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蘭妮爾在‘梅園’站穩腳,星語讓劉管家安排人去調查了蘭妮爾的身份,當然所有一切都是在星語的掌控之中的,所以他們的調查非常的順利,如那天在街上上演的差不了多少。
這陣子的‘梅園’安靜又太平,就跟星語和蘭妮爾沒來這里一個樣兒,反而倒是陸玉森的渝北司令部狀況百出。
聽說那幾個姨太太回去后發生了很多事,二姨太于金葉本是要被陸玉森給休了的,但是為了給她娘家幾個兄長臉面便關進了后院囚禁了起來,理由是挑撥離間,太過善妒,總之陸玉森給她安排的罪名倒也沒冤枉于金葉。
陸玉森這一招是為了殺雞儆猴,可反而給付苓招來了太多麻煩,其他幾個女人包括孫文君和老太太都以為付苓正在得寵,整天都開始巴結付苓,老太太天天給她安排各種大補的湯和菜肴單獨送到院子,叮嚀她趕緊為陸家開枝散葉,鬧得付苓尷尬不已,她敢說,陸玉森的確每晚都在她的院子住,可他倆一個主臥室一個住客房也就算了,陸玉森都是很晚才過來,很早離開,她都沒看見過他人影兒啊,上哪里開枝散葉?
陸家的老天后可是個非常聰明有不糊涂還假裝糊涂的老妖婆,她將孫子官邸的情況一眼就看的清楚,也太過明白了孫文君將她接出蜀南接到渝北的目的,可老太太才不是個平常的婦道人家了,她一句話,一家人吃一頓團圓飯就算是給她過壽了,畢竟不是整歲壽辰不興大過,眼下又是緊張時期就不給她的孫子添麻煩了。
孫文君也只好作罷!
雖然孫文君是老太太當時撮合而成的,當時此一時彼一時,再者,老太太雖然是舊式的女人,可她明白硬道理,再怎么聰明的女人一旦動了感情那必定就動了私心,這點新舊古今只要你是女人,只要你真的對一個男人動了真心,那就是‘天下女人皆一樣!’
孫文君像極了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可是她沒有老太太那么闊達,可能是真的時代不同了,陸家老太太年輕時候可是能夠容忍夫君一個又一個的姨太太往家里抬得,但是大局面前,一個個都靠邊站,這也是陸家之所以能夠在多年前占領整個西南的原因之一,因為陸家有個頂天立地的女主人,后來就開始縮水了。
而老太太對于陸玉森在榆縣的別墅里‘養著’一個女人的事情也是了解的非常清楚了,根本不需要孫文君或者王碧雪他們給她旁敲側擊的各種加油添醋的告狀,即使她們故意提起,老太太也就假裝不知道,認真聽聽而已。
四小姐也就是當年那個差點被她和張靜瑤給處死的那丫頭,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是晉軍總司令的妹妹,那么,一切都剛剛好,無論如何都不能動那丫頭半根手指了,她或許就是拯救他們陸氏江山的那個女人,是她孫子真正的命中之人!
有些事情時隔多年再去細想還真是天意,也是在冥冥中有因有果的。
孫子為了那丫頭吃盡了苦頭,如今在能東山再起,日后在那丫頭的輔助下收復了蜀南的話,那么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是要他們歷經磨難的。
看來當年的那個牛鼻子道士是有真材實料的,只是如今,老太太才明白了過來,那老道士是張靜瑤的人。
好險啊!
就如大唐時期的武則天一樣,在她年輕無為之時有太多能人志士提議要殺了她,可終究她沒被殺,當然這個和星語的實例不同,但是大體意思大同小異罷了!
老太太既然來了,那陸司令府邸的規矩就只能立起來了,都是陸家多年一來延續下來的舊式禮節,每天早上,所有晚輩都要按時給老太太統一請早安,一起吃早餐。
后宅大小事宜都要報備老太太知曉,或者商討后,孫文君才可以做主,如此一來蘇文靜悔得腸子都青了,知道這老太太來了會有如此多的麻煩和不方便就不該管她,讓她一個人在蜀南待著也好!
現在可好,原本以為老太太聽了孫子將那個曾經的‘九姨太’放置在榆縣的‘梅園’會大發雷霆處置那個女人的,可這老太太完全一副置之不理的態度這是什么態度嘛!
可孫文君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尖,現在忍著吧!
而陸玉森似乎更加忙了,到底有沒有再去榆縣她們這群女人再也不敢造次多管閑事了,畢竟大家都是最美的年華,誰也不想再走于金葉的老路了。
那司令府邸的后院,和前朝的冷宮是一樣一樣的。
很快便道了晉軍駐蜀南第七師師長楊迪于富甲一方個的蜀北大哼,王家大院的大小姐王綺麗大婚的日子。
轟動程度堪稱舉國同慶了!
在楊迪于王綺麗大婚的前三日,星語的丫鬟蘭妮爾已經從外面拿回來了星語的信,此信并沒走郵箱而是有人專程從晉城和蜀南兩地送過來的。
星語看完信后覺得事情比她想的復雜太多,可就剩下這么幾日了,再給大哥回信根本來不及,發電報的話還得去電報局,風險太大,畢竟她要說的每個字每句話都牽扯著一方百姓的生死大權,她賭不起隔墻是否會有耳。
情急之下,星語讓劉管家出去幫她買點日用品,故意說是那方面的,就是喝了可以生孩子的那種湯藥,必須找她才放心,老太太高興的臉紅耳赤的去了。
星語才讓蘭妮爾在門外把風,她速度給大哥去了電話。
星語的態度非常強勢,她什么都不圖東方家給她什么,她只要東方斯辰能夠放陸玉森一馬不要跟他死拼,蜀南本來就是他的,只要大哥不死守,那么星語就保證陸玉森不會對晉軍屠殺,和平解決蜀南問題。
東方斯辰聽了妹妹的話非常生氣,“星星,你也不小了,你就這么確定陸玉森會聽你的?”
星語無比堅定道,“哥,我確定,你們知道和平解決了蜀南問題,我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