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多集以前,就應該寫寫國松父親治病的情況,由于主線的需要,就將這部分向后推移,國松父親在他妻子和幾個親信的陪同下前往上海治病,經過專家組的論證,采用了最佳治療方案,所以,手術很成功。
語舒和國松原本是要去看望他的,他父親走的時候,他反復強調不讓國松和語舒離開京城,不要離開公司,他父親有他父親的考慮和擔心,那么大的公司都會有一些競爭對手,公司內部也是關系錯綜復雜,很多人聽說他要去治病,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結果憑空冒出了個兒媳婦,而且精明強干。所以,他去治病就不讓兒子兒媳去看他,以免造成公司人心浮動,所以,語舒和國松就守在公司,每天打電話詢問病情,或者跟他父親視頻聊天。
經過三個多月的精心治療,國松父親終于康復了,趕在臘月初八返回京城,公司高層都去機場接機。
語舒早都知道國松父親回來的時間,所以,她趕著將自己布置下去的事情和承諾的事情落實下去,她做好了兩手準備:一是繼續當總裁;二是原回去當副總裁。
國松父親滿面紅光的走下飛機,同公司高層一一握手,到了語舒面前,他笑著同語舒握手說:“謝謝你,孩子,你讓爸爸爬過了人生最大的一道坎兒。”
語舒笑著說:“爸爸言重了,看到爸爸健康歸來,我們都非常高興!”語舒原來擔心他身體健康問題,所以,就打算直接接他回家,沒想到,國松父親問她是怎么安排的,語舒說:“我們打算先接您回家,等您身體好一些了,再在飯店搞一個歡迎儀式和答謝宴。”
國松父親笑著說:“不用等以后,今天都去新世紀酒店,我們一起慶祝一下。”語舒當場答應,她讓助手邀請大家去新世紀酒店,參加慶祝總裁康復答謝宴。
酒宴上的熱鬧場面,就不用寫了,總之,國松父親的身體看著比以前好多了。
回到家,老頭還很興奮,語舒看他身體這樣好肯定要回公司上班的,所以,語舒主動對他說:“爸爸,你治病這段時間,我們已經把配套設施工程,全面展開了,您回來了好,由您帶著我們干,我們心里面有了主心骨。”
國松父親笑著說:“孩子,你說啥呢?你不想干了嗎?你不想替爸爸分憂?”
語舒笑著說:“我愿意替父親分憂呀,您現在身體康復了,我還是喜歡跟著您干。”
國松父親笑著說:“爸爸奮斗了大半輩子,不想奮斗了,想過幾天清閑的日子,陪你媽媽散散步,旅旅游,享受一下晚年,總裁你還是繼續當著,爸爸相信你一定能干得比爸爸好,我不想再插手公司任何事情,你放手干就行了。”語舒趕忙謝謝他的信任。
國松父親看著思語慈祥的笑了,語舒趕忙讓兒子喊爺爺,小家伙大聲喊道:“爺爺好!恭喜爺爺康復回家!”老爺子聽了以后,非常高興,彎腰抱起了思語,將他抱在懷里,問他在幼兒園學了一些什么,思語奶聲奶氣地說:“唱歌、跳舞、畫畫兒,還有數數……”
老爺子呵呵地笑著問他:“寶貝,你會什么呢?表演給爺爺看看。”
思語跳下爺爺的膝蓋,站在地上說:“我會唱《蝴蝶花》。”然后,邊唱邊跳,顯得特別可愛。國松媽媽也跑過來看。唱完以后,大家都鼓掌夸他唱的好。小家伙跑向語舒,國松一下將他抱了起來,他就喊著哥哥要去花園玩,國松將他騎在自己的肩膀上出去了。
國松父親笑著問語舒:“孩子,你們都領結婚證了,思語怎么還將國松叫哥哥呢?”
語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爸爸,這個事情有些復雜,最早沒有想到還要結婚,所以,就將思語拜給了一個叫盧子豪的朋友當干兒子,希望他對孩子有些男子漢的熏陶,將他叫爸爸,將他愛人叫小媽,所以,與國松結婚后,思語對他的稱呼就成了問題,我也正在煩惱呢。”
國松媽媽說:“我們老家孩子都將父親叫伯伯呢,不行了,就讓思語把國松叫伯伯。”國松父親也點頭同意。
國松牽著思語的手走了進來,語舒告訴國松讓思語喊他伯伯,語舒將思語拉進懷里對他說:“寶貝,媽媽跟爺爺奶奶商量了,今后你要把哥哥叫伯伯。”
思語眨著大眼睛問:“叫哥哥就挺好的,為什么要叫伯伯?”
