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黑綾真的是一件改變他命運的事情?;叵肽莻€當(dāng)初走投無路墜入無底深淵,那也是因禍得福啊。
不過又想到莎莉,唐帝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聽到莎莉那甜甜的聲音了,也不知道她在青衣人那里到底過得好不好...
都怪自己太弱,若是能多有一顆命珠,那不是又能夠救莎莉,自己也不用死嗎?
想起復(fù)活,唐帝不免又想起了父親唐天,想起了自己身負(fù)的重任,想起了科沃克的三頭獅大旗。
高空極速飛行的唐帝沒有想更多的事情,已經(jīng)回到了先前的土匪山寨高空。
這時候寨子里還是很安靜,有五個人在自己先前殺死狼頭紋章者那哨塔附近警戒??茨窍惹俺鰜砟侨擞纸辛硕€幫手。
五人周圍插著火把,照亮一團有限的范圍,看來他們是不具備夜視能力的。
他們都不追出來尋找那個光頭,還是說對光頭的實力太放心了?
...想到了光頭,唐帝不斷提醒自己時間不多了。
光頭回來,在想殺死這些人或許就不容易了。
地上五人胸前都亮著白光的紋章,對此刻的唐帝威脅并不是特別大。
飛了一圈繞到了寨子的另一端,從被建筑遮擋的死角中竄著,唐帝慢慢地靠近了之前那個哨塔。
在一處陰暗的角落,唐帝沒有睜開眼睛,透過溫度感應(yīng)而來的圖像,細(xì)細(xì)觀察這些人的站位和朝向。
努力尋找這五個人視野中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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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來還沒去過其他房間查看,否則不會如此淡定,也會再把二樓另外而個房間的人都叫出來吧。
目前來說他們應(yīng)該只知道狼頭紋章的人和哨塔的人死了,自己從這離去的時間也不是太長。
哨塔上站著二人,地上站著三人。 地上三人背朝背,面向三個方向,武器緊握,戒備著地面的所有方向。
哨塔上的二人彼此能看見,他們也能看見地面上的人,是不是他們會轉(zhuǎn)動方向,看看墻外的情況。
他們二人的視野是有死角的,并且地面上的人戒備地面很廣的范圍視野并不能顧及哨塔。 最多也就是用余光掃一眼,但是夜色是很好的掩護。
悄無聲息帶著哨塔上的二人竄上了高空,竄出了寨子的范圍, 而后將他們猛拋向更高處。唐帝則對準(zhǔn)了哨塔旁的三人沖下。
正對三人背靠背的那個中心點,三人的頭部,視野的盲區(qū)。
一沖而下,有了上次沖天而下殺人的經(jīng)驗,這次唐帝選擇落地橫劈,豎著戳很可能一擊不斃命,若是有人發(fā)出慘叫聲就大事不妙了。
地上三人感應(yīng)到風(fēng)聲的時候唐帝已經(jīng)落到他們頭頂,當(dāng)他們抬頭時正好看到一柄紅色長劍橫劈而來,沒來得及躲避,有二人立刻被削掉了頭顱。
另外一人也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被雙眼血紅的強壯野獸撲倒在地,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抽劍割了他的喉嚨,整個過程片刻之內(nèi)完成。
這一切唐帝仿佛輕車熟路,沒有人教過他這些,但是這好像是他與生俱來的東西。
悄無聲息的將這幾人都全部吞噬掉, 并沒有在他們的軀體中尋到本源命珠。
看來并不是擁有紋章的人就擁有本源命珠...
算了算時間,還得有一陣子,那光頭才能趕回來。那么就在這之前速速解決吧。如果說之前唐帝質(zhì)疑自己,現(xiàn)在他明了,絕對的實力懸殊也是可以依靠一連串簡單的動作來瓦解。
仿佛是抓住了一條律令,唐帝空前的充滿自信。
又來到木樓二層,與上次的忐忑不同,這次唐帝直接破開門栓飄了進(jìn)去。這個房間原本有十二個人,已經(jīng)殺死十個,還有個光頭在外面,現(xiàn)在屋里就剩一人在打鼾。
著睡得可真香啊..
看得唐帝也好想睡,不過得干完這整個一大票以后。
“..呼.........”鼾聲沒斷。唐帝無聲無息飄到了他床前,簡單的動作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接著又是吞噬。
同樣翻著這人的尸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本源命珠。微微失望過后唐帝開始緊貼這個木板感應(yīng)中間大房間的情況。
中間的房間,一張金色大床上躺著一個體型碩大的男子。 在他身周圍繞著睡了五名瘦弱的女子,他們都是CHI LUO 的,看來剛房事不久。
在閃電雷鳴的暴雨夜中××,他們也是有興致。
唐帝無聲飄到床前,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懵懂無知的心中升起了一種奇怪感覺。
臉也有些微微發(fā)燙。
忍不住瞧了瞧這大床鋪上的景象。 五個女子都很年輕,長得也很水靈,CHI條條的抱著一頭大肥豬,有的抱一只手,有的報一條腿。 這五個女子身上各處有很多牙印,傷痕,看來常被虐待。那為何她們還要如此?
多半是些從村民中挑選出來的年輕女子。
不想太多,悄悄飄了過去,一劍便斬掉了大肥豬的腦袋。 唐帝自己都有點不相信,這大肥豬怎么實力這般低下嗎?
