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趕緊出門,還得去辦事兒呢,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苦死了!!!
明兒的更新估摸著不會太多,但是肯定有更新,對不住大家了。等後天又會恢復(fù)大爆發(fā)?。。?
“我說我怎麼幾天看不到你人,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看到艾一戈進門,艾長虎立刻把一份報紙摔在了艾一戈的面前,赫然就是那個剛剛創(chuàng)刊急於打開銷量的新報紙。
艾一戈看都沒看這份報紙,這份報紙他已經(jīng)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再看看旁邊臉色嚴(yán)峻卻不方便說他什麼的陳鳳英,艾一戈笑了笑,走到艾長虎身邊,按住了老爺子的肩膀:“爸,您先彆著急,您先坐下再說?!?
“你個小王八犢,這會兒你還笑得出來。我這張老臉?biāo)闶潜荒銇G光了,你知道剛纔老趙打電話來麼?”
艾一戈還是笑呵呵的,強把艾長虎摁在了椅子上:“趙叔叔說啥了?”
“說……”艾長虎突有些說不出來話,趙立興還真沒說什麼,也不好說,這麼多年知根知底的關(guān)係了,要說也只能開個頭點到爲(wèi)止。而且趙立興這邊才說了一句,問艾長虎有沒有看過報紙,艾長虎就噼裡啪啦把艾一戈一頓臭罵罵完後還保證一定把事情搞清楚,讓趙立興也沒什麼話可說了。那個電話裡,趙立興還真的就是隻說了一句話。
“老趙能說什麼,難道讓他像我似罵你一頓麼?”艾長虎一轉(zhuǎn)臉瞪起了眼睛。
艾一戈還是不急不躁。這會兒他必須沉得住氣。他自己要是再表現(xiàn)地稍微激動點兒。老爺子更是會氣到不行。
不緊不慢地給艾長虎抽了一支菸。遞艾長虎嘴邊。艾長虎無奈只得張嘴含住。艾一戈笑瞇瞇地給他點上。然後才慢悠悠地說:“這些搞娛樂新聞地記者是喜歡胡編亂造。這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先不跟您解釋。這會兒解釋什麼您都聽不進去。先告訴您結(jié)果。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繫上那家報紙地負(fù)責(zé)人了已經(jīng)承認(rèn)了這是他們地記者爲(wèi)了追求新聞效果捕風(fēng)捉影胡亂報導(dǎo)。由於這條稿子是臨印刷前纔剛剛遞交過去地。所以他也沒有進行審覈。纔出現(xiàn)了這樣地失誤。很快他們就會用整版地版面做出澄清。而且網(wǎng)上地那些消息也得到了控制。但凡轉(zhuǎn)載了那條新聞地網(wǎng)絡(luò)媒體都接到了我們地通知經(jīng)將這個新聞撤下來了。而且超過六成地影迷和觀衆(zhòng)也都表示不相信這條新聞。您放心吧件事很快就有個說法?!?
說實。艾長虎也不太懂這些東西他去理解這些東西。比讓他跟人勾心鬥角來地還要麻煩。於是乎聽到艾一戈如此有把握地樣子只能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地老婆。艾一戈地母親。
陳鳳英看了自己地兒子一眼。沉聲問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搞得這麼滿城風(fēng)雨地?你父親過完年等到其他地組織換屆。他交出南京軍區(qū)地事情就該到中央報到去了。你這個當(dāng)口惹出這樣地新聞來。怎麼那麼不小心?”
聽到這話。明擺著陳鳳英就在袒護自己地兒子。不是說這件事做得不對。而是怪艾一戈怎麼在這個當(dāng)口那麼不小心!
