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兄,咳,等會吧,兩位剛到,還沒吃飯吧,一起去吃個飯?”我問。
秦興懷眉頭微微一皺,想說什么,驚天驕卻搶先笑道:“好啊,我們也很少來重慶,就麻煩你這個地主了。”
我帶著他倆打車來南坪一家大飯店,點了一桌子菜。
不熱情點不行,畢竟自己身上還有驚天驕種的蠱毒。
“來來,嘗嘗我們重慶菜。”我指著飯菜笑道。
秦興懷板著臉,道:“燕北尋呢?”
“兩位,我給你倆說實話哈,這次去白玉京,我肯定義不容辭幫兩位,對吧,但我師兄,前段時間封印了自己的道法。”我說。
“封印道法?”這兩人臉色露出驚訝,對視了一眼。
驚天驕道:“當時還有一個和你年齡差不多的吧,那個叫羅方的人,他又在哪里呢?”
“羅方啊,他在魔界呢。”我說。
心里暗道,特么,這倆孫子如果去魔界找羅方,羅方分分鐘玩死他倆。
他倆一聽,臉色都黑了下來。
我看他倆臉色不對,趕忙說:“還有我啊,我能幫忙的。”
驚天驕和秦興懷倆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吃飯了,兩人低頭思索著什么事情。
我看著他倆的模樣,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出了一些不對。
驚天驕擠出笑容對我說:“既然這樣,那就讓他恢復道法,和我們走一趟吧。”
“你開玩笑呢大哥,恢復道法會折壽十年!”我沖他說。
驚天驕有些不高興的說:“這次帶你們二人去,可以讓你倆跟著獲得長生不老,區區十年,又算什么?”
“不行。”我搖搖頭。
“那你是找死咯?”驚天驕威脅道:“你可別忘記,你身體里面還有我下的蠱毒。”
“反正你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你們進白玉京需要我們燕赤霞一脈的傳人對吧?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殺了我,即便是你們找到燕北尋,他也不可能跟你們走的。”
我瞪著驚天驕說:“真以為誰怕了你們?”
“坐下。”秦興懷看著我說:“真的不能商量?”
“我也是燕赤霞傳人,為什么你們就非得讓燕北尋跟著一起呢?”我看著他倆問。
“如果燕赤霞真的不一起,那么也沒辦法,他錯過了一次長生不老的機會。”秦興懷扭頭對驚天驕說:“改變一下計劃就是,人家不愿意,就算是逼他跟著,也會搗亂,反倒得不償失。”
驚天驕微微點頭。
看他倆答應下來,我才松了口氣問:“那什么時候出發?”
“明后。”秦興懷說。
“明天?”我疑惑了起來起來:“用得著這么急嗎?”
“白玉京每一百年開啟一次,距離白玉京開啟還有七天,必須得加緊時間,而且去白玉京的也不只是我們,還有其他人,也會到那里先準備。”驚天驕解釋說。
聽他這樣說,我皺眉起來。
“回去休息吧,我們自己會在重慶找住的地方,明天早上,我會聯系你。”驚天驕說。
“恩。”我和他倆也沒什么好說的,點頭站起來,便回了中藥鋪。
回到中藥鋪的時候,艾唐唐沒在家,估計是跑去找曉萍姐玩了吧。
我拿起電話,給燕北尋打了過去,把接到驚天驕和秦興懷之后的事情告訴了他。
燕北尋聽完后,說:“你這一趟一定要小心,特別是他倆,絕對沒有什么好事發生。”
“再沒有什么好事那也沒辦法,我中了蠱毒。”我說道。
突然我靈機一動,問:“對了,你說蠱教的人能不能幫我解除驚天驕種下的蠱毒?”
“蠱教?”燕北尋說:“有可能,不然你去試試?”
我高興的說:“行,我先掛電話了。”
說完,我掛掉電話,直接就訂了前往荷花機場的機票。
我到達香爐山苗寨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五點。
我直接往唐老頭的家里走去。
等我來到門口時,我敲了敲門,唐老大爺打開門,一看到我,眼睛一亮問:“您明白了?”
“不明白,不過我有事情找您老人家幫忙。”我笑著伸出右手問:“您老人家能解這個蠱毒嗎?”
他拿起我的手翻來翻去的看了一會,微微點頭:“這是飛噶蠱,很厲害。”
我也不明白這什么蠱和什么蠱有啥關系,我思索了一下問:“能不能讓我解除蠱毒之后,不被種下蠱蟲的人發現?”
這點我也仔細思索過了,如果我解除蠱毒,可以選擇不跟著他們去什么白玉京。
可司徒先生也說過,白玉京跟我們燕赤霞一脈有什么關系,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倆估摸著真的得發狂,到時候說不定會殃及到燕北尋和曉萍姐。
這倆人的本事強不強不清楚,但他們背后操控者很多降頭師,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
只要解除蠱毒,我就算跟著他們走一趟白玉京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反正大不了情況不對我就跑。
老人家此時拿出了一塊豬肉,這塊豬肉聞起來一股子的騷臭味,很難聞。
他把我右手放到豬肉上,突然,我右手不斷的傳來疼痛。
我右手的手掌里面,竟然鉆出無數的小蟲子,這些蟲子大概也就螞蟻大小,密密麻麻的。
我右手疼得不行,但只能忍住。
那塊難聞的豬肉好像對這些蠱蟲有種吸引力一樣,這些蟲子從我右手鉆出來后,全部鉆進了豬肉中。
雖然沒有仔細數,但最起碼也有上百只蠱蟲。
沒想到驚天驕給我下的是這么厲害的蠱蟲。
我吸了口氣。
老人家此時撕了一小塊豬肉遞過來:“吃了它,給你中蠱的人便發現不了了。”
雖然這塊豬肉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做的,可我還是捏著鼻子,一口吞了下去。
隨后老人家又拿出來一條很肥的蟲子,在我右手手掌上擠爛,抹在了上面,頓時我手掌的疼痛漸漸的減輕,傷口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好了。”老人家站起來拍拍手說:“教主,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咳,咳。”我咳嗽了兩下說:“沒有了,我還趕著回重慶,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