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三人跟蹤白交易到了一座山的山腳下,白交易將自己的山地車與電動車隱藏好,換上了登山裝備上了山。
白交易同志還有登山裝備,不光是換了登山鞋,還有夜行衣呢,渾身上來一片黑,他還背著一個登山包,一卷繩子,手上還提著一把切菜刀,另外一只手柱著登山杖,戴著一副風鏡,還有一個水壺呢,好象還有指南針之類的東西,手腕還戴著一塊登山表,也許就是卡西歐品牌的呢。
“我去啊,高兄弟,這位白交易是會小情人,還是要登山啊,或者是要當采花大盜啊,看他這一身打扮,那就是《水滸傳》里古上蚤時遷的后代啊,還把夜行衣都穿上了。”
“兩位偉哥,是啊,我感覺這白交易不像會小情人,倒像是要挖古墓一樣呢,莫非他是《盜墓筆記》看多了,他要進行實際操練的嗎?”
看白交易這副打扮,高峰也是被驚呆了,堂堂一個鎮里的書記兼鎮長,怎么就這樣一身打扮啊。
“高兄弟,你不會也給我們準備了這一套裝備吧?”
兩位偉哥問高峰,高峰晃了晃腦袋:“兩位偉哥,你們想得美呢,這一套登山裝備可不便宜啊,我為什么要給你們準備啊,你們是不是還想要卡西歐的登山表啊,就是給你們準備好,你們也看球不懂呢。”
兩位偉哥笑道:“高兄弟,你就小瞧人吧,我們難道連登山表都看不懂啊,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
不過,高兄弟,我們對那指南針還真看不懂,總是把它的方向搞反了呢。”
“兩位偉哥,你們這智商啊,也只會看反,也只有三歲小孩的智商呢,我們趕緊跟上吧,這白交易別看他體格挺胖,沒想到他登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啊。”
三個人說話之間,那白交易已經爬上山二十多米了,被山上的草木給遮擋住了,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人頭。
白交易體格很肥胖,還挺著一個大肚子,現在當官的人都挺大肚子,都好象懷孕七到八個月一樣,這也許就是官場之肚吧,估計官員們還有一個肚子的標準,那就是懷孕七到八個月,要不然那就入不了官場呢。
白交易這么肥,可是他的身形卻很敏捷,登起山來很是迅速,看來他對這座山也是輕車熟路,可不只一次兩次登過這座山了。
白交易不光往上爬,他還時而用繩子呢,將繩子往上甩,拽著繩子往上爬,還正如一只敏捷的金絲猴一般,在這夜色的山中穿梭起來。
“我去啊,高兄弟,你看這白交易是不是沒有進化過來啊,他這可是原始人類啊,他這登山的速度跟猴子一樣啊,我們哪能追得上啊,何況我們還沒有繩索呢。”
“這個,你們可別擔心了,本抗日英雄給你們準備好了呢,不就是追這只猴子嗎,本抗日英雄三下五除二就能追上了他。”
兩位偉哥看到白交易敏捷如猴一般,他們也是自愧不如了,他們再怎么能撒丫子,那也是追球不上這白交易的速度,何況他還能借助于那帶拋鉤的繩索,那可是又節省力氣,又省時間的啊。
正當兩位偉哥有些自愧不如之時,一個人影追了上來,三個人回頭一看,這個人扛著一輛那種老式的永久載重自行車,自行車的后座上面還綁著一個大包。
“我去啊,你不是那個灑水哥啊,你不是去修蛋了啊,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啊。”
三個人見到這位仁兄時,三個人都大叫起來,來到他們面前的人正是那位開灑水車的家伙,也是那位自稱抗日英雄的家伙,他被高峰射蛋以后,就跑去市里面修蛋了。
“嘿嘿,高兄弟啊,謝謝你啊,不是因為你的話,我不會多出一個蛋來啊!”
“啥玩意啊,什么還多出一個蛋,你的意思你有三個蛋啊!”
這位灑水哥的話,把高峰三人驚為天人一般,一個男人就配兩個蛋呢,怎么可能超過兩個蛋,多出一個蛋呢。
那位灑水哥將載重自行車放下來,走到高峰的跟前握著他的手使勁地搖起來。
“高兄弟,你不再是山本兄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抗日英雄的兄弟了,你就是隊長劉洪了,你就是劉洪大哥。”
“哎呀,灑水哥,你就別這么亂七八糟了,什么又是兄弟,又是大哥的啊,你還是喊我高兄弟吧,你說一說你多一個蛋是怎么回事?”
這位灑水哥真是腦子有問題,一會兒游擊隊隊長,一會兒又是兄弟之類的,弄得亂七八糟的呢。
“嘿嘿,高兄弟就高兄弟吧,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了,我當然要感謝你好兄弟了,你射完我的蛋以后,我就跑去曉月市人民醫院急救了。
找到醫生一檢查,醫生告訴我說,你不用修蛋了,你已經多出了一個蛋呢,你要做手術的話,就只能減蛋了,我一聽跳下病床就跑出了醫院。
我這好不容易多出一個蛋,怎么還可能是減蛋手術啊,這些醫生都壞得很,他們接生小孩時都把那胎盤弄回家去吃,他們要給我減蛋的話,那肯定會把我的蛋拿回家吃,這可是最營養的東西啊。”
“真的假的啊,灑水哥,你怎么可能多出一個蛋啊?”
