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倫重新回到臺階上,這時候幾個進俱樂部的幾個人也回來了,魯叔好奇地問道:“剛纔你去那邊幹什麼去了?”
“ 呵呵,我去小解。”王天倫敷衍到。
“切,沒素質。”劉佔剛從俱樂部裡找傘出來,不明所以,於是朝王天倫投來一個鄙夷的白眼。
王天倫悻悻一笑:“男人嘛,還怕啥不成?又沒女流氓?”
“你想的到挺美。”劉佔哈哈笑道。
魯叔絲毫沒被王天倫他們的玩笑吸引,皺著眉繼續追問:“可是,我看到一個男人從那走了,是什麼人?你們說了些什麼?”
王天倫自然不能把韶鴻遠的事情告訴魯叔,只好繼續把謊圓下去:“那裡有一個乞丐,見我去了,就要我給他錢,糾纏著我不放,我只好給了他一百塊錢。”
“這樣的社會廢物就不應該在這世界上存在。”魯叔釋然,淡笑著說。
聽了他的話,王天倫的心裡一沉,魯叔,慈善的魯叔,竟然會有這種想法,不敢讓人恭維。
小插曲過去之後,一行人朝著上林風景別墅而去,忙碌了一夜,再加上風雨交加,又累又冷,大家就想著急忙回屋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一覺。
就在衆人要散去的時候,魯叔突然沉聲說道:“我還有事,誰也別走。”
衆人頓時都愣住了,“魯叔,現在大家又累又冷,先洗澡了再說吧。”劉佔說道。
“混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魯叔勃然大怒,對著劉佔咆哮到,嚇得劉佔臉色頓時失色,惶恐地退到了一邊。
“宇文海,你去把白玉龍叫出來。”魯叔沉聲說道。
白玉龍被診斷是重度腹瀉,吃了些藥才止住了,不過他整個人脫水太厲害,倒在自己的房裡已經一動不動了,他被人攙扶著出來的時候,臉色慘白,走路都打晃了。
魯叔發了善心,讓人給白玉龍一張椅子坐下,其他人兩邊站立。
“玉龍,你說說今天都吃了些什麼,怎麼突然就會腹瀉了呢?”魯叔沉聲問道。
“魯叔,我可是嚴格按照隊裡給安排的食譜吃的,就晚上的晚餐嘛。”白玉龍說著臉更加白了,魯叔有規定,隊員不能私自吃東西,一是爲了保持訓練的效果,二是怕吃錯了影響比賽,這要是白玉龍犯了規矩,那可是要重罰的。
“可是,大家都吃了,怎麼別人都沒事呢?”這時候,後廚的劉廚師可就急了,要是說這飯菜裡有問題,那自己豈不是死翹翹了。
“是,飯菜大家的都一樣,裝好了隨便拿的,怎麼就會有問題呢,我是看著劉師傅給大家裝飯菜的。”宇文海也爲劉師傅作證。
“嗯,那玉龍,你把今天的事情仔細對大家講一講。”魯叔陰沉著臉說道。
“我端著打好的飯和王天倫還有阿飛坐在一起,吃著吃著王天倫就起身去打電話,然後吃了幾口王天倫就去打電話,一會兒我起身去接水喝,端著水回來的時候王天倫還沒回來,接著我就坐下來繼續吃飯。”白玉龍說道。
“你確定吃的是你自己那一份飯?”王天倫驚叫道。
“是吧,咱們的飯就放在一起,也沒什麼區別,何況都沒吃幾口……”還沒說完,白玉龍就停住了,然後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王天倫:“你是說我吃了你那份兒飯?”
王天倫點點頭,然後目光齊刷刷地朝著阿飛看去,此刻再看阿飛臉色發白,渾身劇烈的顫抖著,臉上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來,這表現就是不打自招。
“阿飛,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魯玉厲聲喝道,他一雙平時總是笑瞇瞇的眼睛突然睜開,兩道殺人的寒光朝著阿飛射去。
阿飛一哆嗦,撲通一下跪倒在魯叔的腳下,哭泣著說:“魯叔,是我錯了,我該死!”
果然是阿飛乾的,王天倫雖然早就懷疑他,但是從阿飛嘴裡親自說出來,這讓他心裡非常的憤怒,自己和阿飛同住一個房間,雖然關係不是太好,自己確信對阿飛還是不錯的,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下手。
“阿飛,你爲什麼要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也太不道義了吧?”王天倫上前,一把揪住阿飛的衣領,憤怒地質問道。
“天倫,我不是想害你,我只是在你的飯裡下了瀉藥……”
“混賬!”阿飛的話還沒說完,魯叔上前狠狠的一腳把阿飛踢翻在地。
白玉龍聽了也氣的頭上冒煙,和阿飛一起生活這麼長時間,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敗類,他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來到阿飛跟前,擡起一腳狠狠地朝著阿飛的頭上踹去,一邊踹一邊罵道:“你個王八蛋,差點沒要了爺爺的命!”
王天倫急忙拉住了白玉龍,他只想把事情的真相弄明白。
阿飛倒在跪在低聲,把頭低到地面上,順著他的頭上,已經有鮮血流到了地面上,他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如同喪家之犬,因爲他知道,惹怒了魯叔,自己的命恐怕保不住了。
“我想,你不只是因爲妒忌我倫才下藥的吧?”王天倫問道。
“就是因爲妒忌你,你比我小,掙錢比我多,魯叔和蘭姨都照顧你,憑什麼好事都讓你攤上,我打了兩場全敗,才贏了兩萬,我不甘心……”阿飛突然擡起頭,雙眼裡面閃著堅韌的光芒。
“呵呵,笑話,不說實話,來,那我的剔骨頭的刀來,我要看看這畜生的骨頭是不是比狗骨頭硬!”魯玉冷笑一聲,對一旁的手下說。
隊員們都知道魯叔愛吃狗肉,有的時候他親自殺狗,剝狗的皮,看到他狠厲的目光,衆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看來阿飛兇多吉少了,誰讓他不長眼呢,竟然敢給自家兄弟下毒,而且還是魯叔最器重的王天倫!
很快刀子拿了過來,魯叔在手裡掂量了幾下,來到阿飛跟前:“你說讓我從那裡先剝開你的皮呢,要不從心臟開始,讓我看看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魯叔說著揮起刀子朝阿飛的胸口劃去,一道白光閃過,阿飛的胸膛上的皮膚被劃破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魯叔的背景和手段是非常深不可測的,他殺一個人然後毀屍滅跡這也不是不可能,阿飛的心裡防線徹底被擊破了,他聲音顫抖著說:“我說,是趙建林!”
“果然是他!”魯玉臉色一變,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