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節博達,我和他認識的時候,他知書達理,可和他談了一段時間的戀愛后才知道了他的秘密。”女鬼說。
“他是個人口販子,甚至喪心病狂到在學校里面哄騙女學生和他談戀愛,在給他生下小孩后,就把自己的小孩轉手賣掉,他就是個畜生。”
“哎呦,還自產自銷。”燕北尋臉色很不好看,哼了一聲說:“都快成產業鏈了?”
“我知道后很害怕,要和他分手,沒想到,他竟然把我騙到學校后面的荒山,推進一口枯井里面摔死。”女鬼說道。
“我其實也沒想殺人,死了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待在深井里面不能投胎,直到前天晚上,卻被什么東西吸引到了這間寢室的隔壁,然后殺了人。”
“你死得不甘心,心中有一口怨氣,變為惡鬼,自然不能投胎。”燕北尋嘆了口氣:“這樣說來,你其實也是一苦命女子,放心,我會給你超度的。”
我疑惑的問:“燕道長,為什么她會動手殺周正他們呢?后來還要殺我。”
“殺周正他們估計是個意外。”燕北尋微微一笑:“聽說過一句話嗎?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談鬼。”
“你隔壁寢室那些傻貨,應該大半夜,在宿舍說鬼故事,又或者玩了筆仙之類的游戲,這種事情是最忌諱在晚上干的,然后就把她給引了過來。”燕北尋說:“她本身就是一只惡鬼,動手殺人了他們也是正常的。”
“至于你,我不是說過嗎,你是陰陽眼,陰陽眼的陰眼是最吸引鬼煞邪物的東西,他們做夢都想吃了你的陰眼。”燕北尋說到這,就問:“話說,你準備怎么辦。”
燕北尋這一問,倒把我給問愣住了。
“什么怎么辦?”我奇怪的說。
“你聽了那個叫節博達的事情,難道無動于衷?不想收拾他?”燕北尋對我說。
我聽后,小心肝撲通跳了一下:“這個,燕道長,那個叫節博達的人干這門買賣,心狠手辣的,你說,我們要是真的和他杠上了,沒什么好處啊,不如裝作不知道?”
我可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聽到有人作惡多端,不收拾就睡不著覺的類型。
“你小子還是不是人,有沒有點同情心。”燕北尋沖我罵道:“你要不幫忙,那我和我妹妹自己收拾他。”
“等等。”我一聽到燕北尋提到他妹妹,就說:“燕道長,那啥,小柔也要幫忙啊?”
“那可不,我妹最喜歡伸張正義,另外她很看不起那種明明聽說有人作惡,卻不敢管的懦夫。”燕北尋若有所指的說。
“誰!誰是懦夫,站出來老子不抽死他。”我罵了幾句后,笑道:“大舅哥,你看,我和小柔有共同愛好,我其實也喜歡聲張正義的。”
燕北尋一聽就火了:“媽的,你叫誰大舅哥呢,你不是要拜我為師么,叫師父,別亂了輩分。”
“叫師父多生分啊,還是大舅哥親熱點,大舅哥,走走,我請你出去吃火鍋,我倆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對付節博達那孫子。”說著我就親熱的拉著燕北尋的手往外面走。
“你愛叫啥叫啥,不過要是讓我妹妹聽到,她不高興,那我可不管。”燕北尋說著就問:“對了,你們同學里面有沒有漂亮點的小姑娘,你看你師父我單身這么多年了……”
“啊,大舅哥你還是單身狗啊?”
“罵誰單身狗呢,草,看不起單身?你他娘的不是單身嗎?”燕北尋說道。
“不不不,我也是單身狗,這不,我看大舅哥你長得帥,奇怪你是單身這件事嗎,要知道,以大舅哥這相貌,要是在我們學校逛一圈,不知道多少姑娘得纏著你,非你不嫁。”我為了業凡柔那漂亮姑娘,也只能說著這違背良心的話。
“這聽起來倒是舒服不少。”
聊著,我和燕北尋便到了學校門口的燒烤攤,點了一大堆燒烤,一邊吃一邊喝,喝酒培養感情這件事還真沒錯,別看燕北尋沒事老拿著個二鍋頭裝逼喝著玩,讓我灌了七八瓶啤酒,說話舌頭都打結了。
當然,我也喝了不少的酒,最后沒辦法,把燕北尋領會我的寢室,倒頭就睡了起來。
……
腦袋好疼!
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沈凱和秦江倆人的聲音。
“這真是夠重口味的。”
“這都不能叫重口味了,這是變態級別的口味了,沒想到阿秀還好這口。”
我聽著沈凱和秦江的話,感覺不好,睜開眼一看。
草!
