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情是你讓趙老爺子叫我們過來的吧?”面對李虎的話,江浩是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起來。
這李虎也有臉?明明是他們先對張家的股票動了手腳,又第一個撕破臉進(jìn)軍金飾品行業(yè),現(xiàn)在看著張家的玉器產(chǎn)業(yè)蒸蒸日上,他們倒是先反過來倒打一耙了。
“是有怎麼樣?”李虎是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以爲(wèi)你們做的這些事情隻影響到我們李家?告訴你,你們在這麼弄下去我們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我可管不著了。”江浩是聳聳肩,一臉笑意的說道:“反正我們有的賺就行。”
“況且這事情是你們李家先動手的吧?是誰先把腳伸到對方的行業(yè)裡面來的?”江浩是一臉質(zhì)問道:“現(xiàn)在看到不是我們的對手,你們就慫了?早知道就別這麼幹啊!”
“你……”李虎是被江浩的這些話懟得啞口無言的。
確定,照事情看來的確是他們李家理虧。
但是他們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斃不是?
“你們兩家的事情我管不著。”看到李虎啞言,趙老爺子是發(fā)話了:“但是衝擊到市場的事情我就要管管了,要不然大家都沒有飯吃。”
“這也不能怪我們吧?”趙老爺子的話明顯有偏袒李虎的意思,江浩是一臉的苦笑:“況且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也不是我們張家的錯啊。”
“我們張家和李家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他們李家突然來這麼一手我們爲(wèi)了自保纔出此下策。”
“但是李家並沒有像你們這麼幹吧?”對於江浩的話趙老爺子很是不贊成。
“我們被李家掏空了幾個億的資金,你讓我們不這麼幹你試試?我們不這麼幹資金從哪裡來?我們的聲譽如何挽回?”
看到趙老爺子處處維護著李家,江浩也不想給他好臉色了:“況且這可是商戰(zhàn),戰(zhàn)爭就要不擇手段的去打倒對方!”
“而且公司產(chǎn)品的定價好像跟外人沒有關(guān)係吧?我們想怎麼定就怎麼定,盈利虧損都是我們的事情,要是有人不服他也可以降低他們產(chǎn)品的價格跟我們競爭啊!”
江浩說著是看向李虎父子,他知道無論他如何打擊,李家都不可能降低他們產(chǎn)品的價格的,因爲(wèi)他們的成本可沒有他們低。
“年輕人,你說這話有點狂妄啊!”看到江浩鏗鏘有力的氣勢,趙老爺子是一臉不滿的看向了他。
“狂妄?”聽到他這話江浩是一臉的冷笑:“年輕人不輕狂能叫年少輕狂?”
這老傢伙今天就是要給李家做出頭鳥的,所以江浩也懶得給他好臉色看來。
況且上次李家搞張家這麼一手的時候,如此卑鄙的手段他這老頭又幫張家說過什麼話了?
一旁的張夢辰看到江浩咄咄逼人的氣勢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了。
這麼說吧,她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誰敢這麼對趙老爺子說話過,就連她爺爺也都給趙老爺子幾分面子,江浩還是第一個她見到這麼氣勢逼人的。
“年少輕狂是好事,但是用在了不對的地方就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了。”趙老爺子是饒有興趣的看向江浩道。
“好,既然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種地步了,我也想聽聽趙老爺子有什麼高見吧,畢竟我這一次來也不是爲(wèi)了來吵架的。”江浩看到趙老爺子的模樣,倒是要聽聽他能有什麼高見。
“這就對了嘛!”看到江浩把問題拋出來,趙老爺子是一臉的欣慰,覺得他還有些救藥的。
緊接著趙老爺子又說道:“照我的看法啊,不如這樣吧,你們張家把玉器的價格定到市場的平均價格上,你們公平競爭好不好?”
“這樣也行。”對於趙老爺子這話,江浩也做出了讓步:“反正現(xiàn)在我們張家的玉石產(chǎn)品已經(jīng)在常青市打開了市場,現(xiàn)在誰不知道我們張家的產(chǎn)品?”
“況且我們的成本可比其他人的低多了,怎麼定價我們都不虧啊!按照市場價格來我們賺的可以更多啊!”
江浩早就想好了,當(dāng)他們把市場全部佔據(jù)之後就平衡玉器的價格,畢竟這麼搞下去其他玉器小作坊是真的沒錢賺了。
況且那樣都能賣出去的,其利潤肯定是大大的提高的,有錢誰不賺啊?
“還得再加一條,不準(zhǔn)購買邊角料。”聽到成本二字,李虎頓時是慌了神,急忙做出了補充。
畢竟現(xiàn)在張家的技術(shù)他們已經(jīng)是知道的了,照這樣下去,他們還不是暴利啊!他們越有錢李家的壓力無疑是越大的。
“這你們可就管不著了吧?”對於李虎的話,江浩是一百個不樂意的:“我們買玉石邊角料是我們的事情,有本事你們別壟斷玉石原材料的市場來源啊!這原材料市場都被你們壟斷了你們管這叫公平競爭?”
“而金礦市場的原料好像我們張家從來沒有干預(yù)過你們吧?”
江浩說的可是實話,李家靠著這些年在玉器行業(yè)打拼換來的聲望,已經(jīng)阻斷了原石的貨源,如果不讓他們公司收購邊角料,無疑是致他們於死地。
“我覺得李虎說的沒錯。”不過這麼明顯的不公平趙老爺子卻是極力贊成李虎的建議的:“至於你們說的壟斷原材料的事情,你們張家也可以壟斷金礦原料不是?”
“這不公平!”聽到趙老爺子這話,張夢辰也是急了:“現(xiàn)在他們李家的金飾品在市場上是一點氣候都沒有,他們當(dāng)然是能進(jìn)能退的,但是我們家的玉石市場可不一樣。”
張夢辰早就看透了,現(xiàn)在他們在玉石市場上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如果要一下子退出來,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而讓他們互相壟斷原材料供應(yīng)來源,無疑是讓他們重回各家的軌道,就是李家繼續(xù)經(jīng)營玉石退出金器行業(yè),張家繼續(xù)經(jīng)營金器行業(yè)退出玉石市場。
但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他們張家打開了市場贏得了口碑和顧客,還有那項新技術(shù),如果說不幹就不幹了,那麼損失無疑是十分巨大的。
倒是他們李家倒好,金器市場上的不成氣候,要退出可是相當(dāng)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