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亙向著包圍圈外部進(jìn)發(fā)的期間,掃巡到不少的紫閥宗強(qiáng)者,但是他再沒有出手。
眼看一個時辰到了,將“八煙塵”一撤,信守諾言地‘交’還給三魂獸。
林亙打著的小心思就是“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只要讓“三魂獸”知曉自己遵守承諾,沒有將它這心肝寶貝侵占的意思。這位爺對自己放心,自己把玩無聊時,說不定以后還能借自己幾次。
說實(shí)話,今天利用這件至寶擊殺,林亙有些用上癮。
那種痛快淋漓的襲殺,實(shí)在太爽了!
雖然歸還時戀戀不舍,但是給個水缸他做膽,也不敢貪墨“三魂獸”這頭.逆天怪獸的東西。
“林亙,我們不是直接前去昌國嗎?”
林亙展啟著玄翼,瞬息百里地向外飛遁。
“我這次血腥殺戮,肯定會引起紫閥宗的拼命。這個時候去光明重宗,對方肯定有所顧忌,躊躇猶豫。他送走我們,紫閥宗肯定會將滔天的怒火發(fā)泄于他們身上,和他們拼命。甚至認(rèn)為我奪取‘紫桉天龍’,將紫閥宗大肆殺戮,是由光明重宗所指使。所以我們先再找個地方暫避幾天,等風(fēng)頭已過,才重新上路。”
“紫桉天龍在我們手上,不需要太急?!?
三‘女’之前見他大肆地殺戮紫閥宗的強(qiáng)者,熱血沸騰之余,也是膽驚心戰(zhàn)。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敢對紫閥宗這個遍及大陸各個角落的超級勢力,生存數(shù)十萬年的古老宗‘門’,進(jìn)行如此大逆不道的屠戳。在這個強(qiáng)者為尊的世界,紫閥宗的超強(qiáng)實(shí)力,即使是其它幾個超級大宗‘門’,也不可能敢如此對它,但是林亙膽大妄為,屠殺起來猶為不心慈手軟。
這讓她們看得心情‘激’‘蕩’,過去紫閥宗對漢國的數(shù)次入侵和一向的霸道,令她們對紫閥宗非常厭惡。只是懾于紫閥宗的天威,從來不敢產(chǎn)生這種念頭。
林亙的殘酷報復(fù),讓她們潛意識地涌出一縷快意。
“我知道。林亙師兄肯定是想找個地方,將那個超強(qiáng)者煉制?!?
林亙雖然強(qiáng)力擊殺一大批紫閥宗的強(qiáng)者,但是讓謝茵或者其它人最期待的,依然是煉祭那個上古老怪。
那僵尸臉實(shí)力之恐怖,簡直是藐視大陸的存在,如果將他祭煉成功。這件大殺器足以助林亙,狙殺任何的敵人。她們也滿是好奇與期盼地想看看,這樣的超強(qiáng)傀儡,在林亙的指揮下,究竟達(dá)到什么恐怖的威力。
“嗯。你猜對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將傀儡祭煉完成。多了這個傀儡,我就增添一件秘密的大殺器。就算是傳送時,光明重宗懾于紫閥宗壓力,不肯相助,我也足能應(yīng)付。”
一路急飛,經(jīng)過一片片崇山竣嶺,林亙已是千萬里之外。
確信自己穿透了紫閥宗的包圍圈,這才放下身形。
周圍是一片沼澤草原,找了半天,沒有合適的藏身地點(diǎn)。
他這次是以“烈陽界石”的遠(yuǎn)遁,再次挪移出百萬里。
來到一片遼闊的山嶺,林亙突然止住身形,他皺了皺眉,對著半空:“你跟了我這么久,是時候現(xiàn)身了。”
他這話說得平靜,但是心底駭然,如果不是風(fēng)向突變,自己聽出一縷風(fēng)息不同,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
這個尾隨之人身上明顯擁有著比“沉形匿息缽”更加厲害的寶器。而且對方能緊跟著身后,境界定然超出自己很多,還有特別的傳送寶器。
“好厲害的耳力,不愧是天才榜第一的林亙?!?
