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前,洪經(jīng)理也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只是那種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換成現(xiàn)在的極度恐慌,這就是暴力的力量,‘混’黑比的就是誰的拳頭更硬,誰更狠,剛纔我若被他們震懾到,那麼談判就是他們說的算,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資格跟我談判了。
我輕輕的吹了吹槍頭,朝著洪經(jīng)理笑了笑說,“洪經(jīng)理,說吧,談什麼?”
洪經(jīng)理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說,“我們顧家同意你當(dāng)四胡同老大,我們願意讓出血狼跟常琦的三分之一的利益,你看如何?”
我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到這個時候,她洪經(jīng)理還沒有看明白我想要幹什麼,我突然站了起來說,“四胡同,是我的地盤,誰也別想染指,你們顧家早就失去玩的資格,我之所以讓你們坐下來,跟你們談?wù)劊鞘钦勝r償?shù)膯栴},你殺了我的血狼大哥,該給個‘交’代吧?我要你們五百萬賠償,你們沒有問題吧!”
洪經(jīng)理氣得臉‘色’發(fā)紅,拍案而起,指著我說,“王鋒,別得寸進尺,你真的以爲(wèi)……”
“閉嘴,你他媽再敢多說一句,老子讓血狼的兄弟把你拖出去辦了,外面可是幾十號狼啊!”
這種情況下,洪經(jīng)理還敢指著我,真當(dāng)我王鋒是軟柿子?
我話音未落,果然身後的血狼手下嗷嗷的叫起來了,其中有人喊道,“媽蛋,老子要第一個上這個臭‘女’人,竟然敢讓人暗殺我們大哥!”
身後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洪經(jīng)理嚇得臉上汗珠全都出來了,臉‘色’慘白無比,幾十號人上過之後,我都不敢保證,這洪經(jīng)理還能不能活著。
洪經(jīng)理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事情,我做不了主,我需要打個電話給我們老闆!”
說著,洪經(jīng)理就準(zhǔn)備打電話,我揮了揮手,‘肥’羊帶著兄弟們上去直接把兩人給控制起來了,我笑著說,“局勢尚未穩(wěn)定,你認(rèn)爲(wèi)我會給你們通風(fēng)報信的機會嗎?”
本來今晚是我跟血狼還有常琦三個人爭奪四胡同老大的位置,我雖然料到晚上會有爭議,畢竟這關(guān)乎到自己的利益問題,而且我也打算讓利,只要他們跟著我‘混’,我的資源會朝他們傾斜的。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最後變成這樣了,血狼被他的屬下幹掉了,而常琦也被我?guī)值袅耍裢碓]定是不平凡的一夜,洪經(jīng)理跟她帶來的人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我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出來,對著外面的人說,“我相信,大家也知道我是誰,我跟你們血狼老大,惺惺相惜,本來準(zhǔn)備聯(lián)手闖出一番大事的,只是沒有想到被小人算計了。”
此刻血狼手下羣龍無首,正是我收服的最好時候,而且我還替他們報了仇,緊接著就有人說,“鋒爺,你,我佩服!”
我點了點頭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我們四胡同一個轉(zhuǎn)折點了,來之前的時候,血狼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願意跟我合作,我也許諾過,只要跟我合作的,我有的資源,我會毫不吝嗇的像他傾斜,現(xiàn)在我也想問大家一句,想不想跟我王鋒‘混’,想不想跟我統(tǒng)一這四胡同?”
當(dāng)然,什麼血狼打電話給我,那純屬扯淡,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血狼會這麼給我面子,但是他的手下卻不這麼認(rèn)爲(wèi),他們都是親眼看到血狼跟我出來的,其中一個大漢說,“老大救過我的命,既然鋒爺替我們報了仇,我就跟鋒爺‘混’。”
“對,我跟著鋒爺‘混’!”
“我也是!”
一時間,血狼手下都表態(tài)了,我鬆了一口氣,這才揮了揮手說,“現(xiàn)在說報仇還說的太早,這件事是顧家跟益民還有常琦他們聯(lián)手策劃的‘陰’謀,我們要讓他們付出慘重大家,稍後我會帶著兄弟們,把常琦的地盤收回來,讓血狼泉下有知,也能死而無憾了!”
現(xiàn)在常琦已經(jīng)死了,正是我攻下他地盤最佳時候,四胡同過了今晚,就徹底改姓了,跟血狼的兄弟商量好之後,我就召集了所有的兄弟,血狼餘下兄弟加上我自己的兄弟,浩浩‘蕩’‘蕩’的兩三百人,我們徑直的朝著常琦地盤趕去。
這是我?guī)н^最多的一次,我的熱血都跟著沸騰起來了,不過如果能兵不血刃的拿下常琦地盤,那麼對我來說,是更大的收穫。
我讓兄弟們先埋伏下來,沒有我的暗示,誰也不能輕舉妄動,我?guī)е鄠€弟兄就徑直的來到常琦的場子‘門’口,我重重的敲了敲大‘門’,不一會就走出來一個青年,他擡眼望了望我們說,“想幹什麼?鬧事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都給老子滾蛋!”
我笑了笑說,“我叫王鋒,讓齊星出來見我!”
那個傢伙看到我的面容後,嚇得一哆嗦,立刻屁顛的跑了進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齊星就帶著他的兄弟們出來了,齊星是常琦的左膀右臂,常琦去開會了,自然是齊星坐鎮(zhèn)。
齊星打開大‘門’後,望了望我說,“怎麼?鋒爺不去開會,來我們地盤想幹什麼?”
我平靜的說道,“常琦已經(jīng)死了!”
齊星整個神‘色’一怔,差點栽倒下來,他兇狠的罵道著,“是誰殺的?”我淡淡的說,“是我!”
齊星上來就抓我的衣領(lǐng),朝我肚子上揍了一拳,按道理,齊星的身手根本沒有機會打中我,只是我想兵不血刃的拿下這地盤的話,就不得不讓齊星揍。
當(dāng)他準(zhǔn)備揍我第二拳的時候,‘肥’羊上來就抓住了齊星的手說,“媽蛋,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們老大要不是設(shè)計想要陷害我們,能被我們鋒爺給殺了嗎?”
齊星兇狠的盯住我說,“我他媽不管,誰殺了常爺,就是我齊星的仇人!兄弟們抄傢伙,‘弄’死這傢伙。”
齊星的話剛剛落下,身後就衝出來至少三十幾個兄弟,手裡面都拿著鐵管砍刀,我臉‘色’‘陰’沉,低聲的說道,“齊星,你要是爲(wèi)你手下兄弟考慮,就投降吧!”
“媽蛋,你帶這幾個人就想來收我場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齊星憤怒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兄弟們,你們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