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雷斯塔是誰?
統括理事會的理事長,學園都市的締造者,也是實際上的掌控者。
雖然現在似乎只是吉祥物。
因為明面上,所有的權力都集中在統括理事會,由那十二位理事分別把持著,理事長就僅僅只是理事長而已。
但咬人的狗兒不露齒,真正的Boss也是隱藏在幕后的。
誰都不知道暗地里的亞雷斯塔到底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謀劃什么,但可以確定的是,他絕對沒有失去對學園都市的掌控。
搞不好,那十二位理事才是真正的吉祥物。
“芙蘭達,再讓我看一下。”
“啊?哦!”
愣了一下的芙蘭達,趕緊將手機遞給白蘇。
也有些好奇。
“結果你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嗎?”
“有點。”
白蘇并沒有過多解釋,只是點點頭,拿著手機開始瀏覽起來。
都市傳說有很多。
有些很無聊、有些太過魔幻、還有些明顯就是瞎編的;但也有一些,看起來似乎有所根據。
比如“將一切能力無效化”的能力。
看到這個,白蘇就想起那個刺猬頭少年,之前對他使用魔法,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他的情況就很符合這一點。
但到底是不是他,也不好說,這種事情也不好求證。
所以略過不提。
繼續瀏覽,將那些可疑的信息記在腦海里,找機會調查一下,看看到底存不存在。
姬剛才說得很對:無風不起浪啊!
……
因為右手的能力,所以上條當麻是有點自傲的:就算是神跡,也抹除給你看!
結果他就被人揍了。
一個少女。
自稱魔法師的少女,卻根本沒有用魔法對付他,而是純粹的物理攻擊。
能抹除神跡?
沒用的!
少女那把“七天七刀”砍下來,怕不是得直接變成肉泥。
幸運的是,她沒有砍。
畢竟目的不是殺人,而是勸說上條當麻交出茵蒂克絲,同時表明他們對茵蒂克絲是沒有惡意的。
不是在追殺她、而是想要保護她。
“扯淡呢!”
上條當麻是不相信的。
開玩笑,就茵蒂克絲身上的傷口,要是再深一點,估計就是當場斃命,誰都救不回來的那種,就這還敢說是保護呢?
但魔法師的少女,卻有自己的解釋。
什么完全記憶能力啦、十萬三千本魔法書占據腦容量的百分之八十五啦、什么剩余的腦容量只能儲存一年的記憶啦、什么不消除記憶就會被撐爆腦袋啦。
有理有據的。
再加上那痛苦的、掙扎的、不甘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在撒謊。
于是,上條當麻選擇相信。
但無法接受!
還說了些聽起來很熱血的話,于是再次被暴打了一頓,還直接暈了過去。
……
白蘇本想在姬這里住一晚上,結果接到月詠小萌的電話。
只能帶著芙蕾梅亞趕回來。
結果就是看到上條當麻像條死狗那樣側躺在地板上,坐在他身邊的茵蒂克絲一直搖晃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回應。
“什么情況?”
“我也不清楚,”月詠小萌搖搖頭,解釋著說道,“明明說是要去澡堂洗澡,結果卻是被茵蒂克絲拖回來的。”
“去澡堂……看來是被她給揍了!”
白蘇已經得出結論。
有那只右手存在,魔法、超能力之類的,對他不起作用,結果卻變得這么凄慘,不用說,肯定是遭到物理攻擊了。
上條當麻估計也沒有什么敵人,最多就是招惹到不良少年,但去洗澡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做,不然他絕對得唱菊花殘。
所以會攻擊他的,也就只有那兩個魔法師了。
史提爾不行。
雖然是很厲害的魔法師,但在魔法受到限制的情況下,憑史提爾的身手,根本沒辦法把上條當麻揍得這么慘。
因此答案只有一個:神裂火織。
“這倒霉孩子!”
白蘇有些同情。
一個只會打架斗毆的招式的少年,遇到一個可以說是格斗大師的少女,結果不用說,肯定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都說打人不打臉,神裂竟然朝他的臉上來了幾下,難道看他很不爽嗎?”
白蘇有點好奇。
但這個暫時也沒法得到答案。
在月詠小萌的催促下,去給上條當麻做了簡單的檢查,畢竟他也不是醫生,只是看看有沒有外傷或者骨折之類的。
傷口是有一些,骨折是沒有的,看來神裂火織還是手下留情了。
“放心,沒事的。”
拍拍茵蒂克絲的肩膀,又看向月詠小萌。
“有藥嗎?拿點過來。”
“好。”
月詠小萌點點頭,轉身就準備去拿藥品,但突然想起什么,回過頭看向白蘇。
“不是會魔法的嗎?不能用嗎?”
“不是不能用,而是對這個家伙不起作用,等一下再跟你說,先去把藥品和繃帶拿過來吧,處理一下他的傷口。”
“好的。”
……
次日清晨,上條當麻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玄關這里。
還不錯,不是陽臺。
“你醒了?感覺如何?”
白蘇走過來,站在他的腦袋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雖然在詢問他的情況,但語氣聽起來,可沒有絲毫的關心。
就連眼神,都是那么的平淡。
畢竟也不是朋友。
“嘶!”
剛想爬起來,牽動的傷口卻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神裂火織雖然手下留情,卻也足以讓他好好地吃一頓苦頭。
強忍著疼痛爬起來。
“是你救了我?”
“不是,茵蒂克絲把你拖回來的,我只是幫你處理了一下傷口而已。”
“多謝了。”
上條當麻立刻道謝,又有些擔憂地詢問。
“茵蒂克絲呢?”
“那小姑娘照顧你一晚上,這才剛睡下沒多久,你也別去吵她。”
“是嗎?”
上條當麻有些不相信,有些艱難地移動身軀,走到客廳這邊,看到睡在被窩里的茵蒂克絲之后,這才松口氣。
他擔心在昏迷的時候,這小姑娘被兩個魔法師帶走什么的。
白蘇也走過來。
“怎么樣,有什么想要跟我們說的嗎?”
“我……沒有。”
如果白蘇愿意幫忙的話,上條當麻自然是很高興的,但白蘇早就說明不會幫忙,而且白蘇也不一定能夠幫得上忙。
畢竟涉及到記憶之類的,白蘇這年紀輕輕的樣子,對這方面估計也沒有多少研究。
干脆就不說。
白蘇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跟他也沒多大的關系。
“不說就算,芙蕾梅亞,我們走了。”
“好!”
早已等候多時的芙蕾梅亞趕緊跑過來,換好鞋子,跳到白蘇的身上,跟著他一起離開。
月詠小萌也從廚房里探出腦袋。
“早餐已經做好了,上條醬,你要是想吃就自己來拿,老師洗好碗,也該去上課了。”
“謝謝,老師。”
上條當麻朝她擠出一個笑容。
隨即走到茵蒂克絲的身邊坐下來,看著睡夢中還略微皺眉的少女,忍不住垂頭嘆息。
“該怎么拯救你啊,我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