一條清瘦的人影漸漸浮現(xiàn),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
林亙滿是詫異,又再細(xì)細(xì)地打量他,貫奧期巔峰!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和貫奧期巔峰面對面,對方尾隨自己,自然不會是什么好事。
看來,今天要迎接自己沖入貫奧期后的第一次硬仗。
對戰(zhàn)貫奧期巔峰,他完全沒有把握。
即使是對戰(zhàn)貫奧期大圓滿,只要是實(shí)力屬于頂尖層次,他也沒有把握能夠啃得下。畢竟他再強(qiáng)也是貫奧期初期,實(shí)力始終有桎梏。
“你是紫閥宗的人?”
這是林亙自進(jìn)入大陸中央以來,第一個認(rèn)出自己的陌生人。
老者緩緩道:“說是即是,說不是也不是?!?
“哦?那你的身份是?”
“紫閥宗的客卿長老‘浪’千戈?!崩险哐凵竦ǎD(zhuǎn)而道:“別人不清楚你的身份。我可知曉得一清二楚。”
客卿長老是宗‘門’禮聘的合作對象,名義是宗‘門’的人。但實(shí)際上并不隸屬于宗‘門’所管轄,是以他才說“說是即是,說不是也不是。”
林亙聽說他是紫閥宗客卿長老,也并沒什么奇怪,詫異的是,他怎么會認(rèn)出自己?
“你之前,可見過我?”
“沒有,但是你身上擁有神圣之矛的氣息。除了排名榜第一的林亙,還有可能是誰?!薄恕Ц昃従彽溃骸皠e人都不知曉你的身份,但是我清清楚楚。我不想和你‘交’手,只要你將紫桉天龍和神圣之矛‘交’出來,并且自廢一臂,我放你一條生路?!?
“神圣之矛的氣息?”林亙甚為愕然,此物已是被自己藏于器裹之內(nèi),嚴(yán)密封鎖,怎么會流‘露’出氣息?但是對方這么說自然不會有假!原來是它暴‘露’出自己的行蹤。
“我知道你身上有八煙塵,所以你能無聲無息地將通過所有禁制,瞞天過海,在紫凡仙閣奪得紫桉天龍。而且你也能以八煙塵,襲殺一大批的紫閥宗強(qiáng)者。但這對我沒用。所以你不要心存僥幸。你目前的修為是貫奧期初階,你戰(zhàn)斗力足能貫奧大圓滿一戰(zhàn),甚能勝出。但是對上我,沒有任何用處?!?
這一段話,林亙著實(shí)嚇一跳。
這人竟然對自己了解得一清二楚,似乎知悉自己身上不少秘密?
但隨即一想,當(dāng)年拍賣大會,由紫閥宗陶君衡拍得“八煙塵”。自己將他擊殺,要推算出此寶落于自己身上,那倒是相當(dāng)正常。
‘浪’千戈看著他驚疑表情,微微得意道:“老實(shí)告訴你,你之前對著那些紫閥宗強(qiáng)者劫殺,我就一直在你身后。我當(dāng)時要出手殺你,那是易如反掌?!?
林亙道:“你隱匿能力的確非常強(qiáng)悍,我難以發(fā)現(xiàn)。但是你如有殺我的機(jī)會,我相信你肯定會出手。所以別談什么易如反掌。你這吹牛對我沒用?!?
不論怎么說,對方都是一位難應(yīng)付的主,林亙打醒十二分‘精’神。當(dāng)然,他還有慶幸一點(diǎn),那就沒有早早就找地方祭煉傀儡,否則在祭煉時,對方突然而出,那就是大麻煩。
‘浪’千戈并不反駁,而是道:“廢話就不要多說。只要你將紫桉天龍和神圣之矛‘交’出,我就放你一馬,否則你就只有死!”
林亙道:“有本事,你就來??!”
“好,敬酒不喝喝罰酒,好就體怪我無情了!”
他身形一躍,大手伸出,一只純粹的血‘肉’手掌已是伸向林亙的脖頸。
他這一下變化,甚是詭異。明明是兩人間距著五丈多,但是他的手掌就好像突然意脫離出他的身體,或者說突然地詭異伸長,以人體結(jié)構(gòu)無法解釋的長度,瞬間到達(dá)林亙的面前。
林亙鈍刃重斧早又在手,橫側(cè)一削,想將對方的‘肉’掌齊腕削斷。
重斧在離那‘肉’掌不到半尺,就如同陷入一團(tuán)軟綿無力的棉‘花’之中。
對方‘肉’掌周圍竟然形成特殊空間,外力沒法突破空間斷層,攻擊到其‘肉’掌!