高峰是聞所未聞了,這每個人都只有兩蛋,不可能多出一個蛋,兩位偉哥也是不會相信,那灑水哥就要脫褲子。
“高兄弟,你不相信可以將手放進去摸一摸啊,我還能騙你不成啊,我一開始也不相信啊,我跑出醫院以后就檢查了,結果真是摸出了三個蛋啊,你來摸一摸就清楚了。”
高峰直擺手:“灑水哥,好啦,這個我就不摸了,既然多出一個蛋,那就要恭喜你啊,那你的本錢也就比人家多。”
高峰才不往那摸呢,這位灑水哥也不是一個講究干凈的人,就是講究干凈的人,誰往人家褲襠里摸蛋啊。
高峰是不愿意去摸,兩位偉哥卻不這樣了,兩個人伸手就去摸了,兩個人同時抓住灑水哥的當部下面,那灑水哥就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我查啊,你們兩個二球貨啊,我是讓你們摸一摸,誰讓你們捏的啊,就是真的雞蛋,也被你們捏碎了,可痛死本寶寶了。”
兩位偉哥下手太狠,把這灑水哥給捏得上躥下跳,差點就在地上打滾了。
兩位偉哥還叫道:“高兄弟,他沒說假話啊,他還真是三個蛋,真是比我們多一個蛋的呢。”
“既然多一個蛋,那就恭喜灑水哥了,灑水哥我還要問你啊,你扛著這載重自行車,你是把這載重自行車輪胎騎破了嗎?”
高峰看見灑水哥扛的這輛載重自行車的兩個輪胎憋了,那灑水哥就告訴高峰道:“高兄弟,這輪胎不是破了,是我故意把它的氣放了,你們想啊,我要扛著這載重自行車呢,它滿氣的情況下,那樣不是就增加了重量啊,我將它的氣放盡了以后,它的重量就減輕了,你哥扛起來就輕松了許多呢。”
“哎呀,還是你有辦法啊,還是你的腦袋好使啊,我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兩位偉哥一聽灑水哥的話,他們當時就拍起了腦袋瓜子,他們也當時就將自己的那兩輛山地自行車的氣樁都拔了下來,當時就把兩輛自行車輪胎里的氣放空了。
“我去啊,灑水哥,還有兩位偉哥,你們這樣放空了氣能減少多少重量啊,你們應該騎著自行車才對呢。”
見兩位偉哥放空了自行車的輪胎氣,高峰也是大聲地罵他們,這三人也覺得高峰的話有道理,三個人一齊爬在地上嘴巴咬住那自行車輪胎的氣樁。
“喂,三位哥,你們要干什么啊,咬住氣樁干什么啊。”
“嘿嘿,高兄弟,你剛才的話有道理,我們不應該扛著自行車,我們應該騎著自行車才對啊,所以我們現在把它們吹起來。”
“我的個媽呀,你們這么能吹啊,能把自行車的輪胎吹起來啊。”
高峰都跳了起來,這三人還道:“高兄弟,你小時候沒干過啊,那殺豬的時候,我們就將那豬尿瓢給吹起來呢,我們小的時候還吹過那壁孕套啊,我們想這自行車輪胎比那兩樣東西好吹了。”
“好了吧,你們要吹的話,那也等我們下山以后再吹,現在我們沒有時間了,必須追上白交易才行呢。”
三個人才從地上爬起來,灑水哥也把載重自行車后面綁的那個包拿下來,將它打開了,包里面果然放著四個帶拋鉤的繩索。
四個人拿著四套繩索上了山,灑水哥的繩索還挺管用的呢,他與兩位偉哥還對這繩索非常感興趣,一路就是拋著繩索往上爬,速度也是非常之快。
只有高峰一個人順著山路前進,那三位都是利用繩索往上爬,一會兒功夫就累出一身的汗,他們還問高峰。
“高兄弟,你怎么不用繩索啊,這樣不是速度快啊。”
“三位偉哥,這明明修了這么好的山路,我干嗎非要費力巴拉用繩索啊,那不是自找麻煩啊,難道你們會有我爬的快嗎?”
其實,這位灑水哥有名字,他名叫沈紀偉呢,跟紀偉同志還重了兩個字,跟熊二偉同志重一個字,這也立即引起了兩位偉哥的好感,他們非常開心呢,就像失散七十多年的兄弟一樣,他們也非常投緣了,這又多了一位偉哥呢,偉哥的隊伍又壯大了啊。
四個人爬到山頂時,他們才發現白交易的行蹤,那山頂上面也出現一座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