小能力而已,‘并非為了己身的榮光’,可以隱藏自己的能力值。至于氣息嘛,可能是我昨天剛殺了assassin的原因吧。”夜殤很隨意的說道。
“噢,原來你就是昨天殺死assassin的英靈啊,果然是個英雄豪杰啊!”得知夜殤就是昨晚出現(xiàn)擊殺assassin的英靈,rider毫不猶豫地表達了自己的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