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麼事。”傻強(qiáng)看著靚坤,神色陰晴不定,頓時問了一句,電話裡隱約聽到了一些事情。
靚坤也沒理會他,拿起了大哥大,接著撥出去,“喂,烏鴉,靠,是我,靚坤,告訴你個消息,我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什麼,不信,一世人,兩兄弟,我靚坤還能害你不成,這可是大消息,前洪興龍頭,蔣家,走了五千萬的貨,就在荷蘭,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大,這樣不好吧。”傻強(qiáng)嘴角有些抽搐。
“屁的,要不說,我能當(dāng)老大,你只有當(dāng)小弟的份,媽的,不醒目,不行,還不保險,最好讓這死烏鴉,回不來,你去,找個人,跟荷蘭警方大爆料,五千萬的貨,嘎嘎。”靚坤怪笑了一聲。
“我靠,這麼惡毒的辦法都能想出來,還真是缺德。”傻強(qiáng)一聽,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靠,不要在我背後說我壞話,真當(dāng)我聽不見麼。”靚坤在傻強(qiáng)的後脖子,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這回傻強(qiáng)不敢吱聲了,小心的退了出去。
東星香堂。
“大哥,這都明擺著的事,蔣家這次做的真有點(diǎn)過了,整整五千萬的貨,我還查過了,之前蔣家,就偷偷走貨,買的比我們純,還比我們便宜,簡直是不給我們一點(diǎn)活路。”烏鴉有些激動了,圍著駱駝,直轉(zhuǎn)圈。
“這件事,不會太簡單吧,貿(mào)然出手,恐怕江湖道義不附。”駱駝有些猶豫了。
“大哥,這事依我看,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這蔣天生,在讓他做回了龍頭的位置,怕是我們洪興就要遭殃了。”一個跟著烏鴉,長的七八分相似的青年,站了出來。
“這話怎麼說。”駱駝有些疑惑。
“這事很簡單,這次洪興靚坤能夠上位,估計也是因爲(wèi)蔣家兄弟的算計,這個算計,估計把我們東星,也算裡了,要不是靚坤提供消息,怕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洪興一直走貨。”那個和烏鴉有著幾分相似的青年,思考了一番,才接著開口說到。
“不錯,這次他蔣家,真的撈過界了,不過這靚坤,也不是省油的等,還有,他蔣家兄弟,一次走五千萬的貨,估計已經(jīng)被荷蘭警方,給盯得死死的了。”駱駝想了一下,補(bǔ)充了一下。
“這樣吧,大哥,讓我?guī)е值軅儯苯釉诤商m,做了他,這五千萬的貨,也歸我們東星了。”烏鴉一拍桌子,說到。
“不行,這樣不太保險,花錢下暗花,讓那羣外國佬動手,真出了事,也與咱們無關(guān),最好在找荷蘭警方,爆料一下。”一旁與烏鴉有幾分相似的青年,站了起來,看向了烏鴉。
“雷耀揚(yáng),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跟我烏鴉作對。”烏鴉聞言,立刻便有些激動了,指著雷耀揚(yáng)。
“用你的腦子想想,他靚坤想動蔣家兄弟,會把所有希望寄託在你身上,自己人去了,保不齊就撲街在那了。”雷耀揚(yáng)也有點(diǎn)無語了,這烏鴉,就是豬腦子。
“行了,都別說了,就照耀揚(yáng)說的做,回頭開個暗花,在事成之後,找人去洪興,討個說法,也算給靚坤個面子,都去吧,該忙什麼,忙什麼去。”駱駝有些不耐煩了,一揮手,便決定了下來。
荷蘭。
“大哥,香港的事情,你有沒有把握。”蔣天養(yǎng)看著蔣天生,有些不確定的問到。
“這件事簡單,下臺也是我故意的,這走貨的事情,也是時候拿到檯面上來了,我現(xiàn)在正在找,大佬B移民之後的住址,只要抓了大佬B一家,也不怕陳浩南不妥協(xié)。”蔣天生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這大佬B一家,不太好找吧,我動用了在荷蘭的勢力,也沒查出個頭緒來。”蔣天養(yǎng)有些鬱悶了。
“這大佬B也是夠警惕的,我讓太子,韓賓他們,聯(lián)繫這大佬B,想套套他在哪了,都沒套出來,看來還得一陣子,只要他不是人間蒸發(fā),就能夠挖的出來。”蔣天生咬了咬牙。
“說的也是,那這五千萬的貨,怎麼辦,你直接帶回去麼,還是怎麼辦。”蔣天養(yǎng)看了一眼,旁邊扔著的帆布大包。
“我來的時候,做的船,回去用船帶,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風(fēng)險,黎叔的船,問題不大。”蔣天生沒有太過緊張。
“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什麼人。”蔣天生有些警惕,對著門外,喊了一句。
“送餐的,酒店免費(fèi)贈送的,要不要,不要走了。”門外的聲音,有些懶散。
“要,這就給你開門。”蔣天生對著蔣天養(yǎng),打了個手勢,走向了門口,便準(zhǔn)備開門。
“碰。”
蔣天生一手拿槍,剛剛擰動房門鎖,一道火舌,便透過房門,打在了蔣天生的身上,把蔣天生的身體,打的倒飛了出去。
“砰,砰,砰。”
一旁的蔣天養(yǎng),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一連串炙熱的子彈,早已將其打成了篩子了。
就在一瞬間,一隊警察,瞬間就衝了進(jìn)來,措不及防之下,進(jìn)行了一場激烈的火拼。
香港。
洪興的香堂之中。
靚坤將所有人都召集來了,還賤賤的搬了臺電視。
“下面插播一條新聞,一香港籍中年男子,與另一名荷蘭籍男子,在荷蘭某酒店,同一衆(zhòng)英籍男子,在酒店進(jìn)行fen,貨交易,疑似發(fā)生火拼,荷蘭警方介入,所有交易人,拼死抵抗,皆被槍斃在現(xiàn)場,無一人生還,現(xiàn)場繳獲fen,貨,其價值,五千萬元港幣。”
“啪,啪,啪。”
新聞剛剛播報完畢,靚坤便拍起了手。
“靚坤你什麼意思,蔣先生死了你很開心麼。”韓賓指向了靚坤,太子也站到了他的身後。
“蔣天生這是自找的,我靚坤還得想辦法,給東星一個交代,不守江湖規(guī)矩,背信棄義,這種人死有餘辜吧。”靚坤有些得意的看著二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坊市空間之中。
葉錚看著升級完畢的坊市空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