艾一戈自然聽得出來陳鳳英地意思。笑了笑說:“其實沒什麼。這些天我爲(wèi)了新片上映地事情忙地夠嗆。剛從香港回來沒多久。每天大概就睡三四個小時。昨晚首映禮完成之後。實在是有點兒頂不住了。結(jié)果上車就睡著了。弄得他們也不知道把我往哪兒送。就只能往酒店擡唄。擡進去自然是一羣人跟著進屋地。然後把我弄好了。他們就又一起出來了。結(jié)果就有個住客沒看見吳曼殊出來。其實應(yīng)該是吳曼殊根本沒進去。到門口晃了一圈看見他們把我弄進屋了。吳曼殊就直接避嫌回了自己地屋子。然後那個住客就隨意地向那家報社報了料。誰曾想接電話地記者連證實都不證實。爲(wèi)了搶大新聞。直接就發(fā)到了今早地早報上。才惹出這麼大地一攤子事兒來?,F(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清楚了。並且也在控制當(dāng)中。那個記者肯定是要負(fù)全部責(zé)任地。而那個報料地住客也說地很清楚。他只對自己地報料負(fù)責(zé)??墒切侣剻C構(gòu)應(yīng)該要覈實新聞地正確與否。而且他說明了。自己只是跟記者說沒看見吳曼殊出來。也只是猜測吳曼殊有可能留在那間房裡。讓報社趕緊派記者來蹲點。這樣就可以拍到吳曼殊從我地房間裡出來地照片??墒钦l知道那記者根本就沒來。直接就把這個沒譜兒地消息當(dāng)爆炸性新聞給曝光了。在我們跟對方地接洽中。我們才知道。那家報社纔剛剛創(chuàng)刊不到兩個月地時間?,F(xiàn)在他們地報紙幾乎是送都沒人要。一毛錢一份。甚至於買一份揚子還送一份早晨地早報。就這樣。銷量都過不了五萬。所以整個報社地人都在挖空心思琢磨如何找爆炸性新聞。想要一炮而紅。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件事我不但要追究那個記者地責(zé)任。還要追究整個報社地責(zé)任。簡直就是胡鬧。作爲(wèi)一個新聞機構(gòu)。不管報導(dǎo)地內(nèi)容是否真實就敢胡造。這麼發(fā)展下去還得了?”
聽完艾一戈這長篇累牘的解釋,艾長虎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但是很快又拍著桌子說道:“這是什麼狗屁的報紙?我們國家的新聞報道權(quán)就是這麼給他們胡來的麼?簡直就是胡鬧!我看他們這個報紙也別辦了!把電話給我這就給省裡宣傳口子的人打個電話,看看他們對這件事怎麼看!”
艾一戈趕緊笑著說:“老爺子您就別摻合了,回頭非給人家說成以權(quán)謀私不可。這事兒我從頭到尾跟他們走的都是法律途徑,完全沒有任何私人的接洽的就是給您惹麻煩。要是您這個電話打出去,那不真的成了大麻煩了?您消消氣兒吧,倒是我得趕緊給趙叔叔打個電話,跟他解釋一下。
放心吧,明兒那家報紙就會全版致歉?!?
“哼!不像話!老趙的電話你甭管了,你去哄哄心男吧。這事兒鬧出來之後
見人了,打電話也不接,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告給我把心男那丫頭哄好咯!否則有你好看的!這事兒甭管你真的假的,那丫頭總是受傷最重的!要是你哄不好她,我非抽死你不可!聽到了沒有?”艾長虎黑著臉,訓(xùn)斥著艾一戈。
艾一戈趕緊點頭:“行趙叔叔那邊您搞定,我這就找那丫頭去!我看她也是不得了了,一點兒信任都沒有,還跟我耍小性子……”開著玩笑,艾一戈衝著陳鳳英擠了擠眼睛就打算出門。
陳鳳英趕緊追上去,小聲的跟艾一戈說:“要是那丫頭脾氣上來了就老老實實讓她摔兩下,她心裡痛快了也就沒事兒了。那丫頭什麼都好是脾氣一上來喜歡跟人動手,你讓著她點兒!”
哈看來陳鳳英也挺了解趙心男的,不過換成以前艾一戈是沒轍非得真的讓趙心男摔兩下不可,至於現(xiàn)在麼,艾一戈不把趙心男摔倆大跟頭就不錯了,而且用的還是古典式摔跤的技法,那啥,你們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路上給趙心男打了個電話,她倒是接了,只是口氣很淡,似乎也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