此時我就穿著條四角內褲,躺在床上,而燕北尋更狠,光著腚,趴在我身上,還死死的抱著我,睡得很死。
而秦江和沈凱倆人站在我床邊,倆人眼神怪異的看著我。
“如果我說,我和他只是喝多了,然后睡著了,你們信嗎?”我睜大我純潔的雙眼,看著沈凱和秦江倆人問。
秦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說呢?”
“滾開。”我推開燕北尋。
然后以極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期間還摸了一下屁股,不疼,還好還好。
“沒事阿秀,我倆不鄙視同性戀的,不過我倒是奇怪,昨晚你還和一個大姑娘在地上滾,這才過去多久,就變成了個大老爺們。”秦江說。
“大老爺們就算了,這家伙長得也忒磕磣了吧,滿臉大胡子。”沈凱搖搖頭:“光想想都渾身雞皮疙瘩,走江哥,我倆還是回網吧吧,說實話,明天回來,看到阿秀和人妖滾床單我都不奇怪了。”
說完,他倆拔腿就跑出了寢室,根本就沒給我解釋的機會。
不對,我估計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趕緊起床。”我踹了燕北尋的屁股一腳。
“咋了。”燕北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臉色一邊,然后往自己屁股摸去,隨后松了口氣:“你小子,睡覺就睡覺,拖我衣服干啥。”
“別說這些廢話了,趕緊帶我去找小柔,商量一下怎么收拾節博達吧。”我現在也只能指望看到業凡柔,來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了。
燕北尋穿好他的道袍,帶著我一起走出學校,然后他開著車,就往西南政法大學的方向開去。
路上,燕北尋告訴我業凡柔是在西南政法大學讀書后,我就感嘆:“意思就是,我媳婦是高材生?”
“什么你媳婦?別惹我生氣啊,我現在心情很不好。”燕北尋哼了一聲。
“昨天還親熱的叫我妹夫,這一轉眼,就不認賬了是不是。”我無語的說。
“我啥時候叫你妹夫了?”燕北尋說完,從他車里拿出一瓶小的二鍋頭喝了一口。
“開車就別喝酒了。”我說道。
燕北尋搖搖頭:“你不懂,哥喝的不是酒,是寂寞,再說了,只要沒有交警,我就是……”
剛說完,車子左邊就出現了一輛警車,然后一個喇叭從警車里面遞了出來:“停車,停車!接受檢查。”
“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笑了起來,叫他丫的裝逼,還喝的寂寞,把警察給寂寞出來了吧。
燕北尋臉色鐵青的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后一個三十多歲的交警打開車門,指著燕北尋說:“下車。”
“警察叔叔,干啥啊,我沒犯法吧?”燕北尋一臉無辜的說。
“別叫叔叔,把我叫老了。”交警拿出一個相機說道:“膽挺肥的啊,喝完酒開車的我看多了,一邊開車一邊喝酒裝逼的,我倒是頭一個見,真當我們警察是擺設?”
相機里面剛好有燕北尋喝著小二鍋頭的照片。
“這個。”燕北尋一臉尷尬的把二鍋頭拿出來遞給警察說:“警官,這里面不是酒,是白開水。”
“白開水?”警察打開二鍋頭聞了聞:“你干啥玩意呢,二鍋頭的瓶子里面裝水,逗我玩?”
燕北尋臉色微紅,指了指我干笑說:“這不有個小弟在旁邊,跟他裝裝逼嘛。”
“哎呦我去,你這孫子,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穿著這身警服,真得揍你一頓,你說你沒事裝什么逼啊,浪費我時間。”說完這警察轉身開車就離開了。
我看燕北尋心情不好,小聲的說:“大舅哥,你還喝寂寞嗎?”
“別叫我大舅哥,別跟老子提寂寞這兩個字。”燕北尋哼了口氣。
我是真的挺想笑,但看著燕北尋臉色鐵青,楞是沒敢笑,怕他揍我。
車子一直開到西南政法大學門口,燕北尋這才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然后拿出手機給業凡柔打了過去。
“妹,恩,是我,有點事情,在老地方等你。”說完燕北尋就說:“下車。”
我跟著燕北尋下車后,他帶著我到大學對面的一家奶茶店坐下。
這家奶茶店生意不錯。
都說師范的美女多,我在師范讀了將近一年,還真沒看到過什么美女,反倒是這奶茶店的美女,真不是一般的多。
最關鍵的是還有氣質,學法律的氣質果然要比當老師的氣質好。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后,隨便點了兩杯奶茶,等了大概二十分鐘,業凡柔總算是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業凡柔又變漂亮了,她化了一點淡妝,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