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著蔣沉山這話,都很是識趣的站了起來。
“舒小柔、林大師、何醫生,你們三人暫且留在我們蔣家,不得離開半步。”
那林大師眉眼一跳,惡狠狠的瞪了舒小柔一眼,心中卻是暗感不妙。
那何醫生也只是略微的嘆了一下,也不說話,作爲蔣澤輝的主治醫生,他留在這裡也沒啥。
這蔣家也霸道,蔣澤輝這情況不住院,反而留他在這裡。
“蔣夫人,其實二少爺現在可以住院,住院的話,照料起來相對容易一起。”何醫生忍不住還是說話了。
“呵,現在不能住院,澤輝的婚事掀起了這麼大的波瀾,住院的話又不知那些記者寫什麼來了。澤輝永久性昏迷這件事暫時還得壓下去。”
“嗯!”何醫生誠惶誠恐的應了一句不再多言了。
這些豪門大戶的顧忌就是多,不過,他今天算是看到精彩的一幕了,那個二少爺的新娘,居然敢挑釁整個蔣家,三天之後恐怕是兇多吉少。
他倒不相信舒小柔真能救得了蔣澤輝。
他是蔣澤輝的主治醫生,對於蔣澤輝現在的病況最是清楚不過了。
國內、外恐怕也找不到救冶的方法,像他這種情況,只有進行手術,可是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手術的成功率不到百份之二十……
因而蔣澤輝即便成了植物人,蔣家也是不會貿然爲蔣澤輝動手術的。
何醫生還真爲舒小柔捏一把冷汗。
這麼一種情況這舒家小姐居然說能救治?
恐怕三天後等待她的是更殘酷的命運。
蔣家是絕對不好忽悠的。
舒小柔自然不知道這位好心的何醫生還正在爲她擔心上一把,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對蔣夫人道:“夫人請放心,我可壓根沒想過離開蔣家。”舒小柔這話看似說得隨意,實質諷刺。她也不理會蔣夫人什麼反應,跟著一干衆人站了起來。
不離開蔣家,那在蔣家大宅四處走走總可以吧?這裡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噴泉、有泳池、有球場、有草坪
的也不怕會悶著。
舒小柔在蔣家裡裡外外逛了一下,便豪不客氣的向蔣夫人要了個客房,客房都在一樓,舒小柔要的那家客房是蔣澤龍臥室的正下方。
這可是她早主想好的了。
可是進了客房之後,舒小柔未免有些失望,明明跟蔣澤龍臥室的位置是很相近了,且只不過是一上、一下之分,咋這裡的天地靈地就弱了這麼多呢?
真是奇怪,舒小柔蹙緊了眉。
也不多想什麼了,關緊了房門先修練一會再說。
雖然看上去這裡的天地靈氣是微乎其微,不過也好過沒有。
現在這種情況,她倒沒有什麼藉口進人家蔣澤龍的房間吧?
蔣家的傭人無數,也不能偷著進去。
說實在的,她提及要嫁蔣澤龍這條件還不是爲了他的房間裡的天地靈氣,當然像他這樣的商界大鱷還有很多值得她利用的地方。
就是蔣家大少奶這個名頭就足以讓她利用,以此爲自己的修練之路找到不少好處了。
蔣家在A市隻手撐天,正好藉助它達成自己儘快修練的目的。
舒小柔心中算計著,盤坐於客房中漸漸的,心中一片空明。
她這麼一練就是好幾個小時,當她走出客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了。
呵,蔣家的人還真刻薄,吃飯的時候也不叫她。不過她倒也樂得清靜,即便不吃一兩天倒也沒什麼。
舒小柔走出別墅,在外面的一處假山前站定,看著噴水池中噴起的一簇簇瀅亮的水柱落下,一顆心已經飄到了遙遠的地方。
今晚的月色很美,瀅澤的月亮灑下,眼前的景緻都似乎鍍上了溫柔浪漫的色彩。
“舒小姐。”
舒小柔正有些出神,一道淡淡的溫潤的聲線響起。
舒小柔驀然擡眸:“三公子。”
蔣澤銳淡淡一笑,在她身邊站定:“餓了吧?給。”蔣澤銳溫和的說著,遞過來一包餅乾和一盒牛奶。
“謝謝!”舒小柔有些驚訝,驚訝他給她餅乾和牛奶的同時
,也驚訝他的溫潤、和煦。
他這樣的語氣,根本就不像是今天她見到的頂撞蔣夫人和蔣沉山那時的那位凌厲和倔強的青年。
舒小柔有些不客氣的拆著他給她的餅乾張口便咬,她實在是有些餓了。
雖說餓著也傷不了她的身子,不過有東西吃總比捱餓的好。
“吃慢點。”蔣澤銳溫和的笑了笑。
“呃。”舒小柔有些尷尬起來。她想,她這個樣子真的是一點都不像話呢?
她身上穿的依舊還是婚紗,根本都沒更換過來,她的穿著打扮子那麼高貴聖潔,那麼的優雅可是做出來動作卻粗野得不像話,實在有些不搭配的。
蔣澤銳似是看出她的窘逼,淡淡然一笑道:“找個地方坐坐吧,等你吃飽了,我幫你找套衣服換了。”
“好,謝謝!”這是舒小柔第二次跟蔣澤銳說謝謝了。她看著自己身上的這身婚紗也是實在礙眼。早就想換了,不過是因爲不想看將夫人的嘴臉,也急著修練,就懶得問她拿衣服換了。
現在聽蔣澤銳這麼一說,立刻感覺彆扭起來。
她真是新娘子也罷了。
偏偏是個沒有新郎的新娘。
而且還是個人家壓根不承認她的新娘,還穿著這婚紗不是更諷刺?
不過她現在也不管了,只是一口一口的咬著餅乾。
蔣澤銳拉著她到附近找了張長椅坐下,略微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問道:“是了,舒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怎麼總覺得你很面善似的?”
“呃……”舒小柔的心跳快了半拍,哪裡見過?當然是在酒吧見過了,自己還把人家當成了獵物呢?
“嗯,似乎是我前天晚上在酒吧見過你。”
“啊?酒吧?”蔣澤銳搖了搖頭,“不對,似乎以前我們還見過的。”
“以前?”舒小柔蹙起了眉,以前的事她就不知道了,以前的舒小柔做過什麼?那裡大片的記憶都是空白的,只僅僅還留下一些破碎的記憶而已。她什麼時候跟蔣澤銳見過,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