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現(xiàn)在就說?!?
胡父的脾氣是真倔,本來,劉浩天是不想往出說的。他這樣一說,反倒是讓劉浩天有些為難了。
這樣猶豫了一下,劉浩天咳咳道:“那個……叔,你有腎虛的毛病,可能每天晚上的持久力不太行吧?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給你扎幾針,再開幾副中藥,保證讓你生龍活虎。要是沒有二十分鐘,我不收你錢?!?
很靜,很靜。
看著胡父和胡母臉上尷尬的神情,劉浩天訕笑道:“那個……我是隨口說說,當(dāng)不得真的。叔、嬸,我還有點兒事,得走了……”
再不走,等在這兒找死啊。
“等一下。”
他剛走幾步,就讓胡母給叫住了,問道:“小劉啊,這個……反正你也說出來了,就幫你叔扎兩針,開幾副中藥。你要讓他知道知道,你的醫(yī)術(shù)有多厲害。”
四十多歲的女人,正是精力充沛、旺盛的時候。誰還不想得到那方面的快樂呢?可能是最近光顧著忙科研的事情了,胡父是真不行了,往往是三、兩分鐘就完事兒了。這樣把人給攪得不湯不水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要是去買藥,或者是撥打路邊電線桿子上的小廣告電話,還怕人看到,又有些擔(dān)心。
最近的一段時間,胡母正愁著這件事情呢?,F(xiàn)在,聽劉浩天這么說,就跟冰天雪地中有人給送來了燒刀子。又像是在盛夏酷暑的時候,有人遞上來了一瓶冰水。這要是再錯過了,不是拿自己的終生幸福開玩笑嘛。
劉浩天咳咳道:“那個……我是信口胡謅的,我醫(yī)術(shù)不行?!?
胡母笑罵道:“咱們都是自家人,你還謙虛什么?老胡,過來讓小劉扎兩針。”
“好?!焙竸e提有多尷尬了??墒?,哪個男人不想著生龍活虎的呢?他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劉浩天讓他脫掉上衣,從腰間摸出了幾根銀針,在消毒后,刺入到了他的腰間穴位中。然后,他的手指快
速捻動著針尾,仿佛是有著一股熱流涌入到了穴位中,這讓胡父感覺很舒服,很舒服,連皺著的眉頭都舒展開了。
這樣持續(xù)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劉浩天這才將銀針給拔了出來。就這么一大會兒的工夫,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汗水,連喘息的聲音都加重了。
胡父比誰都急,連忙問道:“小劉,怎么樣?我這回就可以了嗎?”
劉浩天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點了點頭:“等我再給你開幾幅中藥,你連續(xù)地喝一周,保證把你的病癥給調(diào)理好?!?
“好,好……”
“你今天晚上就可以試一試……要是沒有效果,你們就不把胡清嬋嫁給我。”
“臭小子,你說什么呢?”
胡母還是挺放得開的,笑罵道:“我告訴你啊,我們認準你就是我們胡家的女婿了。你要是敢欺負我們家清嬋,我饒不了你?!?
“不敢,不敢?!?
劉浩天笑了笑,跟胡父、胡母辭別,回賓館了。
這事兒中間,還有一個小插曲。等到晚上回到家中,胡母特意洗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又穿上了紫色的絲質(zhì)睡衣,和胡父倒在了床上。
三分鐘,五分鐘……十五分鐘,我勒個去!胡父就跟磕了藥似的,別提有多生猛了,把胡母給拱的連續(xù)來了好幾次,就跟荒蕪的土地,逢了甘露一般,終于是滋潤透了。等到胡父大吼一聲,癱倒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胡母摟著他的腰桿,幸福得像一個小姑娘。
胡父笑道:“哈哈,那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胡母白了他一眼:“那你還不讓他給治治?別忘了,明天你去抓幾副湯藥,好好的調(diào)理調(diào)理?!?
“去,肯定去?!?
“不行,我給清嬋打個電話?!?
胡清嬋正倒在床上,翻看著一本時尚雜志。當(dāng)接到了胡母的電話,就不禁一怔,這么深更半夜的,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她趕緊按了接通鍵,問道:“媽,你怎么突然這么晚打電話了?”
“怎么?不能打呀?”胡母呵呵笑道:“小劉這個孩子,還真是不錯。你知道嗎?他來省城看我和你爸了?!?
“?。克趺磁苁〕侨チ??”
對于這次去河魯市的事情,劉浩天沒有跟胡清嬋說,就是怕她擔(dān)心。他只是說,跟朋友去外地有點兒事情,過幾天就回來了。作為一個女人,哪能當(dāng)男人的絆腳石呢?胡清嬋叮囑了他一番,也沒有放在心上。
敢情,他跑到省城去了呀?
胡清嬋問道:“媽,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胡母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把劉浩天一頓好夸。連帶著,還夸了胡清嬋一頓,跟于雷分手就對了。十個于雷,也抵不上一個劉浩天呀!不得不承認,還是胡清嬋有眼光,能夠一眼就看中了劉浩天是個好小伙兒。
胡清嬋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媽,他跟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啊?你這么替他說好話。”
“我哪里有說好話?我這是實事求是。清嬋啊,現(xiàn)在,像劉浩天這樣的小伙兒不多了,你可得把握住機會了。我跟你爸可想著,早點兒抱外孫呢。”
“媽,你說什么呢?!?
“呵呵……就這樣了,你自己多上點兒心。哪天,你跟小劉說一聲,讓他爹娘來省城一趟,我和你爸跟他家人見個面。找個日子,把你們的婚事就定下來吧。”
“???不用那么急吧?”
“還不急?你都眼瞅著奔三張了,我跟你說啊,女人一旦過了三十,生孩子都有危險。反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你聽我的。”
“媽……”
胡清嬋還想再說兩句,可人家胡母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那個家伙,到底是跟我爹娘說了些什么呀?胡清嬋幾次想給劉浩天打電話,終于是忍住了。不過,她卻再也沒有心思去看雜志了,整個人縮到了被窩中,嘴角泛起了一絲很幸福的笑容。
作為一個女孩子,她相中了的男人,得到了父母的肯定,就是她最大的驕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