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孫子,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本來被這家伙坑了十五萬心里就不爽,現(xiàn)在還這德行。
不過心里雖然這樣想,口頭上還是說:“瞧瞧你,秀哥我平時在你印象中有這么差么。”
“有啊。”孫小鵬點點頭。
“嘿嘿,來來,我倆出去說,這里人多。”我拉著孫小鵬就走出基地,到外面就對孫小鵬說:“小鵬,你說,人這輩子活著是為了什么啊?”
“你是不是要坑我?”孫小鵬突然警覺的看著我。
“你怎么這么問?”我皺眉起來。
“坑人的時候,一開始都是談人生理想。”孫小鵬說道。
“以你的智商,我能唬得了你嗎?”我趕忙開口說。
孫小鵬一聽,點點頭:“這話說得倒也是。”
“那你給我說說,人這輩子活著是為了干啥。”我笑道。
“賺錢泡妞啊。”
“泡妞是為了干啥。”
“嘿嘿,傳宗接代啊。”
我又說:“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也不全是。”孫小鵬尷尬的說。
我摟著孫小鵬道:“走,哥哥帶你找姑娘去?”
“啊,帶我嫖啊?貓哥知道了會殺人的。”孫小鵬吞了口唾沫。
“它是妖怪,又不是神仙,我倆偷偷摸摸的去找,能讓他知道嗎?”我說著,也不等著傻哥們同不同意了,直接就招了一輛的士,然后打車往市公安局的方向趕去。
在距離公安局還有一條街的時候,我就讓出租車停下,下車后,我就瞧到一個發(fā)廊,沖旁邊的孫小鵬說:“看到?jīng)],進去了,直接拿錢丟她們臉上,讓她們脫衣服。”
“這能行嗎?人家不會告我耍流氓吧,再說了,嫖不是該晚上嗎?”孫小鵬皺眉問。
“給。”我從錢包掏出一千塊錢:“誰能和錢過不去,哥們我只能幫你到這了,能不能成,看你自己造化。”
孫小鵬臉上還帶著猶豫,我趕忙跑到不遠處的一個小賣部,買了一瓶老白干。
遞給孫小鵬說:“兄弟,來一口,壯壯膽。”
孫小鵬接過酒,咕嚕一口氣竟然喝了一小半,隨后打了個飽嗝,看著里面打扮漂亮,走來走去的姑娘,頓時激動起來,也不跟我說話,搖搖晃晃,手里領(lǐng)著個老白干就往那發(fā)廊走了過去。
我看到孫小鵬進發(fā)廊后,趕忙拿起電話給王副局長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喂,王局長嗎,你們公安局后街這邊,有一個人跑進的一個正規(guī)發(fā)廊耍流氓,好像是喝醉了。“我開口說。
“咦,阿秀,你什么時候這么閑,這種事情也管了?”王副局長問。
“咳咳,我這不是見義勇為嗎?趕緊帶人抓他,關(guān)個七八天,別打就行。”我忍住笑意說。
“哦,行。”
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我掏出根煙,蹲在街邊,看著遠處理發(fā)店傳來鬧哄哄的聲音,很快,就有五個警察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沖進發(fā)廊里面,很快就出來了。
孫小鵬臉色通紅,顯然已經(jīng)喝醉了,被警察駕出來的時候還在大罵:“干啥呢,我兄弟花錢讓我嫖,正規(guī)生意,再說你們警察抓人,也不能只抓我啊,里面那些小姐怎么不抓啊。”
看著不斷嚷嚷的孫小鵬被帶進公安局,我心里總算是出了口氣。
媽的,這犢子,把老子坑了那么多錢,總算是給他收拾了。
我心里挺美的,轉(zhuǎn)身就打車,往南坪步行街趕去。
我也不擔心孫小鵬,王副局長也認識他,到時候看到了,也不會把他咋樣。
一路哼著小曲,一蹦一跳的走到了中藥鋪門口,往里面一看。
我去,這么干凈?
我看著里面到處一塵不染,心里別提多驚訝了,此時張?zhí)炷弥謾C坐在沙發(fā)上玩呢。
我進去到處看了看,沖張?zhí)靻枺骸拔梗阈∽釉趺凑模@么干凈?”
“師父,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錢,你剛走,我就花錢叫了保潔來打掃。”張?zhí)煨ξ氖掌鹗謾C,然后搓著手站到我旁邊問:“師父,咋倆啥時候拜祖師爺啊?”
“跟我上來吧。”我點點頭,往二樓走去。
這上面倒不如一樓那么干凈,走在后面的張?zhí)煺f:“這上面是我自己打掃的,你走之前吩咐不讓亂碰這些東西,所以我也不敢讓保潔公司的人上來。”
我聽到這,心里挺滿意的。
走到祖師爺?shù)你~像面前,我點燃一炷香,恭敬的拜了三下后,把香插在了香爐里,回頭對張?zhí)煺f:“過來給祖師爺上香。”
張?zhí)炷樕行┚o張,點燃一炷香,走到祖師爺面前,拜了三下,然后把香擦在了香爐里。
我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柱香。
如果祖師爺不滿意這個弟子,香是不會繼續(xù)燒的,而是會直接滅掉。
香要是滅掉,這個弟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收的。
好在這柱香并沒有出任何的問題,我心里松了口氣,但臉上依然嚴肅。
我必須得拿出當師傅的尊嚴啊,雖然只比張?zhí)爝@小子大六歲,但師父就是師父。
“行了,過來,我給你說一下符的基本分類……”我對張?zhí)煺辛苏惺郑缓笞缴嘲l(fā)上,開始述說起來。
說的東西,和當初燕北尋教我的差不多。
隨后我拿出黃紙,毛筆等物,讓張?zhí)飚嬕粡埛囋嚒?
這樣練了一下午,畫出來的符沒一張能用的,就算畫得一模一樣也不行。
難怪當初燕北尋看到我有陰陽眼就把我收入燕赤霞一脈。
記得當時我第一次畫符就成功了吧,張?zhí)爝@小子倒好,一下午都不成。
我也沒怪他,畢竟誰都不是我這樣的天才。
咳咳。
練了一下午,外面天色也開始暗淡下來,張?zhí)煲矝]有一開始的激情了,反而有點煩躁。
任誰鼓搗一下午,一點成就也沒有,或許都會不耐煩。
“行了,今天到此為止吧,明天再說。”我拍了拍張?zhí)斓募绨颉?
張?zhí)靹傄_口說話,我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張校長打來的。
“喂,張校長,咋了?”我開口問。
“張老師,劉曦老師剛才讓一伙人給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