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水寒見形式似乎完全掌握在了卓星云等人的手里,看了看土地,不再說什么,土地見了他那副模樣,心里似乎更加著急了一些,完全沒了主,不知如何是好。
早就按耐不住的通天樹氣呼呼的走了出來,一把揪住了土地的衣領,怒道:“好你個土地,我通天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樣整我,而且是非要至我于死地不可,你可真夠狠的啊!”
土地臉色早已鐵青,瘦弱的身子已經被通天樹整個拎了起來,吞吞吐吐道:“兄弟,不,樹哥,不是我要害你,我那是??????”
“你那是咎由自取,哼!你這個卑鄙小人,就該得到應有的報應!”財神在一邊得意的接道。
土地已被在氣頭上的通天樹拎了起來,極為困難的看了財神一眼,上氣不接下氣道:“哼!你,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是卑鄙小人,哼哼!當初是誰提議要,誰提議要對付通天樹的,現在倒好,尾巴一搖就成了好人了。”
通天樹憤恨的看向財神,面目猙獰,嚇的財神心里一陣發毛,急急忙忙指著土地對通天樹解釋道:“他,他誣賴我,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所以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我們不能上他的擋啊!”
土地剛想說什么,傅水寒突然對通天樹開口道:“好了,既然事實真相已經清楚了,那還是把他交給我處置吧!”
通天樹冷冷道:“不用了,就讓我將他就地正法吧!”
傅水寒忙阻止道:“不行,會有會規,必須先把他交給我,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通天樹看了看卓星云,見他點了點頭,于是咬咬牙,將土地一把朝傅水寒丟了過去,雖然不足以要了他的命,估計也夠他吃一壺了。
土地‘哎喲喲’叫了半天,終于連滾帶爬的朝傅水寒身后逃過去,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狗回到主人身邊一般,傅水寒顯然有些厭惡此人,可還是趁土地行至自己面前將自己身影擋住的一瞬間,以極快的速度低聲道:“無論發生什么,不要亂說話,我會保你。”土地微微點頭后,躲在了他身后。
卓星云看出一些端倪,出于多年來的經驗,謹慎的問道:“兄弟,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傅水寒畢竟和卓星云共事多年,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冷聲道:“土地出賣兄弟,不仁不義,以陰險毒辣的手法陷害兄弟,更是禽獸不如??????”
“不,土地除了這個之外,還犯了江湖三大忌中的勾引兄嫂,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哼!應先罰他亂刀三十后再處死。”財神憤恨道。
眾人都有些驚訝,財神此刻竟是如此的痛恨土地,土地剛想反駁什么,傅水寒卻用眼神阻止了他,厲聲對財神道:“凡事講究人證物證,不要胡言亂語。”
通天一驚,或許是回憶氣剛才土地是怎樣對待自己和燕南靖的,從
懷里掏出當時大頭交給他的手機,遞給傅水寒,冷冷道:“證據有了,是不是可以動刑了,我倒還真想看看亂刀三十砍在土地身上是什么樣子呢?”
傅水寒起初還不敢相信,結果結果通天樹的手機一看,什么都明白了,又氣又恨,通天樹接著道:“這個可不會是請人做的吧!要是還不行,我木堂還有拍攝這段錄像的證人,要不要也請出來?”
傅水寒揮手道:“不用,現在土地罪責再加一條,勾引兄嫂,按會規,當先處以亂刀三十,接著,接著亂尸投江。”
土地忙拉著傅水寒的衣服,低聲道:“寒哥,你,你要救我,你要救我,不然,不然我什么都說了,你一定要救我。”
傅水寒雙眉緊皺,看了土地一眼,財神突然在一旁笑道:“哈哈!過癮啊!剛才還有人*著人家要看亂刀三十呢!這下好了,全攬在自己身上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卓星云也道:“兄弟,是不是可以動刑了?”
傅水寒默不作聲,點了點頭。
卓星云又看了看土堂的人,目光最終落在了黑石身上,“你們土堂的人有沒有參與土地的這次行動我們誰都不知道,不過,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還自己清白的機會,誰愿意來?”