還是說他太精疲力盡了?太筋疲力竭了?
不過此刻唐帝猶豫的是這五個女子怎么辦。殺了?
不是吧,她們似乎是無辜的。 不殺? 萬一她們突然大叫怎么辦?旁邊可是還有十二個實力不明的人,若是之中再有一個和光頭一樣的角色,今天可能有些不好收場。
腦中激烈思考,唐帝身子未停飄了上去,開始吞噬這死去大肥豬的生命能量。
很快這堆碩大的肉便干癟了下去,只余骨頭。
正欲離開的唐帝被身邊兩個女子一左一右抱住了手,她們只是翻身,并沒有醒。
感受到手臂上被兩對酥軟貼住,唐帝有些不明白這是一種怎樣奇怪的感覺。
這是唐帝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方式讓他覺得十分荒謬,但他身體中仿佛有種聲音讓他繼續(xù)這樣下去,血脈有點膨脹。
這樣?簡直是荒謬! 唐帝腦海中也沒想太多。
黑綾一騰,唐帝甩開這二個女子的拉扯,撞開了天花板倉皇逃竄,那種感覺著實讓他吃不消,,他皺緊了眉頭。
“?。。 蔽葜泻芸靷鱽頂?shù)名女子的尖叫之聲,看來她們是醒來了并且發(fā)現(xiàn)了大肥豬的干癟尸體。
但出乎意料的是,旁邊那個房間的人除了驚醒翻了翻身,又繼續(xù)睡下了,仿佛并沒察覺什么。
難道夜晚這樣的尖叫很正常嗎?
但是這樣的尖叫似乎有些不對勁,這也來的太猛了?終于有人覺得奇怪,出來走到中間的門前輕輕敲門。他正欲問話,仿佛害怕遭到呵斥,又閉口了。
這名黑衣壯漢沒少挨頭領(lǐng)的訓(xùn)斥,現(xiàn)在他是懷疑頭領(lǐng)房間可能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也不敢去確認(rèn)。
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雙紅眼在他背后亮起。
.....
門“吱嘎”關(guān)上了,一個黑衣壯漢走了回來。
床鋪上睡著的十一人大都繼續(xù)自己睡自己的,有兩人用余光瞄了瞄,正是多爾特的黑衣,這傻子吃癟了回來了吧。
“多爾特,不是給你說過嗎?凡是女性的尖叫救命都不用管?!?
“你難道不知道頭兒在 ‘辦事’嗎?”
“哈哈,他不懂的。”
“他那傻子腦袋?!?
“你們別都說他啊,你說頭兒也真是的,還要不要我們睡覺了。”
“不行,我得去下面庫房里拉兩個女人出來。”
“下了大雨,外面可濕了,要不你帶回房來?”
一群人睡不著,反而聊起天來。 這個多爾特并沒說話,進(jìn)門就將燭火熄滅了,走到了最近的下鋪。
片刻又到另一個床鋪。
“多爾特你咋不說話?”
“哈哈 挨了臭罵說什么話啊”
“承認(rèn)自己是傻子唄。”
這個多爾特并沒有回答。并且這個房間里剛還鬧哄哄的但現(xiàn)在沒那么吵了,不過聲音也不小。
上鋪六人,有四個都是話癆,正在討論著去樓下庫房強行拉女人的事,正在談?wù)撊绾螌ふ易钣小柏洝钡呐印?
多爾特突然將上鋪熟睡的一人扯了下去。
“他要干嘛?”
“他今晚又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忍不住了吧 哈哈?!?
“他倆...”
“哈哈哈哈”接著是一陣停不住的笑聲。
“他倆不會真的?...那個了吧?”
那四個話癆依舊笑呵呵的。
片刻之后,那個多爾特又將另外一人也拖了下去?!昂冢?你要干嘛!”被拖的人想要掙扎卻沒起作用。
這時候那四個話癆似乎察覺有點不對。這個房間只剩下他們四人在說話了,剛才還是鬧哄哄的,
“怎么回事?”其中一人下床查看,但他也沒了動靜。
上鋪還剩三人。“嘿,仨, 你他么說句話!”“曰,嚇?biāo)览献恿?,吱個聲都?!薄肮?看你們倆膽子小的,他們合起來都我們呢?!?
又有一人被拖了下去,沒了聲音。
最后二人終于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跳下床慌忙去點燭火。
一人下床之后沒了動靜,另外一人成功將燭火點燃。
他回頭一看,整個下鋪,全是干癟的尸體,圓睜的雙目。
“啊?。。 彼蠼兄T外竄去,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比普通人強大很多的紋章者。
但他還沒出門,便被一只大手刺穿了胸膛?;剡^頭看到一雙鮮紅的眼睛正盯著他..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回答他的是割喉的利爪、噴涌的血。
沒錯,那個所謂的多爾特正是唐帝。
他也沒想到干掉這些人會如此的順利。
渴求更多鮮血更多生命的心靈跳動不已,吞噬著,唐帝發(fā)現(xiàn)這些紋章者的生命能量遠(yuǎn)遠(yuǎn)比普通武者多的太多。
一個接一個開始吞噬,享受吸食別人生命的劇烈快意,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上癮。
今夜是罪惡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