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本是名震關東廣西二十六省的辣手判官,最恨貪官污吏,因為奸臣當道,所以退出江湖隱居蘭若寺。
他外貌好似鐘馗,還頗有些酒神氣質,法術也很高強。他性格奔放,略有些童心未泯,他視妖魔為敵,甚至偶爾還會與它們斗氣。
如今看來,他的實力也就相當于第三境的境界。
“算了既然抽到了他,就選擇抽取吧!”蘇牧心中立馬默念道。
“滴,恭喜宿主抽取到三星可成長性法術萬劍訣。”
“什么意思,可成長性。”蘇牧一下子來了興趣。
“萬劍齊發,罡氣縱橫,劍氣所向,地裂天崩!五星劍法,使劍芒如雨直落,造成大規模傷害,你不要我就收回了。”
“要,要。”
蘇牧連忙答應了下來,雖然他現在能力無數,真論起殺敵之能,也就一套八極拳和神槍,奔雷閃電拳,裁決都只是一種對于力量的應用之法,而起都屬于個體攻擊,萬劍訣不同了這可是御劍術的進階劍法,屬于群攻仙術,威力無窮。
也就意味著在他精神念力籠罩范圍之內,都可以任意攻擊,殺人于千里之外。
至于修煉萬劍訣最主要的就是一把好劍。
而他從張明山哪兒得來的宵練劍正好合適。
“小牧,小牧。”
正在蘇牧瞎想連天的時候,宋世安還以為蘇牧不喜歡自己送的龜殼了,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道:“小牧,我知道這一個龜殼可能不值錢,但是我個人還是認為這一塊龜殼一定有不凡之處。”
“宋老,哪里話,這一塊龜殼我真的很喜歡。”
河圖碎片價值連城啊!
蘇牧接著偷偷的給了董愛國一個玉瓶,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修煉萬劍訣第一步就需要養劍。
蘇牧在離開醫院之后,哪里都沒去,就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就開始修煉起來。
萬劍訣是蜀山劍派的高深劍法之一,威力無窮,法力越高,威力越大。
當今社會,道修和武修都一個修煉內勁,一個修煉法力,萬劍訣屬于上古法決,雖然是系統根據神話傳說創造出來的,除了他本人真還沒有人可以修煉。
一晃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時間,蘇牧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修煉萬劍訣,通過三天的修煉,他終于完成了第一步養劍,開始了第二步練劍。
三天一次治療,他只能占時放棄修煉,再一次來到了醫院。
“李兄,你也在。”
蘇牧來到醫院門口,發現門口正有一個熟人在走來走去,走過去一看,不正是當初董明介紹的他的堂兄李俊嗎?
“蘇牧,是你,就是你救了我祖爺。”李俊很明顯也很意外,說道:“蘇牧,當我爺爺說起蘇牧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同名,果真是你,這一次真的謝謝你。”
“應該的,我先進去施針,待會兒聊。”
蘇牧對著李俊交談了幾句,走入了病房。
病房照顧老人的還是那天那個護士,現在他知道,這個護士可不是醫院的護士,而是國家專門配給老人的專用護士。
蘇牧對著護士詢問了一下癥狀,便開始治療起來。
老人通過他第一次治療已經明顯有所好轉,每天基本上都有四五個小時醒著,攙扶著還可以面前下床行走了。
蘇牧先讓護士出去,然后按照上一次施針之法,十三根金針同一時間被他插了下去。
“成了。”
蘇牧一拍自己的額頭,其實在剛才那一刻,他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個想法,不自覺的勇氣了萬劍訣的法門。
十三根金針同一時間施展出來,他居然成功了。
鬼門十三針同時下針,這可是他的最高水準,自從沒發明以來,還從沒與達到這一水平,也都是一個念想,能夠做的,也只有盡快縮短施針速度,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輕微產生了一個念頭,竟然成功了。
“老人家,你醒了。”
蘇牧剛把靈液給老人服了一滴,取下金針,老人竟然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雙眼。
老人看了一眼四周,盯著蘇牧,說道:“小伙子,是你救了我,我聽阿芬說來了一個神醫,二十多歲,硬生生的把我救活了,想必就是你吧!”
“我還沒謝謝你,想當初面對面對倭國人的時候,沒對美利國的時候我都沒怕過,老都老了反而怕死了。”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老人家,你放心,有我在,不說十年八年,三五年我還是能夠辦到的。”
這一點自信蘇牧還是有的,系統在手,天下我有。
他現在的醫術說起來也就三星醫術,如果能夠得到幾塊隕石,不要說三星醫術,四星,五星到時候都不是夢想。
說不行還真有救治老人的辦法了。
“我今年99歲了,足夠了,人生在世,有幾個有我長壽。”老人笑呵呵的說道。
老人的身份,蘇牧到了這個時候哪里還不知道。
老人在參軍前,還真是一個道士,修煉了一些道家手段,雖然后來因為殺戮過重,道家手段毀了,人這一生,后半輩子他退休了,閑著無事,又重新把道家的手段撿了起來,而且還有所成就,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才讓他有了今天的壽命。
“老人家,你再治療一次就可以出院了,至于現在,應該可以下地了,不過最好不要走久了,還是多休息為好。”蘇牧不由關心道。
老人揮揮手說道:“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躺了一個多月了,現在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真想起來走走。”
“老人家,你等等,我這就去叫人。”蘇牧說著把一直看顧老人的護士叫了過來,立馬也有人去通知了宋世安了。
很快醫院對著老人進行了一番檢查。
得出的結論是可以適當的下床走走。
蘇牧早在醫生來的時候就走了。
“蘇牧這一次我必須要好好謝謝你,今天到了我的地盤,我一定要進一會我的地主之誼。”李俊對著蘇牧鄭重其事的說道。
蘇牧一聳肩說道:“一切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