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來歷不明的看門人
見小泉美惠子如此說,其余人也都沒什么可說了,紛紛說就按小姐的意思辦。
但老煙又開口了:“既然紫芊小姐的意思是一定要做得穩妥,不愿意輕易開殺戒,我倒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又到看到了老煙臉上,等待他的下文。
老煙雖然沒有抽煙,但樣子還是那樣的慢條斯理,也沒在乎那些目光里對他存在的不滿,覺得他一個看門的,在這些重要人物之中像主角一樣的大放厥詞。
而小泉美惠子還是顯得很平易近人地問:“你有什么辦法?”
老煙說了八個字:“繼續試探,以假亂真。”
“繼續試探,以假亂真?”小泉美惠子一臉茫然問,“如何個繼續試探以假亂真法?”
老煙說:“我們對絕殺者所掌握的資料,僅有大致的年齡,身高,體型,但有一點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他身為一個頂級特種軍人的本事。那些非一般武林高手具備的專業擊殺技能。
如果從這一點上證明出來,我想肯定就十有八九了。
所以,我們就把他當真的絕殺者來對付,只不過我們的人盡量不要攻擊他的致命部位,如果他表現出了超強的爆發力和反抗擊殺技能,那咱們就不用多考慮,直接擊殺他。
如果他只是個傀儡,很容易被攻擊倒的傀儡,那么則證明他并非絕殺者,我們就不用殺他,放他一條生路了。”
小泉美惠子聽了老煙這個辦法,當即拍板:“行,這個辦法好?!?
如果真把楚少龍試探出來是“絕殺者”的話,她也只有咬咬牙殺掉他了,不過是喜歡而已,以后還會有很多可以喜歡的男人,不在乎這一個。但殺父之仇必報,沒有什么可阻擋!這是她在離開東瀛就發過誓的。
而且,發的還是毒誓。
見小泉美惠子同意了老煙的話,田源晉三便說:“行,就這么辦吧,紫芊小姐覺得是我這里安排人員動手,還是在基地調人?”
小泉美惠子說:“先就你這邊安排吧,不要動基地的人,畢竟只是試探,不是真的擊殺。”
哪知道老煙又插嘴了:“依老頭子的看法,還是從基地調一些高手吧,如果真是絕殺者的話,不但這些試探的人會被他悉數殺死,還會錯過一次圍剿的機會。就算是因此知道了絕殺者的真面目,可他一旦逃掉躲了起來,要想再找他又得大費周章了?!?
小泉美惠子覺得老煙說的有道理,便答應:“行,我打電話給基地那邊,調集十名高手配合田源君,在外圍以防萬一?!?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眼田源晉三,又看了眼老煙,說:“你們都下去吧,我和田源君單獨聊幾句?!?
“逆天”成員和老煙都各自下去了。
小泉美惠子壓低了些聲音,說:“田源君能找個不容易被偷聽到的地方說話嗎?”
田源晉三知道小泉美惠子是防著老煙的耳朵,點了點頭:“行,咱們往地道里面走去,在靠近地道口那一端的出口就比較安全了。那里修建了兩間密室?!?
小泉美惠子點頭:“行,就去那邊說吧。”
當下,田源晉三帶著小泉美惠子到了地道另一頭的一間密室,猜測著問:“紫芊小姐是對老煙有什么疑問吧?”
小泉美惠子很坦然承認,說:“是,我覺得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看門的,好像大有門道。他是怎么跟著你的?”
田源晉三說:“確定在這里建立一個秘密據點之后,由坂田君安排的。”
“坂田君安排的?”小泉美惠子大感意外,“坂田君會給你安排一個看門的?”
田源晉三說:“我也覺得很奇怪,坂田君怎么會安排一個看門的給我,但坂田君當時是說,新建基地需要人才,老煙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個很忠心的人,很值得放心。在東瀛的時候一直就跟著他,后來為了跟他來這邊,還特別苦學了漢語。還讓我對老煙要尊重一些?!?
小泉美惠子說:“我看他挺有本事,而且高深莫測的。坂田君怎么會說他沒有本事呢?”
田源晉三說:“我一直還真當他沒什么本事呢,他也從來不聞不問的,只吧嗒著那到華夏來才學會的旱煙。但今天他就讓我大跌眼鏡了。竟然說他耳朵天生靈敏,而且分析事情那么細致入微,我自嘆不如啊。”
小泉美惠子也認同:“是啊,無論是從他的聽力,還是從他看待事情的細致全面,根本就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這樣的人才是千金都難買的,可為什么坂田君要把他安排到這么一個小地方來看門呢,完全就是高射炮打麻雀,大材小用了啊?”
田源晉三猜測:“會不會是坂田君跟老煙之間有什么嫌隙,坂田君故意這么貶他?”
小泉美惠子說:“這就不得而知了,坂田君身為蜀東區逆天組織總堂主,無論是他的武功,還是他的智慧策略,都首屈一指。也為逆天組織立下過汗馬功勞,他應該不會做出這么小人的事情。
如果真是老煙與他有嫌隙,他可以有一萬種方式報復老煙,沒必要把他安排到這里來看門。而且坂田君也說了,老煙是跟他一起來華夏的,為了來華夏,還苦學了漢語。證明老煙跟坂田君之間的關系很好,若不然的話,即便是坂田君對老煙有什么不滿,如此貶低他,他又怎么會安心的在這里看門呢?”
田源晉三說:“紫芊小姐的意思是,坂田君這么做是另有深意?”
小泉美惠子說:“不確定,但也有可能。我到時候問問坂田君,先就這樣吧,田源君你這邊準備準備,等我的消息,再對楚少龍動手?!?
田源晉三點頭:“嗨,紫芊小姐自己要小心。”
小泉美惠子離開的時候,看見老煙又在吧嗒著旱煙袋。
老煙看見她,微微地笑了一下,完完全全看不出他的高深莫測,像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老頭兒,就像小泉美惠子在華夏歷史文化書上了解到的那張陜北高原上的農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