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偉與紀偉只好向高峰求救,他們望眼欲穿卻沒找高峰同志的影子,這傢伙不知道跑哪了。
“這是什麼兄弟啊,大難來時,他卻撒丫子跑了,置兄弟於不顧了。”
高峰的突然消失,兩位偉哥大爲寒心,他們感覺這世界之上沒有真心朋友,什麼兩肋插刀啊都是扯淡,就是兩肋插把扇子都做不到,何談兩肋插刀啊。
高峰跑得沒影了,兩位偉哥徹底死心了,他們已經被衆人毆打得死去活來,估計也就殘留一兩口氣,能不能過得了今天還未知數呢。
兩位偉哥被人倒拖著去派出所,兩人還真像被倒拖的兩條死狗,兩人用餘光交換了一下意見,他們等會到了派出所就咬舌自盡。
土樓鎮全鎮人都丟了自行車,把他們兩人賣了也賠不起這麼多錢,那還不如自盡了呢,一死百了反正也是賤命兩條。
兩位偉哥跟孿生兄弟差不多,他們有心靈感應,只要一個簡單的動作,兄弟倆就明白各自要幹什麼。
熊二偉向紀偉一吐舌頭再加上一閉眼,紀偉就明白了熊哥的意思,那是告訴他等到了派出所就咬舌自盡,紀偉就對熊哥還以吐舌頭閉眼的動作。
紀偉吐舌頭太慢,咬嘴巴的動作有些快,他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住了,他咬得還非常之狠,把舌頭咬得血淋淋的,就差點咬斷了舌頭,血順著嘴巴流出來。
熊二偉一看紀偉的慘狀,他是直晃腦袋。
“紀偉,我不是讓你現在咬舌自盡啊,我是讓你等會到了派出所裡面再咬舌自盡啊,你理會錯意思了啊。”
紀偉忍痛告訴熊二偉同志:“熊哥,我不是想現在就咬舌自盡啊,我只是現在有一個習慣,只要嘴巴里有東西就咬一口,我把自己的舌頭當肉吃了,並不是咬舌自盡呢。”
“啊,你們要咬舌自盡啊,那可不能便宜了你們,你們是想逃脫賠償自行車的錢,那我們能讓你們得逞啊。”
熊二偉與紀偉要咬舌自盡敗露了,大小劉情脫下黑絲襪子,將兩位偉哥的舌頭死死地綁住,又將兩個人的嘴巴用高跟鞋給撐了起來,使得兩位偉哥就是再有本事也咬不到自己的舌頭。
“哼,兩位熊貨,我們兩個少婦看你們怎麼自盡了,你們想死那也是沒門呢。”
欲死無能,這對於兩位偉哥來說是多麼地痛苦,他們徹底失望了。
“喂,將他們兩個交給本帥哥吧,本帥哥來處理他們的問題。”
大家拖著兩位偉哥離派出所只有五十米遠的距離,大傢伙的去路被人擋住了,這個人開了一輛汗血寶馬車。
“哼,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呢,你們就是一個團伙,我們爲什麼要把他們交給你啊,那不是放老鼠歸洞啊,我們不但不能反他們交給你,我們還要把你也扭送到派出所裡,將你們這偷車團伙一網打盡,你極有可能就是這團伙的頭目呢。”
大小劉情認識這位開汗血寶馬的帥哥,他就是兩位偉哥找尋不見的高峰同志,大小劉情說高峰是偷車團伙的頭目,高峰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兩位大姐,你們真是賊喊捉賊啊,明明這兩輛自行車是你們偷兩位偉哥的呢,你們卻倒打一耙說他們偷了車,還有你們這些大哥大姐們,竟然是非不分,也認賊作父說兩位偉哥是偷車,而且栽髒他們偷了全鎮的自行車。”
“哼,帥哥,別以爲你長得帥,別以爲你一笑生百媚,就能萌住我們這些少婦的心啊。
帥哥,你要是這樣認爲的話,那你就看錯人了,我們兩位少婦根本就不吃你這一套,你也別信口雌黃,你們纔是賊喊捉賊呢,你們纔是倒打一耙。”
“對啊,你們纔是偷車團伙,你們把我們全鎮的自行車都偷走了,你們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大小劉情還有大家根本不聽高峰的話,他們都把高峰當成了兩位偉哥的一夥,他們就是一個團伙,高峰還是這團伙的頭目呢,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大家還把高峰的汗血寶馬給圍住了,大家將手裡的武器都掄了起來,要砸高峰的汗血寶馬車。
“哈哈,同志們,你們要砸就儘管砸吧,反正這汗血寶馬也不是本帥哥的車,那可是曉月市一姐梅瑰的車,她可是曉月市電視臺的當家一姐,你們要是砸壞她的車子,那你們立馬就上電視了,而且還有進派出所的人並不是我們三個團伙,而是你們這些人了。”
高峰的話還真震住大家,這鎮上的人還都認識這位帥哥,他也是土樓鎮的名人,這位帥哥還開了好幾輛豪車呢,其中還有那蘭博基尼的跑車。
大家舉起的武器又收了回來,大小劉情卻不幹了,兩位少婦蹦起一米多高,舉著自己的高跟鞋就朝高峰的汗血寶馬車砸下去。