黑石不假思索的站了出來,緊接著后面又跟著站出來一大幫,齊聲道:“大哥放心,我們愿意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完一齊從身后拿出片刀,向土地走過去。
真不知土地現在做何感想,剛才還跟自己統一戰線的好兄弟,轉眼間便成了一道催命符,即刻就要鎖了自己的命,本來燕南靖想要說些什么,可想起剛才土地等人的狠毒,還是沒有說,而且眼前的局勢也并非他能夠掌控,只是將蕭憶雪的頭倚在了自己肩上,不愿讓她看見這一幕,一旁的傅君婥看了二人,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走在最前面的兩個土堂弟兄輕易就將土地擒住,土地心驚膽戰,卻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傅水寒,“寒哥,救我,我不想死,寒哥??????”
黑石等人已立在土地面前,刀光一現,黑石面目猙獰道:“土地,你陰險毒辣,殘害本幫弟兄,今日我就要替幫會懲罰你這個卑鄙小人。”說完一刀從土地身上劃過,土地身上立馬見了紅,他全身上下一觸,慘叫不止,卻又掙脫不開,沖傅水寒喊道:“寒哥,你快救我,我,我撐不住了??????啊??????”又是一刀從他身上劃過,雖然刀刀見紅,卻又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似要保著他的命,讓他體驗一下一刀一刀砍在身上的感覺,手段極其殘忍,蕭憶雪和傅君婥早已看不下去,不過在場的另外一個女孩卻似乎見怪不怪一般,一支冷若冰霜,此人不是乜冰又能是誰?
就這樣一刀刀的砍在慘叫不止的土地身上,當砍到第七刀時,土地似乎有豁出去的感覺,含
糊不清的對傅水寒道:“傅水寒,你,你再不救我,我就全抖出,抖出來,大不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剛說完,第八刀已加在了他身上,由于他說話的聲音已加大不了力氣,恐怕就只有傅水寒明白他在說什么了。
細心的卓星云注意道土地的嘴上下蠕動著,而且還一直沖傅水寒喊叫著,從開始的哀求演變成了對他的憤怒,“停!”黑石忙停下手中就要砍出去的刀,看著發此命令的卓星云,“他好像要說什么我們會比較感興趣的事情,不如聽他說說吧!”卓星云有意看了傅水寒一眼。
土地好似有了死里逃生的感覺,用微弱的氣息對卓星云道:“大哥,你,你饒了我,我什么,什么都告訴你。”
可惜卓星云離的距離太遠,什么也沒聽清,就在他往土地身邊走的時候,一直面無表情的傅水寒突然攔在了他面前,笑道:“像這種陰險小人的話可不能隨便相信,還是除之而后快??????”說話間傅水寒突然轉身,以極為迅速的手法掏出一把黑色手槍,在卓星云剛要出手攔截的瞬間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槍響,土地的頸部立刻涌出鮮紅的血液,他瞪大了的眼睛,卻還是沒有離開傅水寒,染血的手指緩緩舉起,想要指向某個人,可就在努力了一會后,還是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夜魔有權有勢的土堂堂主,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死了。
眾人都有些驚訝,卓星云更是質問道:“你為什么要開槍?”
傅水寒如釋重負,解釋道:“反正他也是一死,念在過去他還算有些功勞的份上,就給他一個痛快的吧!難道卓兄還愿繼續看他那副模樣嗎?”
見傅水寒解釋的合情合理,再追問下去,就顯得是自己不近人情了,只好作罷。
一直沒有出聲的乜冰開口冷聲道:“傅右使真是好槍法,哼哼!竟然一槍就能打中他的頸部,讓他連死前再胡言亂語的機會都沒了,高,實在是高。”
傅水寒知道乜冰性格一向如此,想說的話從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吞回去,可乜冰也是個惹不起的對手,一旦把她惹火了,那可真就是引火自焚了,所以,盡管知道乜冰在諷刺自己,傅水寒也只能裝作沒聽見。
財神像是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結局,上前去對眾人笑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解決了,咱們就回去吧!等過幾天夜魔大會的時候再聚吧!”
卓星云和傅水寒像是醒過來一般,這才想起夜魔的規矩,一旦有堂主或是堂主以上的職位空缺,夜魔就必須召開夜魔大會,將五湖四海的弟兄們請回來,共同選舉,此次土地一死,夜魔大會一個星期內必要召開,那時,不管是在內地,還是香港,澳門,臺灣或是國外,凡是屬于夜魔的組織都必須趕回來代表,另外也會請一些別的和夜魔有合作關系的幫派來做見證人,所以對夜魔來說,這是極為重要的會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