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鴻大酒店總經理洪天嬌。
蘇牧眼睛一亮,連忙大聲喊道:“洪總經理,等一等。”蘇牧快步走了過去。
“洪總經理,我叫蘇牧,自己種了一點青菜,想要賣給你們酒店。”
“對不起,酒店的采購不歸我管。”洪天嬌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蘇牧頓時急了,說道:“洪總經理,我的菜剛才醉香居以20元每斤采購,不過我跟邵大海有過節,所以買有賣給他們,請你給我一個機會,你看了我的菜,保證讓你滿意。”
洪天嬌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說道:“20元一斤的青菜,你還真敢賣,看在你如此大膽的份兒上,我給你一次機會。”
蘇牧大喜,連忙把手中早就裝在塑料袋的青菜遞了過去,“你看看這是我的樣品,絕對物有所值。”
洪天嬌點點頭說道:“對于這個我不是很懂,你等一下。”
洪天嬌對著不遠處的一位服務員招了招手,吩咐了幾句。
一會兒功夫,一個長得高高大大,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洪天嬌說道:“這位是我們金鴻大酒店總廚師長田單,你的青菜可以讓他看一看。”
蘇牧趕緊遞了過去。
“怎么樣。”蘇牧一臉期待的望著這位總廚師長。
“好,這青菜,太美味,可以說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味的青菜,小伙子,你有多少,我全要了。”田單一臉欣喜的問道。
“成了。”
蘇牧高興的說道:“我這一次帶了五百多斤,全在外面的面包車中。”
“好,五百斤我全要了。”田單是一個急性子,一個廚師要想做出一樣好菜,除了要有精湛的廚藝之外,一樣好的食材同樣是至關重要。
如今見到這麼好的食材,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不用蘇牧自己搬運,田單早就找來保安,把五百斤青菜送入了食堂。
“總經理,這是我的電話,我除了種植了一些青菜,還種了一些蘿卜,如果你需要,可以跟我聯系。”蘇牧從取出一張早已經寫好的電話號碼遞了過去。
他有這個自信,青菜在成熟的時候,他嘗過,不但美味可口,更重要的是竟然能夠治療一些普通的毛病。
這幾天他爺爺奶奶,才吃了兩天青菜,就覺得渾身舒坦,精力旺盛,就如同年輕了十歲一樣。
再說了掌天瓶中的靈液可不僅僅只是縮短生長周期這麼簡單。
有了這一次的買賣,蘇牧頓時感到自己信心十足,三天一個周期有點短了,五天一個周期正好合適,可惜的是掌天瓶一天產生一滴靈液,而一滴靈液只能灌溉一畝地,五天一個周期,也就是說他只能種植五畝青菜。
而且他最想種的還是蘿卜,蘿卜雖然周期長,但是產量高。
不像青菜,一畝地最多也就一兩千斤,一畝地的蘿卜差不多足足五千斤上下。
五畝地,兩畝地用來種植青菜,三畝地可以用來種植蘿卜,這樣一來靈液還有所剩余,說不定還能干點其他什么,再怎么的,也能夠在擴大個一兩畝地的規模。
“二哥,我看你平時跑面包車也挺辛苦的,不如你跟著我種地如何,我每個月給你四千,獎金之內的一點不少。”
二哥名叫蘇小虎,在家中排行老二,雖然只有高中學歷,但是為人勤快,而且還是本村人往前三代還是一個祖父了,論起來自己還得叫他一聲堂兄,知根知底,蘇牧想好了,真要是在家里種菜,爺爺奶奶,父母自然不能讓他們在勞累了,五畝地真要種菜收割,平時管理怎么的也要有個人出頭。
至于他自己嗎?
主業種菜,至于什么副業待定。
二哥這一路上還在徹底的處于震驚當中,五百斤青菜,20元一斤,一萬多。
“四千一個月,小牧你沒騙我。”
二哥平時跑面包車,專跑鄉里到清遠市這一條線,一來一去也就兩百元錢,一天兩趟,出掉油費,保養費,一天也就收入一百多,一個月下來最多四千。
而且每天天還沒亮就起床,天黑才回家,還累的跟一頭豬一樣,如果真想蘇牧說的,一個月四千,而且就在村里,每天還能夠守著老婆孩子,比他開面包車強多了。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二哥,你也看到了我的菜,一斤兩百,我算了一下,我準備把我家里的田地都用起來,專門種植青菜和蘿卜,一共五畝,五畝地雖然面積不大,但是我敢肯定,到時候一旦金鴻大酒店用了我的菜,一定會搶著購買,這樣一來,就會很急,一個兩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蘇牧計算好了,到時候,平時蔬菜的管理交給二哥,平時種菜,收菜的時候,在請村里人幫忙。
村里的男男女女女多在外打工,但是還是有一些,五六十歲的老人,隔幾天幫一次忙,搞一點額外收入,還是很容易找到人的。
“爺爺,奶奶,你們猜我這一次買了多少錢。”
一回家,蘇牧就如同獻寶似的來到爺爺奶奶面前。
蘇遠山笑著說道:“看小牧的樣子一定是掙錢了,我看看,青菜也最多兩塊錢一斤,除掉車費,有七八百吧!”
“這一會你們可猜錯了。”蘇牧笑呵呵的從身上掏出一萬塊錢放在爺爺奶奶面前。
“這麼多,都是你賣菜賣的。”蘇遠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蘇牧笑著說道:“回答正確,五百斤青菜,20元一斤,總共一萬塊錢,全都在這里了。”
“多少,20元一斤,小牧,你是不是騙人了,我告訴你,雖然我們窮,但是違紀犯法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干。”蘇遠山一臉嚴肅的說道。
“爺爺,你放心,你孫兒我絕對不會做哪些事情,我不是說過嗎?我種植的青菜是有機青菜,20元,算是便宜的了。”蘇牧再三保證,這才打消了爺爺奶奶的顧慮。
接著蘇牧把自己的計劃一一說給了爺爺奶奶聽。
有了一萬塊錢事實擺在面前,再加上蘇牧拿出莫須有的大學教授做擋箭牌,蘇遠山和盧菊芳這才點頭同意了。
本來蘇牧還想把自己的父母叫回來。
可惜的是父母就是不同意,歹說好說都不起作用。
無賴之下,蘇牧想了想只有等過年他們回家再給他們做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