“同志們,你們別被這帥哥震住了,你們有什麼好怕的啊,我們就不怕他呢,他不管認識曉月市一姐,還是二姐也好,他始終都是一個偷車團伙的頭目,他就是壞人呢,只要是壞人,我們就不能放過他,我們帶頭砸車,大家就沒必要顧及了,都來參加砸車運動吧,把這壞人的車都砸稀碎了。”
“哼,你們到是真砸啊,何必做這些假動作啊,你們真砸一個試試看啊。”
大家並沒有聽從大小劉情的話,大家都沒有動手,而是看著這兩位少婦在那裝腔作勢,她們的高跟鞋舉起來卻沒有落下去的意思。
“好啦,大小劉情,你們也別再起鬨了,你們也別再裝腔作勢了,你們趕緊坦白吧。”
“哼,帥哥,什麼叫我們坦白啊,應該是你們坦白纔對,你們的團伙偷自行車,你應該交待犯罪的事實。”
高峰讓大小劉情坦白偷車的犯罪行爲,大小劉情都一起鄙夷起高峰來,高峰又是一笑。
“兩位大姐,你們難道非要逼著本帥哥拿出你們偷自行車的證據嗎,這樣子的話,會對你們影響不好吧,你們將會顏面掃地。”
“笑話,什麼拿出證據啊,我們都人髒俱獲了,那是鐵證如山,根本就不用什麼證據,你就別信口雌黃了,趕緊下車一塊去派出所認罪伏法吧。”
大小劉情還真是兩個人才,她們面對高峰一點都不懼怕,那是你來我往脣槍舌劍,絲毫也不服輸,她們也是忍不住不停地冷笑。
“帥哥,我們告訴你吧,帥不能拿來當飯吃,帥也不能當錢賣,你可以迷惑許多的女人,或者會迷惑不少的少婦,可是我們不受你的迷惑,我們有極強的自控力,我們也是這土樓鎮有名的潑辣少婦,我們還能怕了你不成啊。”
“哈哈,兩位大姐,本帥哥沒有讓你們怕,本帥哥只是想給你們一個面子,讓你們能悔過自新,既然你們不需要這個機會,那本帥哥就拿出鐵的證據了。
兩位大姐,你們看一看本帥哥的手裡是什麼,這可是本帥哥從農村信用社調出來的監控視頻,你們的所作所爲都在這監控視頻裡面。”
高峰手裡多了一個U盤,他舉著這個U盤給大家看。
“哈哈,帥哥,你以爲我們真信啊,你就是有這監控錄相,我們也不會怕你的呢,因爲我們有反偵查能力,我們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們把那監控探頭用絲巾給包裹了七八層,外面還套了三雙黑絲襪子,我們又戴著低沿的帽子,那監控錄相只會是一片漆黑,什麼都不會留下來的呢,你就放心地把視頻放給大家看吧。”
看著高峰手裡舉著一個U盤,大小劉情是仰天大笑,那種得意之情難以用語言形容,好象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一樣,就連警察也沒法子試破。
“哈哈,我們做得天衣無縫,我們敢說就是曉月市的這羣笨蛋警察也偵破不了,就別說你一個建築工人了。”
兩位少婦真是肆無忌憚地狂笑,根本沒把高峰放在眼裡,她們連曉月市的警察都沒有放在眼裡呢。
“喂,你們不覺得好笑嗎,警察都破不了這個案,那監控視頻就是一個擺設,什麼都監控不下來,他說拿來了信用社的監控錄相,他這樣的幼稚不覺得十分好笑嗎?”
大小劉情兩位少婦對大傢伙手舞足蹈,得意忘形地狂笑不止,大家卻目瞪口呆在那裡,面無一點表情,只是呆怔地看著她們兩位少婦,那眼神裡還有一種異樣的目光,就是一種看待小偷的眼神。
“喂,你們都徹底傻了嗎,你們幹嗎這樣傻比地看著我們啊,我們偷了他們兩個的自行車,可是我們做得天衣無縫,警察永遠都不會查得出來,他們永遠都是偷車賊呢,他們永遠就是偷車團伙啊,我們值得慶祝一番。”
兩位少婦不明白大家怎麼的神情這麼呆滯,都傻乎乎地瞪著自己看,那眼神就好象大家看出一個彌天大慌,她們還問高峰呢。
“帥哥,他們都是怎麼啦,大家都傻了嗎,他們爲什麼這樣看著我們啊,難道是被我們的反偵察能力驚呆了。”
高峰笑了:“兩位大姐啊,大傢伙的確是被你們的反偵察能力驚呆了,本帥哥也被你們的反偵察能力驚呆了。
其實,本帥哥告訴你們吧,這個U盤是一個空盤,裡面什麼視頻都沒有呢,我只是用它來拋磚引玉的呢,沒想到你們把什麼都招了。”
“帥哥,我們招什麼了啊,我們到底招了什麼啊?”
“哈哈,你們招供了啊,你們對偷車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了啊,本帥哥手裡的這個U盤雖然是空的,可是這個錄音筆卻是真的呢,它把你們剛纔說的話一字不漏地都錄了下來,我現在就放給大傢伙聽一聽。”
高峰將那錄音筆打開了,它播放了剛纔兩位少婦說的話,當這段錄音播放出來時,兩位少婦徹底地傻掉了,錄音還沒有播放完,她們就發了瘋地又叫又跳起來。
“你把我灌醉,讓我們陪你睡,讓我們陪你睡,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