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也就在那四人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動手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到要看看誰敢動手?”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劉青云。
他說著此話,便是直接來到了劉逍遙的面前,“逍遙,你回來了!”
刷!
此話一出,原本一直戴著紅蓋頭沒有作聲的玄紫青,突然一把掀掉了紅蓋頭。
視線之中,一個頗為有些狼狽的年輕人就站在那兒。
那張是如此的熟悉。
不是劉逍遙,又是誰?
只可惜,這張臉實(shí)在是不應(yīng)該,也沒理由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
“劉逍遙!”
她陰沉著臉,咬著牙,道:“你居然還沒死!”
“托你們的福,剩了一口氣,勉強(qiáng)活下來了!”
劉逍遙笑著回了一句,然后,看向了面前的劉青云,道:“三叔,今天是個好日子,你就去一旁坐著,看場好戲!”
劉青云眉頭一皺,“逍遙,你……”
“我回來了,我很好!”劉逍遙道:“你聽我的便是!”
劉青云想了想,再看劉逍遙那一臉自信的樣子,最終還是退到了一旁。
雖然,他并不知道劉逍遙哪兒來的底氣,但既然對方這么說了,他就要選擇相信。
反正,這也是在劉家的地盤。
真要出什么事情,他再動手也不遲。
“怎么?我一回來,你們這婚都不想結(jié)了?。俊?
劉逍遙看著劉齊軒和玄紫青,笑道:“還是說,連一杯茶都不愿意給我敬?”
劉齊軒臉色陰沉,死死的盯著劉逍遙。
玄紫青臉色凝重,眉頭緊皺,在盯著劉逍遙。
但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盯著他。
不是說劉逍遙已經(jīng)死了嗎?
為什么還說著?
虎狼幫到底在搞什么鬼?
派出去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貨色?
這么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嗎?
兩人心中恨恨的想著。
“逍遙,你回來了,這本是好事!”
這時候,主位之上的劉青雷開口了,“不過,你大鬧你義弟的婚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二叔,我不對了嗎?”
劉逍遙冷笑道:“我要他們敬我一杯茶,也有錯?”
“這是沒錯的!”
劉青雷道:“不過,你就這么冒然的出現(xiàn),而且,還如此狼狽,這就是你的錯了!”
說著,手一揮,道:“快去清洗一下,換身干凈的衣服!”
又道:“等會我保證齊軒和紫青給你敬茶!”
“是個好主意!”
劉逍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過,我這個人不是很喜歡麻煩!”
說著,看向了劉青雷,笑道:“反正,等下還是要弄臟的,何不等下再洗呢?”
“怎么會鬧臟呢?”劉青雷不解的問道。
“二叔不知道?”劉逍遙反問道:“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
“你不說,我怎么會清楚呢?”
劉青雷道。
“哦,那就再等等吧!”
劉逍遙笑道:“我準(zhǔn)備了一份很大的賀禮,等賀禮來了再說!”
……
“不是說這劉家大少爺,因?yàn)榈米锪嘶⒗菐蛶妥又?,被殺了嗎??
“就是啊,怎么突然又回來了呢?”
“而且,看這情況,明顯就是回來找事的??!”
“……”
也就在此時,人群之中的議論之聲傳來。
聽到這樣的議論之聲,其他的人到還好。
坐在一旁的虎狼幫兩位長老,臉色就變了。
他們只是覺得‘劉逍遙’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卻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畢竟,劉逍遙當(dāng)初在虎狼幫的地位并不高,實(shí)力也并不強(qiáng),像他們這個級別的人,是壓根就不會把對方當(dāng)回事的。
而現(xiàn)在,從議論的話語之中,他們得到了消息。
眼前的這個人,正是當(dāng)初生生將虎洪楊給咬得遍體鱗傷的劉逍遙。
按理說,這個人應(yīng)該是死了的。
為此,虎狼幫還丟失了一艘靈船,死了數(shù)位六七階的武者。
可現(xiàn)在,這個人怎么突然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呢?
莫非是那些人,將劉逍遙在半路之上放了?
想到這兒,兩人就要上前問個究竟。
可就在此時,殿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逍遙少爺,你要的賀禮!”
刷!
聲音落下,半空之中,一個包裹被扔了進(jìn)來。
劉逍遙伸手一接,直接接在了手中。
那是一個用灰布衣做的簡單包裹。
上面沾滿了血跡。
此刻,提在劉逍遙的手中,依然還在滴著血!
劉逍遙將包裹往地上一扔,笑道:“義弟,這是我給你們送上的賀禮,看看吧,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劉齊軒咬著牙,混身顫抖著。
帶著血的包裹,會是什么?
就算是白癡也看得出來,那包裹之中包著的就是一個人頭!
這一刻,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會想到,劉逍遙送來的賀禮,居然會是一個人頭!
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挑釁和鬧事那么簡單了!
這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
“這逍遙少爺,果然還是老樣子,受不得半點(diǎn)委屈??!”
“換作是我的話,只要有能力,也會這么做的!未婚妻被搶,誰受得了啊!”
“那到也是,可之前不是說這逍遙少爺已經(jīng)死了的嗎?”
“很明顯,這其中還有其他的情況啊……”
“……”
議論之聲再度傳來。
可是,劉逍遙真的是因?yàn)槲椿槠薇粨屵@么簡單的理由嗎?
別人不知道,但作為當(dāng)事人的劉齊軒卻是非常清楚的。
同樣,他也很清楚他這個義兄的為人。
那是一個一旦進(jìn)入暴怒狀態(tài),就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個義兄也就不可怕了。
可偏偏,對方此時卻出奇的平靜。
平靜得讓他只感覺有些陌生。
越是如此,他心中的擔(dān)心就越重。
當(dāng)即,他轉(zhuǎn)頭看向了虎狼幫的兩位長老,道:“兩位長老,此人就是當(dāng)初通奸洪楊女人,還重傷了洪楊少爺?shù)娜?!?
“按理來說,他原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可現(xiàn)在卻還活著,這當(dāng)中明顯有古怪!”
“我提意,由兩位長老將此人帶回幫中,嚴(yán)家審問,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兩位長老聽得此話,當(dāng)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和紫青好好結(jié)婚,此人就交給我們了!”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了劉逍遙,眉頭一皺,便是冷聲道:“你是讓我們出手呢?還是自己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