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局游戲戰(zhàn)罷,劉毅也是在游戲中無休止的各種秀操作,并且只身一人完成了例如各種安妮閃現(xiàn)放大只為暈鱷魚一人,又或者說是酒桶留大待隊友團(tuán)滅之后只為揀機器人的一個人頭等等一些對智商跟操作要求非常到位的一系列表演。
最后劉毅是一直陪著他的那個女網(wǎng)友玩的,她自己親口說她的心情好上太多了為止,二人這才停止了對于筆記本電腦的各種狂轟亂炸。
關(guān)掉了電腦之后,劉毅也是趕緊出去洗了個澡,隨即鉆進(jìn)了吳青青的被窩中去了,而中途劉毅的一系列動作自然也是將吳青青給驚醒了數(shù)次,不過她也是在睜開眼睛看了看劉毅之后,就又繼續(xù)抱著劉毅的身子就像是抱著一個大玩具一樣把腿騎在了他的身上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一天劉毅都沒怎么在家呆著,一邊要跑西郊區(qū)去跟李自在商談一些關(guān)于飯店簡體裝修與何時再能開業(yè)的問題,最后幾人也是在幾人的商討之下,快速的給出了答案,預(yù)計將在半個月之內(nèi)將整個飯店的一些小問題給解決完畢等待開業(yè),當(dāng)然了也是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劉毅便在一些地方報紙等電視新聞如期看見了關(guān)于他們的那個飯店話題的一些報道,不過這些媒體始終也只是一些地方媒體,宣傳力度與能力還是并沒有那么明顯的。
而至于蘇偉強對在東西搞娛樂產(chǎn)業(yè)的事情,接下來劉毅也是跟大飛簡單的討論了一些,并且告訴了他們此事兒已經(jīng)辦的大差不差就等找店與培訓(xùn)員工即時開業(yè)了,至于那什么一些執(zhí)照的問題那就不是劉毅所能操.心的事情了,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要是需要怎么做那就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了,大飛跟竹子才是這個娛樂會所名義上的老板,劉毅所等的就只剩下坐收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了。
忙碌的一天完畢,等劉毅回到別墅的時候,吳青青也是一起跟蘇蕾,慕容小可他們?nèi)齻€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敷著面膜,而劉毅的回來也是讓蘇蕾情不自禁的用眼角偷偷的瞄了幾眼他,同樣的劉毅也是扭過頭看了她幾眼,最后蘇蕾一見劉毅再看自己,于是她就好似做了什么虧心事兒一般慌忙就扭過了頭去不在看劉毅。
而劉毅見此則是無奈的撇了撇嘴,最后直接就回到了吳青青的房間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搬運了出來回到了樓頂自己的那個小房間去了。
夜幕再次降臨,劉毅一個人獨自坐在樓頂?shù)奶炫_之上,他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中,看著那不遠(yuǎn)處模模糊糊的霓虹燈影,他整個人也陷入了迷糊中去了。
他已經(jīng)留戀上了這樣的生活,沒有戰(zhàn)爭沒有死亡,更多的只是一些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笑與,當(dāng)然了,除了每次能想起那個人的存在之外,其余的便都只是滿載的幸福了。
不知不覺,此時的夜已經(jīng)慢慢的深了下來,劉毅從未感覺過一天過得有像今天這樣的快,從睜開眼到閉上眼只需要一瞬間,或許人生也亦是如此。
“這樣的夜很美!”蘇蕾的聲音出現(xiàn)在劉毅的身邊,而他卻仿佛像是一個不會動的稻草人一般,麻木的目視著前方卻是滿心的惆悵,他是在思戀著那個人,但是嘴上卻是死也不肯承認(rèn)。
“你選擇了青青對嗎?”蘇蕾雙手互相摩擦了幾下自己的胳膊同樣目視著前方問道。
劉毅靜靜的看了一眼她,然后又抽了幾口煙道:“我跟沈夢婷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只是你們不肯相信!”
蘇蕾輕輕抬起頭來瞇著雙眼撇了撇嘴,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呢!”
“對于我們來說自然是沒什么意義,不過對于人家來說或許意義就非同凡響了,我在你的眼中一直都是人渣或者se魔,所以隨便你怎么看待我,我臉皮厚也都無所謂了,但是沈夢婷人家始終都還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并且非常單純的一個小女生,有些事兒眼見的并不一定真實,事情的背后總有你意想不到的原因,一般在你并不知情的情況下最好不要枉下定義,否則你所傷害的就遠(yuǎn)大于你的想象!”劉毅淡淡了看一眼身著輕薄睡衣的蘇蕾,隨即說完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最后直接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一個有些迷糊的身影留在天臺之上。
一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劉毅便躺在了自己的那一張小床之上,他睜開著眼睛久久無法入睡,此時能陪伴于他的除了口袋中的那半包香煙,其余的便什么也沒有了,他有些迷茫了,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茫了,此時在吳青青與趙雪晴的之間,他多么想讓一顆明亮的彗星來指引他走向光明的道路。
按道理來說,劉毅對于趙雪晴那絕對是沒有一點點的感情可言的,可是二人就在那一晚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之后,似乎劉毅的心中此時又悄然聲息的住進(jìn)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正是趙雪晴。
這一夜劉毅所想了很多的事情,直到了他口袋中的那半包香煙抽完了為止,他才慢慢的半昏半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剛剛睡去接下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劉毅突然就被一陣揪心的痛給疼醒了。
此時的他按說本來應(yīng)該是可以一直睡到天明的,可是不知為何,他的心臟就像是被誰使勁抓了幾下一樣,直到他醒來之后這種痛狀也絲毫沒有要減退的意思,而且不但如此,卻反而還有一直更要加強的感覺。
他的體內(nèi)現(xiàn)在由內(nèi)而外全身都充滿了這種疼痛,而這種痛,就好像是他的皮膚之上有上千只螞蟻不停的撕咬著他的每一寸肌肉一般,從皮膚慢慢的滲透到他的肌肉,最后乃至于是他的骨頭之中,汗水頃刻間將床上的被單汗?jié)褚黄?
這種痛讓劉毅痛不欲生,他不斷的來回翻滾在著兩米左右的潮濕小床之上,最后他急忙迅速打坐而起,用真氣護(hù)住自己的心脈,開始四下檢查這種痛因究竟來源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