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關照射在時銘臉上,時銘才微微張開了雙眼,昨晚時銘打坐修煉到現在都沒結束,要不是已經早上了時銘還想繼續修煉。對修煉者來說每次的打坐修煉都是一種福分,那種在修煉中領悟更高的心法或者是增加實力都讓修煉者如癡如醉。
時銘吃過早飯后也繼續上學校去了,時銘看著這學校也是一陣感慨,當時來這個學校等于沒來,現在隨便來學校了就感覺不想來了。當時自己還是一個盜賊,不過被其他人稱為“盜圣”而已,但是現在已經不在偷盜東西,但是日子也過的不那么輕松。
時銘索性的搖了搖頭,徑直走進學校中。今日也一樣,劉楚瑩沒來,而那個奇怪小妞楚湘湘滿學校的跑,不知道干些什么。時銘十分罕見的拿起課本開始學習了起來。
中午過去了,也放學了,時銘也起身離開學校。可就在時銘出校門的一刻,幾個社會混混就走到時銘面前。時銘直接走過去,可是又被欄住了。
“你們想干什么?”時銘的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展現了出來,讓那幾個混混也不敢靠近時銘。那些混混也知道這種氣勢只有他們老大才有,那是種王者的氣勢,按混混的話來說,那是一種殺人就像切豆腐一樣的人才有這種氣勢。這幾個混混也沒想到這種氣勢會在一個學生身上發出。
這幾個小混混語氣也變恭敬了許多。“我們老大想請你吃個放,希望賞臉”為頭的那個黃毛混混說道。
“你們老大請我吃飯?給我一個理由”時銘剛剛想著這幾個混混是來敲詐了,沒想到的是他們是來請吃飯的。
“我們也不知道,哥,你賞個臉去一下吧,不然我們也不好做是不是”這幾個混混也識時務,改口叫時銘為哥了。
“在哪里?”該躲的躲不過去,時銘干脆就去看看。
“哥,就在那個佳緣酒店,要不要我帶你去”黃毛混混說道。
“不用了,我認識路”時銘說完也往那個佳緣酒店去了。
而那幾個混混在后面看著時銘的背影。“哥,那個人是誰啊”這次說話的是黃毛后面的黑頭發的混混。
“別管這么多,我們惹不起就對了”黑頭發的混混看著黃毛那個恭敬的樣子,在看看那個學生。“現在的學生這么牛,早知道我就別出社會這么快”黑頭發的混混暗暗說道。
時銘走到了黃毛所說的佳緣酒店,而佳緣酒店外面也有幾個混混站著。這些混混一看見時銘就走過去歡迎了起來。
“哥,你終于來了,我們老大在里面的包間,我領你去了吧”說話的是一名染著紅發的青年男子。
“恩,走吧”紅毛在前面領路,而時銘就走在紅毛旁邊。
沒多久就走到一個包間前面,這個包間的門還掛著VIP這三個大字。紅毛推開門后站在門旁邊示意讓時銘進去,時銘進去后紅毛把門關上。時銘轉頭一看,水晶做的吊燈,椅子也是檀香木做的,芳香不已,而飯菜已經上好了,此時在這間包間里的只有兩人,包括時銘一個。
“坐下吧”坐在餐桌正上方椅子的一名中年人說道。
“我就不坐了,有什么事就說”時銘看著這名中年人有點眼熟,但是不知道他是誰了。
“呵呵,我這人喜歡和有禮貌的人說話”中年人語氣里有點陰冷,從剛剛時銘進入開始這名中年人的開始打量了起來,對于時銘的拒絕坐下這名中年人就有些感興趣了。
“呵呵,我這人也喜歡和有禮貌的人說話”時銘站著冷冷看著眼前的這名中年人,這個包間內的火藥味極重。
突然,包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對母女走了進來,打破了這個僵局。時銘看著這兩母女眼睛一呆。
而程玉轉頭看見時銘正在盯著他。“嗨,帥哥,不記得我了?”
“你,你們,這是?”時銘瞬間就懵了,扯出了這么多人。
程玉走到時銘旁邊,用手示意時銘坐下。時銘自然知道程玉是什么意思,不過這次時銘倒是沒猶豫,直接坐下去了。這可能就是傳說的中“美女效果”吧。
“呵呵,既然人也來了,那么我改表面身份了”中年人笑了笑。“我叫洪貴,我想你不會陌生吧”
時銘沒想到他眼前的就是洪貴,這次好了,都不用麻煩了,前面的正是洪貴,時銘準備直接出手了。
“那么你是找我來復仇的?”時銘打算先看看,不急出手。
“原先是想復仇的,不過現在倒沒有了,只是有點想揍你而已”洪貴又繼續笑了起來。
“帥哥,放心吧,我爸不會動手的”程玉就坐在時銘旁邊的位置上,是打算開導時銘來著。
時銘沒想到洪貴會放過自己,難道是因為害怕自己?這種想法自然是不可能了,先說時銘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一個黑幫老大會怕學生?
“那你叫我來干什么,別告訴我只是單純的請我吃飯”
“小子,這次你說對了,我這次只是想請你吃個飯而已,不賞臉?”說完,洪貴拿起酒杯舉了起來,不過時銘并不照做。
“你還怕我下藥?”洪貴見時銘還不為所動。“好吧好吧,我先喝”洪貴直接喝了下去,喝完還爽了一下。
時銘也拿起酒杯緩緩喝了下去,酒入口中,對時銘來說一點味道也沒有,但時銘嘗出這是一個烈酒。
“是男人,好酒量”洪貴對時銘豎起了手指,而坐在旁邊話都不說的程玉和程梅母女卻有點驚訝,自己這父親會贊揚別人?程玉暗暗說道。
“既然現在酒喝了,話也說了,那我先走了”時銘直接往后面的門走去,不過洪貴卻喊了聲停。“還有什么事?”
“我沒贊賞過別人,你是第一個,我雖然不動你,但是你自己小心點。畢竟你不只是讓我坐牢而已”洪貴的話中有話時銘聽的很清楚。
“感謝洪先生了,你的女兒很漂亮”說完時銘就走了,沒人攔他。
時銘走后,程梅微笑著看著洪貴“那個少年怎么樣?”
洪貴點了點頭。“不錯,夠冷靜,夠男人,我佩服他”洪貴又拿起一杯烈酒直接喝完,洪貴喝完后臉色微紅。“這小子還是個酒神嗎?”
程玉把時銘剛剛說的話全聽完了。“那個你的女兒很漂亮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喜歡我?”程玉索性不想了...
時銘走出酒店后也慢慢思考了起來。洪貴最后一句話惹時銘懷疑了起來。那句“畢竟你不只是讓我坐牢而已”是什么意思呢?時銘決定找徐雪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