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東京區(qū)域的‘被掠奪的世代’已經(jīng)鑄成大錯,因為現(xiàn)在的夜殤對于他們只剩下了一顆冰冷的心。對于這些卑鄙而可憎的渣屑,沒有經(jīng)由夜殤之手親手毀滅,已經(jīng)是夜殤最后的仁慈了。
“你應(yīng)該很清楚,你無法改變我的選擇?!币箽懖荒蜔┑某姨瞄L正揮了揮手,“正如我覺得要說服你們這群呆頭鵝也頗有難度,所以彼此老死不相往來就行了,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我完全不介意用拳頭好好教育一下你們!”
我堂長正,憂郁的嘆出了一口氣。“夜殤先生,看來,你是不管如何都不愿意出手了對嗎?”
“哦?”夜殤嘲諷般說道,“怎么了,我堂團長,你已經(jīng)找不到說服我出手的理由了嗎?”
“你說的對,我確實找不到讓你出手的理由?!蔽姨瞄L正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看向夜殤的目光卻是在短短片刻的時間里變得險惡了起來。
“所以,我只能自己制造理由!”
說完,不給在場所有人反應(yīng)的時間,我堂長正用僅剩下的腿猛的一蹬地,極為突兀的暴沖而出,來到了夜殤的身旁。
“咔嚓……”
一聲輕響聲過后,一把漆黑的太刀架在了夜殤的脖子上了……
“啊,放開夜殤!”
身后,以藍原延珠的一眾小蘿莉見狀連忙驚呼出聲。
“站??!”我堂長正猛的一緊架在夜殤脖子上的刀,低吼出聲。
“再靠近一步,我就砍下他的腦袋!”
隨著我堂長正的低吼聲響起,藍原延珠等人的動作不由得一滯,臉上露出了悔恨的表情。
緹娜六姐妹幾乎在同一時刻夾起了手中的槍,對準(zhǔn)了我堂長正,但迫于夜殤在他手上,一時間只能僵持在那里,臉上只剩下了焦急。
夏提雅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伸出了鋒利的指甲,不過隨即看到了夜殤遞過來的眼神,只能強壓下心中的不爽,站在原地。
夜殤挑了挑眉,“你打算干什么?”
“夜殤先生請見諒,我也是沒辦法啊,不這樣的話,我也真是找不到足以說服你的理由?!蔽姨瞄L正咬著牙,冷聲說道?!八?,現(xiàn)在,可以請你命令‘幻想鄉(xiāng)’的人全副武裝,加入戰(zhàn)斗了嗎?”
“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嗎?也難怪你能成為這群家伙的軍團長呢,還真是個狡猾的老狐貍……”夜殤撇了撇嘴,對脖子上的刀視若無睹。
“過獎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堂長正緊了緊手中的刀,對于面前這個神秘的男子,哪怕是現(xiàn)在,他的心頭也一直縈繞著一股不安的感覺。
“夜殤先生,戰(zhàn)事刻不容緩,還請你好好配合,無論是為了東京地區(qū),還是為了你自己……”
“為了我自己嗎?呵呵……”夜殤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你就真的確定……一把斷刀就能威脅我嗎?”
“什么!斷刀……”我堂長正心頭一震,下意識地低頭一看。
“咔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我堂長正手中的刀瞬間碎裂,刀刃掉落在地上,只余下一個刀柄握在他的手中。
“所以說嘛,你不會以為,以你那微末的實力,就能對我造成什么威脅吧?”
冰冷的槍口不知何時頂住了我堂長正的后腦勺,夜殤也在不知不覺中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什么時候!”
我堂長正臉色一變,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就是一拳,卻被夜殤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
“力氣有些小,你不會沒吃飯吧!”夜殤吐槽了一句,隨即抬手就是一拳。
“嘭——”
“哼——”我堂長正只感覺一股極其可怕的力道驟然打在了他的胸口,整個人像是被火車撞中了一般,悶哼一聲,倒飛出去,狠狠地砸落在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鮮血從口中噴灑而出。
“哇——”胸口傳來的痛楚使得我堂長正呼吸都有些困難,剛剛那一拳差點將他的肋骨都盡數(shù)打碎,要不是他早就用外骨骼強化過身體,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
“??!”一旁的壬生朝霞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就想要沖上去幫助我堂長正戰(zhàn)斗。
不過還沒等她把刀拔出來,一道嬌小的身影已經(jīng)攔在了她的面前,正是‘冥王’莉塔。
“想對付夜殤先生,先贏過我再說!”
“給我讓開!”不得不說,壬生朝霞對我堂長正還是挺忠心的,擔(dān)心我堂長正安危的她幾乎想也沒想就拔刀向莉塔沖了過去。
“看你有幾分能耐吧!”莉塔挑了挑眉頭,一點沒有把壬生朝霞的攻擊放在眼里。
不過也是呢,雖然平時莉塔她們在夜殤面前都乖的跟小貓似的,但再怎么說莉塔也是ip排名第7位的‘冥王’啊,欺負(fù)一個壬生朝霞還是綿綿的。
“——??!”
這個時候民警輔助部隊的人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抽出槍,滿臉警惕地看著夜殤一行人。
而‘幻想鄉(xiāng)’的眾人也早已拔出了武器,冷笑地站在夜殤的身后,藍原延珠更是帶領(lǐng)緹娜、夏世她們將夜殤護在了中間,似乎是生怕夜殤再遭到偷襲。
“咳咳咳——”喘息了好半天,我堂長正倒是終于順過氣了,一個翻身,以單膝跪地的姿勢,抬頭目視著不遠(yuǎn)處的夜殤。
看著跪在地上的我堂長正,夜殤拍了拍手,冷冷一笑,“這下子準(zhǔn)備閉嘴了嗎?還是說……”
“還是說,你以為憑借你那本就戰(zhàn)力不足的民警輔助部隊,和我‘幻想鄉(xiāng)’一戰(zhàn)!”
說到這里,夜殤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顯然剛剛我堂長正的舉動雖然無法對他造成威脅,但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激怒了他。
“夜殤先生!”看著夜殤,我堂長正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動搖,大聲的吼道。
“民警輔助部隊是用來與原腸動物戰(zhàn)斗的,你要讓東京地區(qū)最后的希望也葬送在自己手中嗎?!”
“嘛,說不定呢,畢竟人都是要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的,而做出那樣舉動的你,自然也應(yīng)該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币箽懤淅涞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