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嘡!嘡!嘡!嘡!
葉蕭握著hk45手q-ia:ng對著藏匿在教堂屋頂的狙擊手,連續(xù)點射。
一邊點射,一邊架著胸口彈的血鷹走到莊園別墅門前的柱子背后。
點四五口徑的手q-ia:ng子彈在夜幕下劃出道道軌跡,落在教堂屋頂,將覆蓋在教堂屋頂的瓦磚給擊碎,發(fā)出“噼啪”的聲響。
教堂屋頂,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黑色兜帽衫,幾乎被兜帽衫帽子帽檐遮住眼睛的狙擊手,深埋著腦袋,趴在教堂屋頂。
他來到這里,為的是要刺殺葉蕭。
可是在刺殺失敗后,他卻又沒急著離開,依舊趴在原地。
咔!
hk45手q-ia:ng套筒后退,露出滾燙的槍管,最后那枚從拋殼窗飛出的彈殼,還在葉蕭不遠處“叮當”跳動著。
“血鷹!”
葉蕭低頭看了眼血鷹胸口的槍傷,沒有去做任何急救的措施。
因為血鷹的槍傷在他心臟的位置,以狙擊步槍的威力,這一槍,對血鷹的心臟造成了致命傷,任何急救都已經無濟于事。
血鷹的生命還剩下最后十幾秒鐘的時間。
“為什么要救我?”葉蕭對血鷹問道。
“那你為什么又要來救我?”血鷹扯出了個無難看的笑容,說道:“不管你以后會怎么樣,但現在你是我的隊員,我作為隊長有這個義務為你擋這一槍!”
咔吧!
葉蕭用力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骨節(jié)發(fā)出聲聲脆響聲。
“帶著他們回去!”
血鷹揪著葉蕭的衣領,對他進行交代。
“好!我會把他們都帶回去!”
葉蕭點頭答應了下來。葉蕭能明顯感覺到,血鷹揪在自己衣領的手,力量開始減弱了,最后完全松了開來。
葉蕭伸手將血鷹睜著的雙眼合攏,丟掉了自己手這把打空了子彈的hk45手q-ia:ng,從身邊一個臉都被打爛的武裝小隊隊員尸體邊,撿起一把掛載了各種戰(zhàn)術配件的a1自動步槍,輕拉拉機柄,確認子彈已經膛后,從柱子背后快速向教堂方向進行探視。
機匣戰(zhàn)術導軌,通過氚元素發(fā)光的acog戰(zhàn)斗瞄準鏡的刻線,發(fā)出綠色的光亮。
可是葉蕭并沒有在acog瞄準鏡,找到狙擊手的身影。
教堂屋頂,那個穿著一身黑色服飾的狙擊手很有耐心的趴在原地,并沒有做出移動,像黑夜的幽靈,潛伏著,等待進攻的機會。
一時間,莊園內徹底安靜了下來,安靜的,甚至讓人有些背后發(fā)毛。
“煙霧彈!準備撤!”
葉蕭對著自己身后的火鷹和冰鷹兄妹吩咐道。
火鷹和冰鷹各拿出一顆煙霧彈,拆開保險,甩手丟了出去。
“嗤……”
“嗤……”
濃烈的白煙從兩顆煙霧彈,很快在莊園別墅外的空地,形成了一道掩護帶。
“撤!”
葉蕭在柱子背后架起a1自動步槍,對著自己身后的四個人吩咐道。
火鷹和冰鷹握著a1從莊園別墅的客廳,沖進煙霧彈形成的掩護帶;電鷹和幼鷹帶著班迪波緊隨在后,跟著進入到煙霧帶。
“煙霧彈?有用嗎?”
教堂屋頂的狙擊手嘴角勾起不屑的冷笑,打開了自己面前狙擊鏡的熱成像功能。
剎那間,五個橘紅色的人影在狙擊鏡顯現出來。
狙擊手把狙擊鏡的十字刻線鎖定在了班迪波的身,這次他來這里只有兩個目標。
葉蕭是第一優(yōu)先級目標,如果不能狙殺葉蕭,那將班迪波狙殺掉。但是在狙殺過程,卻發(fā)生了意外,血鷹替葉蕭擋了那一槍!
砰!
狙擊手扣下了狙擊步槍的扳機。
在聽到槍聲的剎那,葉蕭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重擊了一下,扭頭向那團白色煙霧看去。
熱成像!
葉蕭的眼神瞬間凝固起來。
對方的狙擊步槍居然裝備了熱成像儀!
這是葉蕭怎么都沒有料到的!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葉蕭握著a1自動步槍對著剛才狙擊步槍槍聲傳來的方向,進行點射,然后迅速向煙霧的幾個人靠攏過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子彈將屋頂磚瓦打碎,磚瓦碎片飛濺而起。
狙擊手抓著自己的狙擊步槍,挪動著身體后退,很快退到了斜屋頂的另一側。
狙擊手抱著狙擊步槍靠在斜屋頂,并沒有從屋頂離開,因為在離開之間,他還有件事情必須要做完。
“你們有誰受傷了?”葉蕭對煙霧的幾個人問道。
“班迪波死了。”幼鷹回答道。
“什么?。俊?
葉蕭朝著幼鷹的腳邊看去,看到了半個腦袋都被打飛的班迪波。
少了半個腦袋的班迪波血漿和腦漿流了一地,掉落在地的眼球沾滿了塵土,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靠!媽的!”
葉蕭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嘴里嘀咕著咒罵了一句。
葉蕭開始明白,教堂屋頂那個狙擊手在裝備了熱成像功能的狙擊鏡的情況下,為什么選擇狙殺班迪波!
那個狙擊手很明顯是想要讓自己這些人背這個黑鍋!殺掉班迪波的黑鍋!
“車!”
火鷹把一輛路虎停在葉蕭、幼鷹這些人身邊,招呼著他們車。
“走!”
葉蕭拉開后排車門,鉆進路虎車。
等到所有人全都車后,火鷹一腳油門,駕駛著路虎車沖了巖石路,迅速駛離莊園。
教堂屋頂,裹著黑色兜帽衫的狙擊手看著路虎車紅色尾燈,并沒有選擇用他手這把量身定制的狙擊步槍去進行狙擊,這么目送著路虎車離開。
在路虎車離開后,狙擊手從教堂屋頂跳了下來,把狙擊步槍背在身后朝著莊園別墅走去。
教堂門口,那些遭到白磷手雷攻擊的黑手黨成員和武裝小隊隊員,被燒成了灰白色的灰。
狙擊手走到血鷹的尸體邊,看著靠在柱子的血鷹,喃喃低語道:“你為什么要給他擋這一槍呢?你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去做?!?
狙擊手從自己口袋取出一個棕色小玻璃瓶,擰開瓶蓋,把玻璃瓶的粉末倒在了血鷹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