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來,方誌亮自然沒有去找柳子敬和飄羽的麻煩,因爲(wèi)方誌亮在家裡心疼錢呢,拼命的算賬。經(jīng)過這件事,沐如風(fēng)的名號在瓊州不傳自走,被瓊州的才子們尊稱爲(wèi)“驚鴻師爺”,驚鴻一宴起,平怒千萬人。街尾巷口更是津津樂道,一些有冤情的百姓們也狀著膽子去知府衙門告狀了,柳子敬一一受理得井井有條,爲(wèi)百姓們敬爲(wèi)“青天神斷”……茶樓酒肆更是十句話離不開“青天神斷”和“驚鴻師爺”。
今天一如往日一樣的升堂開案,柳子敬樂此不疲的給百姓們受理這案件,飄羽則是在一旁自己的位置呼呼大睡,沒辦法,她也不想這麼不給柳子敬面子的,可是她的身體不不聽話,她也沒辦法啊。反正柳子敬也沒有怪她,就是讓她多注意一下身體。
“咚咚咚——”府外的鼓聲再一次響起,柳子敬擔(dān)心的看了飄羽一眼,鼓聲這麼大,她都沒醒,不會是生了什麼病吧。
“威武……”衙役們聲音響起,卻久久不見擊鼓人上堂,正當(dāng)柳子敬要捕頭去看的時候,終於兩抹紅影吵著上了堂,後面還跟著一個白衣白髮藍(lán)眸的小少年,正是白靈子明,而那兩抹紅影自然就是咱們不對頭的逸簫殿下和耘王殿下了。
“啪”柳子敬驚堂木一拍,大聲問道:“堂下何人?”柳子敬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都到大堂上了,還吵個不停,而且還無視他這個朝廷命官,豈有此理。不過柳子敬初見幾人時,也是狠狠的已經(jīng),這幾個人的容貌非凡,還是問清楚的好,可別得罪了大人物。
“哦,柳大人我們失禮,在下慕容逸簫。”聽道從堂上傳來的聲音,龍澤逸簫看向柳子敬,歉意的一笑。
“本王歐陽皓耘。”歐陽皓耘較勁兒是的瞪了龍澤逸簫一眼,意思是:看看吧,他這纔是有氣勢。
“哦,原來是逸簫將軍和耘王殿下,下官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柳子敬聽到二人名號連忙起身下拜,衆(zhòng)衙役看見大人都跪下了,也都跟著跪下了,高呼“耘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逸簫將軍吉祥。”
“都起來吧,不必多禮。”歐陽皓耘滿意的笑笑,看看吧,還是他有魅力。
……
“哪個臭不要臉的,敢打擾本公子睡覺,不想活啦。”大概是衆(zhòng)人的呼聲吵到了飄羽,睡得迷迷糊糊的飄羽,很不滿的大聲喊道,完全沒有意識到局面的“危險”,她平生可是最厭惡別人打擾她睡覺了。喊完,換個姿勢,繼續(xù)睡。
柳子敬可替飄羽癟了一把冷汗,偷眼看向龍澤逸簫和歐陽皓耘,卻看到了二位大神臉上的震驚。而白靈子明懷中的熙兒可安奈不住了,直接睜開白靈子明的懷抱,直接飛身跳到了飄羽的桌子上,看了看,找出了原由,小手不客氣的伸到飄羽耳後摸了摸,毫不留情的飄羽的假面撕下,可能是臨熙太過激動,飄羽頭上的書生帽也被臨熙給掀開了,三千長髮如瀑而下,墨發(fā)如斯般的遮掩住,還沒有被衆(zhòng)人看見的絕色容顏,柳子敬一愣,滿堂衙役一驚。
衆(zhòng)皆駭然,而龍澤逸簫,白靈子明,歐陽皓耘卻在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一副十足的看好戲的神情。
臨熙的小手再往飄羽的玉頸上一伸,一把拿下飄羽易容的“喉結(jié)”。這一番動作下來,飄羽想不醒都難,本來還想發(fā)脾氣的飄羽,在看到臨熙之後,滿腔的怒火,化作濃濃母愛,緊緊的把臨熙涌入懷中,兩行清淚滑下,嘴中還唸唸有詞,含糊不清。
“嗚嗚嗚……”可憐的小臨熙只有掙扎的份兒了,這母后抱的也太緊了吧,他快窒息了。
“羽兒,你輕點(diǎn)兒,熙兒快喘不過來氣了。”龍澤逸簫實(shí)在看不過去了,這纔出聲挺醒道,知道你們母子情深,也沒有必要這樣啊。
“哦,”飄羽頗有一些愧疚的應(yīng)了一聲,不過還是抱著臨熙,一個勁兒的猛親。
“咚咚咚……”驚堂鼓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什麼人擊鼓?趕出去。”歐陽皓耘不耐煩,這大團(tuán)圓的場景,是哪個不知好歹的來破壞,他一定要把那人揪出來,狠狠的訓(xùn)一頓。
“五弟真是好興致啊。”傲天麟風(fēng)輕雲(yún)淡的聲音傳來,歐陽皓耘哆嗦,皇皇兄,早不來不晚不來,幹嘛翩翩這個時候來啊,他可是私自出京的啊,逃?好像晚了哎!而傲天咯身後跟著的就是樓無冰。
“臣弟叩見皇兄。”歐陽皓耘臉部表情僵硬的跪在地上,等著暴風(fēng)雨的來臨。
“逸簫見過皇上。”龍澤逸簫只是抱了抱拳。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今天受到刺激的衙役們在此僵硬的跪下。
“羽兒,朕錯了,跟我回家好不好?”誰知他們皇上卻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直接跑上前去,抱住了他們的“驚鴻師爺”。還是樓無冰招呼他們起來的。
“你誰啊?”誰知飄羽卻睜開傲天麟的懷裡,把頭撇到一邊去。
“羽兒——”傲天麟受傷的輕聲喚道,眼圈微紅,難道直接針對給羽兒上得怎麼深嗎?羽兒都不想認(rèn)他了。
“主子,這些天皇上也是茶不思飯不想的,人都瘦了很多,你就原諒皇上吧。”看到傲天麟和飄羽二人這樣,只好站出來當(dāng)和事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