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傑也從裡面走出來,揹著手,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讓人有一股很親切的感覺,如沐春風般,他走到蕭岳陽面前,將他扶起來,拂去他身上沾染的灰塵,道:
“蕭前輩,怎麼不告而別了,還是和我一起回去吧,不然到時候我沒辦法跟我叔叔交代啊。”
他說著將一些藥粉撒在了傷口上,頓時引起一股劇烈的疼痛,蕭岳陽怒道:“這是什麼?”
“沒什麼,一些外用藥粉,是我在一家黑店裡得到的,據說是週期性發作的毒藥,如果得不到解藥的話,會在一個小時內身體緩緩腐爛而死。”
“你想幹嘛?”
“好好考慮我問過的話題。明早在別墅後山見,我希望你好自爲之!”項傑道。
周圍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蕭岳陽的手,不禁都有些奇怪,是誰把他的手打斷的?怎麼會有焦炭附著在傷口上?
當然,也有一些功力深厚的人,聯想到了剛纔的晴空霹靂,試想天氣好好的怎麼會有這麼大一道雷電打下來?而且又不像是一個人渡劫時遇到的恐怖雷劫。
蕭岳陽被他扶起來,雙目再次與項傑對視,頓時看到了一股時隱時現的殺機。
“你想幹什麼?難道你還想殺我不成?”蕭岳陽現在已經不必害怕了,在外面那麼多人看見他重新走回陳家的別墅,如果他無法從裡面活著出來,那陳家也必然會爲他陪葬,畢竟任何一個門派都是要面子的,自己門派的長老被殺了,要是就這麼嚥下這口氣,讓門內長老,弟子怎麼想?讓外人怎麼看星雲門?
“我不排除這種可能!反正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試試,以你的體魄,身上損失些什麼零件別人也不會看得出來。”項傑平靜道。
他的眼光就這麼毫不掩飾地看向蕭岳陽的下半身,某個特殊的位置,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著一把小巧玲瓏的軍刀。
軍刀晶瑩鋥亮,外面有一道陽光射在上面,被反射了出去,照在蕭岳陽身上那個特殊位置。
蕭岳陽不自覺地收了收腿,感覺下面那裡有一陣陣涼風吹過,有些涼嗖嗖的,又像是用冰水洗了一遍,渾身肌肉都收緊了。
他有些很不雅地嚥了口口水,輕輕抓著那隻受傷的手,不自覺的緩緩加力,竟不感覺到疼痛。
“蕭前輩,你把傷口抓那麼緊不疼嗎?”項傑故意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眼神清澈的問道,就像是一個渴望求知的好孩子一般,對蕭岳陽的回答做出一副期待的樣子。
“嘶~”
蕭岳陽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感覺傷口疼痛難忍,急忙兩手放開,不停地吸涼氣,臉上的肉也在不停地抽搐。
陳逸之已經從外面叫了個醫生回來,爲蕭岳陽處理包紮傷口,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告辭離去了。
項傑道:“叔叔,我先去看看曉曉的病情。”
說罷轉身走出客廳,向著陳曉曉的房間走去。
項傑剛離開時,在客廳中,蕭岳陽背後滿是冷汗,如坐鍼氈,根本無心與陳逸之閒談下去,心中一直在計量著剛纔項傑所說的話。
不過只是一會兒,他就想到了對策,要想不陷入被動,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發制人,只要項傑手上偷盜解藥不就可以了!
來到陳曉曉房中,項傑再次運行風雷訣的功法,挾裹著體內火陽草的至陽之氣繼續催逼陰蝨蟲,一股股暖流通過他們懷抱接觸的皮膚從項傑體內轉移到陳曉曉體內。
受到至陽之氣的衝擊,陳曉曉體內的陰蝨蟲再次活躍起來,在她的體內四處遊走,躲避至陽之氣。
這也使得陳曉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嬌俏的臉上流出一陣陣香汗,很快就浸溼了項傑的胸膛。
可是她實在是痛的不行了,最後竟然連指甲都已經抓進了晶瑩的肌膚裡,渾身不停地痙攣著,雖然痙攣得很微弱,但是二人幾乎是零距離接觸,項傑當然感覺得到。
項傑看著她一雙緊握著的小手已經發青的指節,還有嵌入了肌膚的指甲,絲絲血跡在傷口周圍流動,心裡忍不住有些發酸,連忙伸出手去將那兩隻小手握住。
“項傑……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可是我還想見你呢!你在哪,快來見我!”陳曉曉夢囈著,聲音猶如蚊蟲震翅,幾乎微不可聞。
“曉曉,我在這呢,你會恢復過來的!”項傑聽到她說話,根本不理會她是夢話還是什麼,握著她的手握得更緊了,生怕一鬆開就再也抓不住。
“項傑!真的是你嗎?我怎麼看不到你呀?這裡好黑啊。”陳曉曉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痛苦的臉上竟然露出欣喜之意,聲音又大了一點點,眼皮一直都在跳動,彷彿是想要努力睜開卻又睜不開。
項傑動了動自己的手,臉上不禁泛起憐惜,搖了搖抓著陳曉曉兩隻小手的手,道:“曉曉,我在呢,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時,那兩隻被他緊緊握著的小手突然掙脫了出來,反而將他的手死死抱住,放在挺翹渾圓的雙峰之間,又夢囈般道:“呵呵!我抓住你了!”