林亙還是首次見到這樣的神奇現(xiàn)象,轉(zhuǎn)而一團(tuán)“萬年焚焰”爆出。
炙熱而滾燙的氣息,夾集著紅綠‘色’火焰騰騰裊裊,對著特殊空間進(jìn)行焚燒。
“這是什么火焰?”
‘浪’千戈滿是詫異的,林亙對這火焰進(jìn)行易容,是以他沒有瞧出“萬年焚焰”的本相。只是感受到那火焰輕易地就‘洞’破自己所形成的空間的斷層。
“你以為你用這詭異之道,就能擋得住我這一擊嗎?”
話音猶落,空間一股‘波’動,那團(tuán)熱烈的“萬年焚焰”被迅速地某種能量包容,雖然繼續(xù)焚毀,但是進(jìn)展非常之緩慢。
“蓬!”
‘浪’千戈一掌重重地被落林亙身上,仿佛如同小鳥般被轟飛而出。
林亙身要半空,只感覺到大腦一陣‘混’‘亂’:“這就是貫奧期巔峰的力量?自己明明已想著要側(cè)身避掉,但是對方所營造的特殊力量,竟然牢牢地吸‘吮’著,難以動彈!”
林亙雖知和貫奧期巔峰的差異巨大,但想來自己能量這么強(qiáng),總能堅持一會。豈知一個照料面,他就被轟飛!
“哼,知曉貫奧期巔峰的厲害嗎。我在貫奧期初階,就能擊殺你這樣的同階,現(xiàn)今八千多年過去,對上你這個貫奧期初階,要擊殺你易如反掌。所以,你還是好好順從我,將我所需的東西拿出來,不要再作無用的反抗?!?
林亙壓抑著心頭翻滾的熱血,止住身形。
“你別廢話,有種就來取?!?
“看來,你還真是找死?!薄恕Ц暌娝麘B(tài)度堅決,羞惱成怒,道:“我也不用哄你,老實(shí)告訴你,今天你是‘交’出來,還是‘交’不出來,下場都要死。僅是你奪去神圣之矛,殺我‘浪’家天才,我就不會容你。我本來想假心假意,哄你兩句,等你‘交’出來才擊殺你。豈知你這個小子,還有點(diǎn)腦子不上當(dāng)。我就懶得再費(fèi)‘唇’舌,先將你擊殺,然后再新手奪取!”
“殺你‘浪’家天才?”林亙打得向他,問道:“紫閥宗少主‘浪’昆是你什么人?”
‘浪’千戈似是被他說到恨處,眼里劃過憤怒,道:“你倒還記得他,當(dāng)年你擊殺他,可曾想過,你今天也將被‘浪’家之人擊殺!我告訴你,你給我記住了,‘浪’昆是我的后人,更是我們‘浪’家處心積慮培養(yǎng)的人才。但是你硬生生地,將他殺了。就這一筆血賬,我們‘浪’家就會永遠(yuǎn)將你當(dāng)成大敵,非殺不可的大敵!”
“神圣之矛是我‘浪’家傳承之寶,今天它就將物歸原主。而在最后,我將提著你的腦袋,血祭‘浪’昆。”
原來這個貫奧期巔峰是‘浪’昆的先祖,難怪他會感應(yīng)出的神圣之矛的氣息。而且,很顯然,對方并不是識破“八煙塵”的隱跡。而是靠感應(yīng)神圣之矛的氣息來判斷自己的位置。
“這神圣之矛我早就強(qiáng)行認(rèn)主,勾通龍魄,已注定這一生完完全全地歸我一人所有。什么傳承之寶,古來今往都是有實(shí)力據(jù)之,你‘浪’家不也是奪人所得!”
林亙并沒有在此爭拗,既然知曉對方身份,也就懶得再說。
雙方本身是仇敵,再談也不可能轉(zhuǎn)變這個關(guān)系。
他將鈍刃重斧往上一舉,道:“讓我再試一試,你貫奧期巔峰的厲害!”
人如雷電地爆躍,往前一斧劈出。
斧影未燃之時,一片“萬年焚焰”爆襲而出,斧焰‘交’集,身著‘浪’千戈奔騰而去。
‘浪’千戈之前已是察覺出這火焰的厲害,當(dāng)即不敢輕視,腳步連踏之余,雙爪不斷虛探。
原本,空空如也的半空,被他憑空地抓出數(shù)個大窟窿!
