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是怎麼樣的氣勢?
這些叫花子們,全都被震懾住了。不過,他們?nèi)藬?shù)衆(zhòng)多,前面的倒下去的,後面的還是再次衝了上來。寬哥和四寶等人,誰都沒有動。看這架勢,估計上來再多等人也是一樣的白搭。
別看這些叫花子人多勢衆(zhòng)的,但是他們沒什麼功夫。這樣子,別說是兩百人了,就算是兩千人,也未必能傷得了劉浩天。
突然,人羣中傳來了一聲暴喝:“退下,你們都退下。”
這些叫花子們又不傻,他們早就士氣煥然了。聽到這個聲音,立即紛紛退向了兩邊。不過,他們還緊緊地圍著劉浩天,隨時都有可能再次衝殺過來。正對著劉浩天的人羣,分開了一條道路,走過來了一個老人。
他長得又瘦又高,跟個麻桿似的,頭髮還有些花白,身上的衣服帶著補(bǔ)丁,腳上是一雙拖鞋,一看就是當(dāng)了很多年的叫花子了。他的手中,一樣是拿著竹竿,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年頭了,磨得黝黑鋥亮。
他往前走了幾步,大聲道:“劉浩天,別人都叫他天哥,是華海大學(xué)的學(xué)生。在十多天前,幫著寬哥端掉了羊湖區(qū)蔡老疤的勢力,賭注就是這家皇朝國際休閒會所,聲望很高。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我們花子幫的兄弟,怎麼著你惹你了?你非但搶走了他的錢,還踹了他幾腳。你不是讓我們過來了?現(xiàn)在,我們來了,你有何指教?”
“你是花子幫在華海市的香主?”
“哦?”
那老叫花子就不禁一怔,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花子幫的事情?”
劉浩天沉聲道:“不食嗟來食,錚錚傲鐵骨。”
啊?那老叫花子瞬間變得無比激動,跟著答道:“義氣平青雲(yún),天下任我行。你……你是……”
“你看這是什麼。”
劉浩天背對著寬哥、十三姑、唐可馨等人,從包中,摸出來了幾個小袋子,在那老叫花子的眼前晃了晃。
那老叫花子恍若遭受到了
雷擊,兩個眼睛當(dāng)即就直了,噗通下跪在了劉浩天的面前,顫聲道:“我是花子幫三袋長老鍾發(fā),現(xiàn)任華海市香主一職,不知道八袋長老親臨……”
劉浩天伸手將他給拽了起來,笑道:“什麼八袋長老?我是天哥,明白了嗎?對了,我在華海市的事情,你不能跟幫內(nèi)的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老幫主,明白嗎?”
“明白,明白。”
“其實(shí),我把你叫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劉長老……哦,天哥,你有話儘管說。”
“你給我記住這個人。”
劉浩天將秦風(fēng)的相片,交給了鍾發(fā),沉聲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幫我摸清楚他的行蹤。只要有消息了,立即打電話給我。”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鍾發(fā)有些受寵若驚,揚(yáng)起了手中的竹竿,喊叫了兩聲,這些叫花子們立即四散著離去了。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之前從來沒有來過似的。這一幕,把四寶和寬哥、十三姑等人再次看得愣頭愣腦的。
可以說,在道兒上混的人,誰不知道花子幫啊?那可是華夏第一大幫,人員衆(zhòng)多。每一個叫花子,都是花子幫的兄弟。只不過,這些人中良莠不齊,會功夫的又少,但是人家人多啊?這就是優(yōu)勢。
真的沒有想到,劉浩天還跟花子幫的人有交往。不知道他到底是拿出來了什麼東西,能讓花子幫的香主,這樣畢恭畢敬。
那可是八袋長老啊?而鍾發(fā)不過是三袋長老,突然見到了八袋長老,跟地方的縣官見到了欽差大臣似的,整個人都要嚇懵了。劉浩天也是沒有辦法,他現(xiàn)在是分身乏術(shù),手底下又缺少人手,只能是讓花子幫的這些兄弟們,幫忙打探消息了。
讓他們打架,可能是不太行。可要是讓他們打探消息,實(shí)在是太簡單的事情了。
第一,花子幫人數(shù)衆(zhòng)多,走到哪兒都有他們的人。
第二,他
們只是往夜玫瑰洗浴中心的門口一坐,都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這樣子,隱蔽性比較強(qiáng)。劉浩天要做的只有一點(diǎn),他要確定秦風(fēng)跟秦大生、喬尚志之間,有什麼關(guān)係。既然他是唐可馨的貼身管家,就得爲(wèi)唐可馨負(fù)責(zé),爲(wèi)唐家人負(fù)責(zé)。
唐可馨跑了上來,問道:“天哥,你剛纔真是太帥了。我看你拿了什麼東西,在那個花子幫的香主面前晃了晃,他就懵圈了。快說說,那是什麼東西啊?”
“嘿,是一沓子錢。”
“哈哈,這樣也行啊?”
唐可馨笑道:“走,咱們再去看看暢兒的表演。”
有了昨天晚上的經(jīng)驗(yàn),許暢和師範(fàn)大學(xué)的那些女孩子們,更是放得開,也更是嫺熟了。在這裡,給了她們一個可以展現(xiàn)自我的舞臺。她們可以盡情地跳舞,盡情地歌唱,還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來騷擾。因爲(wèi),有天哥在這兒坐鎮(zhèn),沒人敢亂來。
當(dāng)許暢在臺上,唱了一曲後,再次將現(xiàn)場的氣氛達(dá)到了最高-潮。
她從臺上跳下來,劉浩天拿著一個罐兒啤,遞給了她,笑道:“你真是越來越有氣場了,只是往臺上一站,就給人一種強(qiáng)大的威懾力。”
“哪有。”
許暢笑著,接過罐兒啤,咚咚地喝了幾大口。在劉浩天的面前,她纔沒有必要保持什麼淑女,她就是她,就是許暢,一個很真實(shí)的人。
楊丹玉等人也過來了,打招呼:“天哥。”
劉浩天笑了笑,問道:“怎麼樣?你們要是有什麼更好的建議,就提出來。或者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也可以幫你們做主。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
“天哥,今天於豔沒來。”
“哦?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她……我們從宿舍中出來,剛剛走到學(xué)校的大門口,就見到一輛微型麪包車。海東寶和幾個人從車上跳下來,將她給接走了。當(dāng)時,我們看得出,她是真不想走……天哥,你說,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