那少女特有的憨笑,帶著嬌柔和俏皮,聲音清脆,悅耳動聽,像是掛在窗前的風鈴,微風拂過,叮叮咚咚地響個不停,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感受著項傑手心的溫暖,陳曉曉終於醒轉過來,美麗的眼睫毛顫了顫,睜開了一條幾根髮絲那麼寬的縫隙,勉勉強強地看到了項傑寬闊的胸膛。
“項傑!真的是你呀!想不到還能見到你,你的手好溫暖呀!只是……好像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了!”她說著又輕輕一笑。
項傑有些尷尬的想把手抽開,卻被陳曉曉緊緊抓住,不敢用力,也只得任其留在原處,爲避免尷尬,連忙柔聲說道:“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就說你一定可以
醒過來的嘛。”
“哼!吃完豆腐就算了嗎!”陳曉曉故意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嘟著嘴耍賴皮,感受著項傑胸膛的溫暖。
項傑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沮喪道:“啊?那你想怎麼樣?”他的話語是那麼的輕柔,猶如春天的微風,帶著淡淡的暖意。
陳曉曉即使在現在這樣虛弱的的身體條件下,還是被逗樂了,嘴角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連眼睛都在次瞇成了月牙狀,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道:“趁我現在沒恢復,你不盡情的吃,以後我恢復了可就沒機會了哦~”
她說完又把項傑的手在胸前輕輕移動了一下,使自己更容易抱住,卻也讓項傑的大手接觸到了更多。
感受著那其中的一團柔軟而又彈性的大白兔,項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感到有些對不起陳夢怡,卻又捨不得把手真正從那裡抽出來。
他的手指輕輕顫抖著,想要真真實實的摸一下卻又不敢,猶猶豫豫地顫抖個不停,最後陳曉曉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意圖,故意又摟了摟他的手,使之完全深入了衣內,略顯粗糙的手碰到了那團渾圓溫潤的物體。
“真的謝謝你救了我,我真想就這麼呆下去,永遠不離開這個懷抱。”她只輕輕說了前兩句,後面一句她並沒有說出來。
項傑抽回那隻手,指尖還有絲絲潤滑在纏繞著,讓他回味無窮,深吸了一口氣,才平靜下心緒,道:“這可不行,陳叔叔會擔心你的,還是儘快驅除毒氣的好,你體內的陰蝨蟲毒太霸烈,你從內部運功用火陽草的至陽之氣看能不能把那些陰蝨蟲逼出來!”
兩人試了一下,竟然真的管用,很快就把很多陰蝨蟲趕到了一起,兩人一陣欣喜,竟然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次日早晨,兩人成功將陰蝨蟲用至陽之氣分割成了若干個部分,隔絕在一些不重要的部位。
做完這些,二人都已經很累,陳逸之送飯過來,驚喜的發現小女兒竟然醒轉了,不禁有些欣喜若狂,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叔叔,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先聊。”項傑說完,陳逸之輕輕點點頭,便由著他去了。
昨天他告訴蕭岳陽在後山見面,這關乎他父親項鵬飛的生死消息,不可能不去。
以他對蕭岳陽的瞭解,他覺得蕭岳陽定然是那種不願坐以待斃的人,因此,後山必有埋伏,而且埋伏的人肯定不會是什麼庸手,畢竟,他已經見識過項傑的詭異功法,能夠引動天雷。
項傑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有埋伏,那就先把埋伏除掉,他在別人面前暴露出來的只是雷念境界中級的實力,故此即使有埋伏,頂死了也只是幾個與雷念境界對應的集氣境界的高級修者。
只要還是處在集氣境界,就算是一隻腳邁進了下一個境界,他也完全可以對付,無需懼他們的圍攻,而況他根本就不打算給他們圍攻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