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像嶗山那樣的大門派,有一些情報組織,能得知很多事情,這我能理解,但我們組織,加起來也不過五個人加一條貓,明面上也沒有什么消息渠道啊。
老大聽后,笑著說:“沒什么,剛好我以前和缺月組織有過一些交際,所以對缺月的事情比較了解罷了。”
我聽了這話后,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而樓下的艾唐唐估計是感覺,我這么個大活人,在上面待著挺浪費資源,跑上來,征我去下面當壯丁,幫忙。
奶茶店的生意其實大多數(shù)是些年輕的小姑娘,給她們做點奶茶,笑瞇瞇的聊幾句葷段子,感覺也挺舒坦,不像在學校里面當教師那樣拘束。
而劉曦坐在門口的一張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點,羅方和孫小鵬才從外面走進來。
孫小鵬一進來,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氣喘吁吁的說:“累死我了。”
現(xiàn)在時間晚,店里也沒有客人,我笑問道:“找到了嗎?”
“找到個屁呢,羅方拉著我轉(zhuǎn)了好幾個地方,鬼影子都沒有。”孫小鵬搖搖頭。
羅方依然是那副面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門口的劉曦,說:“我找了幾個他們有可能躲藏的地方,都沒有人在,說不定已經(jīng)逃出重慶了。”
這句話才剛落下,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王副局長打過來的。
我接起電話,王副局長開口就說:“阿秀,找到了,龍頭寺火車站,現(xiàn)在我手下的警察攔著他們呢,不過看他們的言語,好像想動手。”
“明白了。”我一聽,有些激動的開口說:“有消息了,走龍頭寺火車站!”
坐在門口的劉曦站起來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行了,小丫頭片子,在這里老實待著,你跟著是添亂。”我說完,老大從樓梯走下來,對我說:“稍微教訓一下他們便可以了,畢竟我和缺月還是有些交情,不要害了他們的性命。”
我白了老大一眼,啥啊,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怎么可能說殺人就殺人呢。
情況緊急,我也擔心那邊的警察攔不住那三個人,點點頭,上二樓拿起自己的家伙和那根‘燒火棍’領(lǐng)著羅方和孫小鵬就跑出去。
上車后,羅方開車往龍頭寺開去。
孫小鵬坐在后面,激動的捏著拳頭:“嘿嘿,這下哥們能大展拳腳了,等會我們?nèi)龑θ崴麄兏嬉粯印!?
我習慣孫小鵬的性格,也懶得說他,這小子,除了吹牛之外,貌似也沒有別的特長。
我可沒那么樂觀,其實缺月已經(jīng)找到劉永春,就算現(xiàn)在趕走他們,之后也會找上門,治標不治本。
孫小鵬一直在后面嚷嚷等會要怎么收拾那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很快便到了龍頭寺火車站。
我們?nèi)伺苓M候車大廳,此時已經(jīng)算是深夜,候車大廳的人不多。
我們到二樓一看,二十多個警察圍著四個人,正在吵架呢。
走過去一看,劉永春站在這三個穿著西裝的家伙中間,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而外面圍了一層警察。
“警官,你們上來,不由分說的就要帶走我朋友,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不由分說,都告訴你們了,這家伙是上面要的通緝犯,你們袒護通緝犯,小心我們把你一起給押進去。”一個警察兇神惡煞的沖這家伙吼道,看他那暴脾氣,估計是王副局長特意打過招呼,要不然直接就動手了。
“來試試?”那個年齡看起來稍大的家伙很囂張的看著這個警察。
“我來試試怎么樣?”我推開這群警察走進去,那個兇神惡煞的警察一看到我,就問:“你是張秀先生?”
“恩。”我點點頭,看著這個穿著西裝的家伙說:“哥們,怎么稱呼?”
“程虎。”程虎說:“小兄弟,我們?nèi)痹伦约杭仪謇黹T戶,你們還是不要管的好。”
“清理門戶?”我扭頭對那警察說:“各位警官,大家都聽到了,這家伙想謀財害命,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趕緊綁了,免得到時候出命案。”
程虎呵呵笑道:“我看你們動一個手試試。”
啪!
一聲清脆的耳刮子聲。
我看著旁邊那兇神惡煞的警察抽的,這個警察開口罵道:“裝啥犢子呢,兄弟們,給老子押回去。”
那群警察頓時就要動手。
程虎好像壓根沒想到自己會被抽一耳光,頓時臉色漲紅,右手抬起來輕輕揮動起來。
我看著他的右手,感覺腦袋漸漸迷糊起來。
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頓時清醒過來,扭頭一看,那群警察七七八八的躺在地上,暈迷了過去。
羅方收回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走上前說:“催眠術(shù)被你們用邪術(shù)加持,用起來倒是挺厲害。”
我見這幾個家伙都動上手了,從后背掏出燒火棍就準備干架。
沒想到站在這三個人中間的劉永春卻說:“夠了!都給我住手。”
“程虎這小家伙說得對,不管如何,這也是我們?nèi)痹聝?nèi)部,自己人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們這群外人來管了。”劉永春看著我,眉頭緊皺的說:“滾回去,照顧好小曦。”
“哎呀,你這老家伙,還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我們大老遠跑來救你,你還說這話,我這小暴脾氣,媽的,別攔著我,我要揍他。”站在我身后的孫小鵬叫叫嚷嚷的就要動手打劉永春的樣子。
我趕忙拉住這丟人現(xiàn)眼的家伙。
其實我聽了劉永春的話心里也不舒服,誰他娘大半夜吃飽了撐的,以為我們跑過來玩呢?還不是為了救你老小子,結(jié)果現(xiàn)在翻臉不認人,還怪我們多管閑事了?
他要不是劉曦爺爺,誰他娘稀罕管呢。
我忍著心中的憤怒,擠出一點笑容,對劉永春說:“老東西,你就算是不想跟著我們走,難道就不想繼續(xù)留在劉曦身邊,甘愿讓自己送死,讓劉曦天天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