而他手上多了數(shù)塊方形的能量,然后猛地一拍,裹狹著呼嘯風(fēng)聲的能量驟然覆蓋上那片洶涌的萬年焚焰。
‘浪’千刃如陀螺地身形一旋,出現(xiàn)在林亙面前,一拳爆出!
空氣產(chǎn)生一個黑‘色’的凹‘洞’,他竟然采取貼身相攻。
林亙一股蘊(yùn)力擋出,而后往側(cè)邊飛躍,拉開距離又是一斧。
但他這一斧僅是擊到一半,對方又用他那迅速絕倫地沖到近處,再次一拳爆出。
林亙所用的斧技全然施展不起來,‘浪’千戈用他超人一等的速度,全然是‘肉’身相搏。這就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所為,本身的境界遠(yuǎn)強(qiáng)于你,那和你不經(jīng)過任何的武器對抗,而是以單純的‘肉’體攻擊,那你有任何加成都是不頂用。
“蓬!”
此時的斧頭反而變成林亙的累贅,林亙在接第三拳的時候,終于再次被轟飛。
對方這樣全然是大人欺負(fù)小孩子所為,林亙相當(dāng)無言。對方的近身速度太快,不知他所用的是什么身法,步步緊‘逼’,沒有任何退避的余地。林亙屢次想拉開距離,但最是無功而返。
“呼啦!”
林亙抹拭掉嘴角的鮮血,跳起來在攻擊之前,先在面前擊出一股攻擊能量。
這樣一來,算是勉強(qiáng)解決對方那詭異的近身攻擊。
但是這一來,也是限制他的攻擊,只能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
“林亙,你還要負(fù)隅頑抗么。在我這個貫奧期巔峰面前,你這些都是小兒科而已?!彼笫謱χ罩幸凰海采貙⒖臻g撕出一條通道,然后踏步一爪探出。
林亙被他抓住肩膀,然后卡嚓一聲,他的肩膀骨被生生捏碎。如果不是他召喚出“萬年焚焰”進(jìn)行攻擊,讓對方回救,肯定會被控制住。雖則如此,林亙依然傷勢嚴(yán)重,至少左手因為肩膀碎裂而失去進(jìn)攻能量。
對方這撕開空間,前來的方法是他第一次遇上,雖然看上去,明顯是極短地距離才能使用,但是已足夠恐怖。在近距離對戰(zhàn),這根本防御不住。
‘浪’千戈如同看著一只玩‘弄’于股掌的小鳥般,道:“林亙,你知曉我為什么要等你出到這里才殺你嗎?因為,除了神圣之矛,我更要將紫桉天龍‘私’吞!這件奇珍不僅有著無盡的妙用,更加關(guān)乎紫閥宗一個重大秘密。殺了你之后,我就會將你灰飛煙滅,塵世間就沒有知曉紫桉天龍在我手上。哈哈哈……”
他為自己這步算計,而感到萬分得意。
現(xiàn)今林亙已成為他囊中之物,而這里又沒有紫閥宗的人,所謂天知地知,而沒有第三人知曉。
林亙身受如此重傷,知曉難以再戰(zhàn)。
“貫奧期巔峰太強(qiáng)大,我目前并沒有能力戰(zhàn)勝,只能暫且逃遁?!?
他一念及此,展開烈陽界石,就是迅速傳送。
“想逃!”
他一擊轟出,想轟碎掉烈陽界石的傳送能量。然烈陽界石,并不是普通的傳送寶器,在他攻擊到達(dá)之時,林亙已是離送而去。
他懊悔地一拍大‘腿’,運(yùn)用寶器,感應(yīng)出林亙的位置,迅速傳送追去。
“這是到手的‘肥’‘肉’,決不到‘弄’丟了!”
林亙現(xiàn)今身受重傷,只要追上,那他就是被活擒的份了。
林亙幾下傳送,很快就感應(yīng)出從后追來的‘浪’千戈。對方能夠追得上,除了貫奧期巔峰這個因素,肯定是有著什么神奇的傳送寶器。他趕緊將“神圣之矛”轉(zhuǎn)移入神識天地之中,對方之所以夠破解自己的隱跡,就是靠感應(yīng)“神圣之矛”的氣息,只有將它放入神識天地,那才能隔絕它與外界的聯(lián)系。
他再幾下傳送之后,啟運(yùn)玄翼,迅速奔逃。
用傳送寶器,那會產(chǎn)生能量‘波’動,讓對方截到消息,只能改用玄翼進(jìn)行逃遁。
“我說過你是逃不了,那就逃不掉!”
