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瘋狂13
尹俊弛本要上樓的,撤回向怒氣沖沖的沖到紀小萱面前,厲眸刺向紀小萱,厲聲道:“紀小萱,你想死嗎?”
紀小萱抬眸看了看尹俊弛,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尹先生,我終于可以死了嗎?”
尹俊弛如果說,“可以,我恩準你死”,紀小萱沒準真能把自己給掛了。
尹俊弛氣得臉都變了形,好久伸出指著狠狠的指向紀小萱,一字一句道:“紀小萱,你狠。”
“謝謝尹先生夸贊,萱兒不勝榮幸……”
“你……你……”尹俊弛差點被紀小萱的語嗆死。手指了半天,不知道說什么,氣得喘不過氣來,待氣喘回,怒發(fā)沖冠的上樓了。
看到東西就摔下去,特別是紀小萱用過的。
每天中午都是摟著紀小萱午休的,現(xiàn)在懷內(nèi)空空,竟然睡不著了。
抱個枕頭,一點溫度也沒有。氣惱的扔掉。
尹俊弛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折騰著。
一直都沒有聽到紀小萱上樓的聲音,逃是逃不走的,她在樓下做什么。
尹俊弛很好奇。
順手拿個杯子,裝著下樓倒茶。
紀小萱雙手抱膝,頭抵在膝上,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貓。
尹俊弛心生憐意。
慢慢走近,聽到嗚咽的哭聲。
這個女人,她做對了什么啊,在這兒哭。
算了,自己是男人,讓著她吧。
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裝作隨口問:“你上午發(fā)短信給我做什么?”
如果紀小萱抬頭跟他說話,只有臉色有一點點緩和就上前擁著她,如果臉色還是那么冷,說話還是那么沖,由她哭去,孔子說得好,唯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近則驕,遠則怨。不能慣著。
紀小萱的反應(yīng)大大出乎尹俊弛的意料,紀小萱停住哭,身子動也沒動。
面子、里子全丟人,尹俊弛氣憤的把水杯砸在紀小萱面前,上了樓,“砰”的關(guān)上門。
一連幾天尹俊弛都沒有和紀小萱說話。
尹俊弛看紀小萱仰著頭,嘴角鄙夷的揚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紀小萱看見尹俊弛低著頭,在公司迎面撞上,迫不得以才叫一聲,尹俊弛連哼都不哼。
當天晚上,紀小萱開始做飯了,自己先吃好,上樓。
早飯也一樣,做好,吃好,先開車上班。
尹俊弛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火很大,這個女人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還給我臉色看……給一分顏色,開三染坊,真是的,不理我,又不是我的損失,我的女人多了去了。
翻女人號碼,找個樂樂。
翻也一堆,一個都不敢興趣,好像自己的身體就只認紀小萱了,就算生氣時,想著和紀小萱相纏的一幕,身子就熱。
冷戰(zhàn)三天了。
繼續(xù)革命,誰怕誰啊!
冷戰(zhàn)持續(xù)了五天了,紀小萱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每天沒人說話,聽不到人聲,聞不到人味,自己被當作空氣無視,走到面前也不瞅你一眼,還真有點難受,不過不能投降,撐不誰也要死撐著,投降一次,以后就完了,也許這樣冷下去,他們的感情就全沒了,可是這種情反正不會長久,不如結(jié)了算了。
心里有點酸苦,可是長痛不如短痛。
尹俊弛也不適應(yīng),在公司人前人后,尹總長尹總短,一張張臉諂媚至極,女秘書、女客戶、女顧客看到他都睜大眼,像看見寶貝一樣,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一到家,就像一件擺設(shè),沒人問,沒人理,感覺就像一人開車開到荒漠中,出去尋尋開心吧!看女人往自己懷里鉆,煩得慌,還是覺得不理自己的紀小萱有趣,感覺自己有點賤,可是心里還是不知不覺的想要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