語舒笑著問他:“你喜歡哥哥嗎?喜歡他就應該叫伯伯,顯得我的寶貝有禮貌,尊重哥哥。”
思語想了想笑著說:“就叫哥哥伯伯。”他轉身喊國松“伯伯”,國松高興地答應了。后來,語舒生二胎,因為,怕思語有心理落差,他的妹妹也將國松叫伯伯。
然后,大家一起吃晚飯,吃過飯,思語要回家,國松的媽媽笑著說:“小寶貝,這里也是你的家呀!”
思語不解的看著語舒,語舒笑著說:“小寶貝,這里是爺爺奶奶的家,也是我們的家,心雨媽媽家的樓下也是我們的家,云舒院也是我們的家,我們有好幾個家呢!”小家伙很顯然不能理解語舒說的話,就是要回云舒院。
爺爺還是心痛孫子,就讓語舒和國松帶思語回云舒院。老爺子笑著對語舒說:“你們商量一下,婚禮怎么辦,什么時間辦,爸爸現在身體康復了,就要辦一個漂漂亮亮的婚禮。”語舒答應回去跟國松商量。
回到家,思語打呵欠,語舒趕忙給他洗澡,將他放上床,思語一會兒就睡著了。國松就問語舒他們婚禮怎么辦。
語舒平靜的說:“國松,我想了很久,覺得我們的婚禮也應該學心雨和新寶,簡單的請親朋聚一下,吃頓飯就行了。”
她這話一說,國松大吃一驚,因為,國松已經在心中規劃了很多次他們熱鬧豪華的婚禮,所以,他不解地問語舒為什么。
語舒笑著說:“我們應該務實,不求虛,婚姻的好壞,在于把日子過好,生活幸福,不在于表面的婚禮的奢華,我不想大張旗鼓辦婚禮,主要考慮這幾個問題:一是父親剛出院,身體不宜太過勞累;二是附屬工程正進入關鍵時刻,我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準備和辦婚禮;三是我這次要正式主政公司,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反對,所以,應該低調的完成權力的正式交接和過渡。你看我說的對不對,我是先要取得你的同意和支持,然后,再去說服爸媽。”其實,語舒沒有說最主要的原因,她不想因為辦婚禮冷落了思語,更不想辦婚禮刺激思語,她就想思語健康,過一種平淡的生活。
國松一想語舒說的也很有道理,盡管自己不愿意,他還是尊重語舒的意見,他就說:“我們可是一個大家族,公司里面的很多中高層都是我們的親戚。”
語舒很驚訝,他們在一起這么久也沒有聽說過,他們有一個龐大的家族,她以為國松他們家族人丁不興旺呢。
語舒好奇的說:“為啥我很少看到你們家的親朋,也沒有聽你提到過他們,我們現在結婚了,你跟我說說你們的親戚朋友。”
國松笑著說:“說,可以,但是你不能生氣和傷心。”
語舒笑著說:“難道這件事還跟我有關系?”
國松說:“當然有關系,當初我決定追你,媽媽原本反對的,后來,見了你,她就贊成了,就告訴了爸爸,爸爸就反對,可是經不住我態度堅決,后來,爸爸見你很有才干,也就同意了,可是,跟家族親戚們說,大家一致反對,所以,就鬧僵了。爸爸去看病,我二叔原本想代理總裁的,爸爸不放心,才讓我們領結婚證,讓你代理總裁。”
語舒很驚訝,就問國松:“他們也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我的好壞,為什么一致反對?難道你就不能討老婆了?”
國松笑著說:“他們不是反對我討老婆,是反對我討你做老婆。”
語舒一下懵了,大聲的問:“為什么?他們歧視我吧?”
國松說:“他們主要針對思語,他們擔心思語將來會繼承大筆財產。”
語舒點點頭說:“他們擔心有道理,不過,國松我要告訴你,明天也要告訴爸媽,我的思語他是有父親的,只不過他的父親過世了,可是,他爸爸給他留下了大筆財產,他不會拿走你們家半分錢!我思語也不改性,他姓黃呢!這是我答應過他父親的,再有這孩子還有個爸爸呢,他是有人保護的孩子,不是孤兒。”
語舒這么激動,是出乎國松意料的,國松趕忙說:“老師,你不用說,我們都知道思語是你的命根子,也是我的命根子呢,誰也不敢小看他,更沒有人害怕他繼承財產,況且我們家錢總是多,我怎樣愛思語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那些親戚那樣想,爸爸根本不理他們,所以,堅決讓你當總裁。”
語舒也覺得自己也太過于激動,說話有失分寸,怕傷了國松的心,就趕忙笑著說:“對不起,國松,我有些激動了,我知道你們都很愛思語,爸媽都將他當自己的親孫子,但是,明天,話,我們還是說得明明白白的,以免思語被看小了。”
國松連忙說可以理解,但是,這次談話也為語舒以后消除公司中家族勢力,打下了基礎。兩個人的談話也就因為語舒心情不好,就停止商量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