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算是什么東西?”王文反問道,再怎么樣宋宗明也站出來配合他演一場父子戲了,他總得開口。
“我當然不是……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這么說話!”沈元邢差點脫口而出那句我當然不是什么東西的話,好在他反應快,直接咽了回去。
王文頓時冷笑一聲,用看白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而后直接看向了別處,連理他都懶得理會。
沈元邢見王文這般無視他,心中頓時閃過一道惱怒,其實以他的心性,斷不就如此大張旗鼓地嘲諷王文,再怎么樣他面子上也是要做過去的,但是!
自從幾天前的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蕭風舞對他的態(tài)度就更差了,最重要的是,在他忍不住開口說了王文兩句之后,蕭風舞竟然如此維護他,這么多年了,圍在蕭風舞身邊的男人有很多,他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出手教訓一下他們。
因為在他的眼里,蕭風舞是他的人,他不允許有人覬覦他的女人,而蕭風舞也從來沒有反對過他的做法,所以他一直覺得,蕭風舞其實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但是這一次,只是在跟蕭風舞談的時候忍不住說了兩句王文不自量力放出那樣的大話,結(jié)果蕭風舞就狠狠的把他說了一頓,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所以在見到王文的時候,他心中的怒氣在那一瞬間就上來了,于是便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如果沒有蕭風舞之前那些維護他的表現(xiàn),那么他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直接說出這樣的話語諷刺王文,而是會換一種比較委婉的方法。
可是被怒氣沖昏了頭腦的沈元邢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他要讓蕭風舞看看,這個所謂的國際格斗大賽的冠軍是怎樣的一個沒用的廢物。
“沈少爺,這兩個人的邀請函我們并沒有找到!”沈元邢之前派過去找邀請函的人回來了,如實稟報道。
他這話一說出去,這事再次讓眾人的眼神變了一下,旋即看向王文的眼神中就更多了一絲看熱鬧的意思。
而王文的臉色則是微微一黑,那張請柬自然是存在的,但是找不到,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公孫云起動手把那張請柬抽走了。
沈元邢原本就一肚子的火,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向王文的眼神中頓時多了一絲猙獰,連請柬都沒有,居然還敢進來,他很好地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
“聽見了么諸位,連請柬都沒有,那么,我很懷疑你究竟是
怎么進來的?上一次你口出狂言說讓我沈氏集團完蛋就算了,這一次連請柬都沒有就敢來這種地方,你究竟是把這里當什么了?”
“沈少爺說的對,有些地方,不是你們這種人想來就能來的!雖然不知道你怎么來的,但是,最好還是趕緊離開為好!跟你們站一起都覺得丟人!”周圍立刻有人附議到,王文看過去,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年輕人,看向沈元邢的時候明顯的帶著一絲討好。
“不錯,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徽章,但我勸你們最好還是老實交代這徽章的來歷,免得被人查出來了,送去警局!”又有人附和。
“說,你們的徽章是怎么來的?”首先開口附議的那個年輕人道。
“照你們這么說,軒轅集團便是如此不堪?”王文除了最開始在聽到請柬沒了的時候臉色變了一下,之后就一直是那副淡淡的樣子。
算算看,公孫云起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惹他了,他覺得他應該去收債了!
“你少在那里扯嘴皮子,誰說軒轅集團了,我們說的是讓你交待你們的徽章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偷的?”那個年輕人立刻開口,沈元邢那邊卻皺了一下眉頭,他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王文這個時候提軒轅集團,恐怕沒好事。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出頭的年輕人,既然他想說就讓他說去吧,反正如果能夠叫王文羞辱的最好,不能的話也關(guān)不了他什么事,他最喜歡的還是借刀殺人這種東西,像今日這種情況,他實在是被這幾天攢的怒氣沖昏了頭腦。
“如果照你這么說,也就是說軒轅集團的管理出現(xiàn)疏忽?這種宴會的舉辦方是軒轅集團,宴請的都是上流社會的名流精英們,如果連最起碼的參加,宴會的人都不能夠確定就放進來的話,那軒轅集團在申江的這個子公司,還真是沒用啊,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
王文絕對不承認他其實是軒轅集團的董事長,也絕對不承認他這是在黑自家的公司,反正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了的話,在申江的軒轅集團一定會受到打擊,那么到時候,公孫云起一定要為此承擔責任。
而這種打擊其實對于軒轅集團來說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申江的這個子公司的名望上可能會受到一些沖擊,不痛不癢,才能讓公孫云起因此而受到一些懲罰,何樂不為?
“你!誰說軒轅集團了,就算是再大的集團
也總會有出現(xiàn)紕漏的時候,像你們這種屑小之輩自然是盯著這種紕漏不放!偷了徽章進來也就顯而易見了,你不要在那里混淆是非!”那個年輕人立刻道。
沈元邢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決定等宴會結(jié)束之后讓人好好懲治一下這家伙,王文的話已經(jīng)很明顯了,是個有腦子的都能聽出來,這家伙,最好不要將火引到他身上,軒轅集團還不是他沈氏集團的惹得起的。
王文頓時輕笑了一聲,道:“你也說了,這徽章是我們偷的呀,偌大的一個集團,連這小小的徽章都看不住,被我們偷走,我還真是很好奇軒轅集團在這里這位子公司的董事長究竟是如何處事,才能讓這樣一場重要的大型宴會上出現(xiàn)如此紕漏!”
周圍立刻有人的臉色變了變,不動聲色地后退幾步,王文的這番話已經(jīng)足夠讓出頭的那個家伙將軒轅集團得罪的死死的,再也不可能在商界上有出路了,甚至在其他方面上,也未必會有出路。
那個年輕人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明白過來,自己剛剛究竟說了什么,他的臉色在一瞬間就白了下來,他只不過是一個佩戴著黑色徽章的家伙,他原本是想搏一把,博得沈元邢的好感,給自己找一條大道,可現(xiàn)在,他卻生生地把自己逼進了一條絕路。
他頓時悔恨的想要收回自己剛剛的話,但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收的回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沈元邢,發(fā)現(xiàn)沈元邢連看都不看他,他終于知道,有時候有些事情,根本不是自己能插得上手的。
“我說沈少爺,你覺得呢?”王文突然將矛頭對準沈元邢,雖然知道這個家伙一定會將自己推得干干凈凈,但是他不會讓他這么輕易的就推掉的。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沈元邢既沒有說軒轅集團如何,也沒有說王文如何,只是一句話,就幾乎將這件事情推掉了大半。
“是你先問我跟我父親的徽章是怎么來的呀!”王文笑道。
“那又怎么樣,你們沒有請柬,我當然很好奇你們的徽章是怎么來的。”沈元邢的眼中閃過一道陰沉。
“誰說我們沒有請柬。”王文淡淡的道。
“哈,剛剛我的那個去調(diào)查的人都回來了,說是根本沒有找到你們的請柬,你還想狡辯?”沈元邢頓時冷笑道。
“你也說了那個去調(diào)查的人是你的人,既然是你的人,那自然你想說什么就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