一聲冷哼從背后響起,但見天空劃破一道雪白能量,數(shù)個黑‘色’的符紋出現(xiàn),照耀萬里。
那照耀而出的黑光,仿佛天空潑過的濃墨,凝留下一條綿延數(shù)百里的“墨跡”。
林亙被那“墨跡”一閃,整個人軟綿無力,而玄翼更是失去控制。
他掉下來一座陡峰之底,心里一陣發(fā)苦:“完了,不想到我林亙窮途末路,會死絕于此?!?
“這是我的通天筆,凡是被墨光所潑,寶器失靈,人則經(jīng)脈失常。你今天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林亙四下打量,眼見右面有一座殘破的‘洞’‘門’,也顧不得里面有危險的物什,就往里鉆。
天空的‘浪’千戈止住笑聲,趕緊一拳擊出,想進(jìn)行阻截。
只可惜,一陣沙塵滾滾后,林亙消失不見,已是進(jìn)入里面。
他趕緊從后鉆了進(jìn)去,里面的‘洞’窟‘陰’冷‘潮’濕,通往地底深,趁是往里走,路愈陡。
‘浪’千戈怕走失林亙,以及有妖獸埋伏,神識奔涌地發(fā)出。
幸好所走的通道并沒有分岔,而且通道并不是深到無邊,很快就到了盡頭。
“哈哈哈,林亙你也真是倒霉!竟然來到這么一條絕路上,這不是讓我甕中捉鱉么!”
里面的林亙也是滿臉無奈,此時的他經(jīng)過一段十多米長的狹道后,在一個稍闊的小‘洞’窟,而這里四周都是光滑的‘洞’壁,明顯是到了盡頭。他鉆入一個長長地進(jìn)入這地道之中,本來以為這里面如果錯縮復(fù)雜,那說不定能逃過一劫。豈知卻是一條絕路?
從一開始,他也看出這是一條天然的石‘洞’窟,里面并沒有人住的痕跡。
他聽著后面的笑聲,隨手擊出一枚誅邪刺。
黑‘洞’內(nèi)本身黑暗無比,兩人雖然是武修強(qiáng)者,但也僅能視物。
這一枚“誅邪刺”迅捷無比,‘浪’千戈只聞到一縷微細(xì)的風(fēng)聲,趕緊從狹窄的通道一閃,退了出去。
林亙立即又將誅邪刺召回。
此時此刻,‘浪’千戈,感到有些棘手。
里面雖然是絕路,但是要進(jìn)入里面,那就必須經(jīng)過面前這十多米的狹窄通道,林亙施放暗器,或者用其它攻擊,那豈不是非常危險?
“林亙,你還是乖乖出來,不必負(fù)隅頑抗。只要你痛痛快快,我也給你個痛快!否則,我要你承受萬千痛苦,才最后殺了你!”
林亙自然看出他的難處,道:“有本事你就進(jìn)來,你看看誰死誰活!”
這條長而狹窄的通道是天然屏障,如果對方敢進(jìn)來,即使不用“誅邪刺”,他隨便運(yùn)用“萬年焚焰”往里一送,也能將對方變成燒豬。
“你以為你躲進(jìn)里面,我就殺不了你嗎!我只要往里面施放毒霧,那到時后悔就來不及。”
林亙不再答話,如果對方真的有手段,他就不會用嘴炮。
“眼下先將傷勢穩(wěn)定住,而后將上古老怪祭煉成功。你守在外面,只認(rèn)為我在里面等死!”林亙觸動被捏碎的骨頭,臉上‘露’出殺機(jī),“世上沒有絕對的勝利,現(xiàn)在勝利的確傾向于你。你一副將我當(dāng)成砧板上的魚‘肉’,主宰著我生死,那是不錯。但是你殺不死我,那就等將我將最強(qiáng)的大殺器祭煉完成,給你大大的驚喜!上古老怪,對上你這一個貫奧期巔峰,虐硬你!”
“任你現(xiàn)在囂張飛揚(yáng),未到最后時刻,鹿死誰手,你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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