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們妖皇,真有眼光
“怎麼可能?不管父皇傳位給誰,在皓新心中,皇兄永遠是離國的皇,這是鐵錚錚的事實,皓新只認皇兄一皇,讓皓新即位,不如皇兄殺了皓新吧。:..。”歐陽皓新說著,快速閃身,拔下牆上的佩劍,應(yīng)聲跪倒,雙手捧著長劍,呈給傲天麟。
歐陽皓新是這樣想的:難道是父皇當(dāng)年不是傳位給皇兄?皇兄纔會怎麼說的?
歐陽皓新心裡一陣慌張,不是皇兄對他全權(quán)攝政意識,心裡起疑,不相信他了吧。不可能的,從小到大,就皇兄對他最好,皇兄怎麼會懷疑他呢?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皓新,你別激動,聽朕把話說完。”傲天麟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孩子,怎麼激動幹什麼?
歐陽皓新只覺一股力量的吸引,讓他不得不扔掉手中長劍,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聽自家皇兄說話,動也可以,就是站不起來,弄得歐陽皓新一陣無力,只好認命的坐在椅子上。
“你知道你爲(wèi)什麼站不起來嗎?”傲天麟高深莫測的問道。
“爲(wèi)什麼?”
“因爲(wèi)朕用神識把你控制住了。”傲天麟不緊不慢的答道,輕抿的一口香茗,看向歐陽皓新的表情。
“神識?是什麼東西?”歐陽皓新不解,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你大概聽皓耘和皓平給你說過,乾坤分六界吧。”
“聽過,但我是無神論者,沒有相信。”歐陽皓新點了點頭,如實的答道。
“那朕告訴你,你錯了,乾坤分六界,天,龍,魔,妖,冥,凡,是確實存在的,朕也是應(yīng)爲(wèi)種種原因,纔來到離國,作了六七年的皇帝,朕也想過,在這裡多呆一些時日的,畢竟你們這幫兄弟,真的很好。但事實所迫,我有我責(zé)任是使命,這是推卸不掉的責(zé)任,朕不能獨自安枕,你能明白嗎?”傲天麟一雙紫金色的瞳孔,一絲暗淡閃過,仿若天際流星,一閃而逝。
“皇兄,你爲(wèi)何要跟我說怎麼多,難道你不是人嗎?”也不知怎的,歐陽皓新腦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竟然還呆呆的問了出來。
看來真是在傲天麟面前,沒有任何忌憚啊。
“我早怎麼沒發(fā)現(xiàn),皓新你也挺聰明的嘛。”傲天麟拍了拍歐陽皓新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
“皇兄你真的不是——”人?最後一個字,歐陽海沒有膽量喊出來了。
傲天麟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皇兄是什麼?”不會是妖魔吧?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皇兄怎麼好,怎麼可能是——
“朕乃天帝。”傲天麟看著歐陽皓新的糾結(jié)表情,微微一笑,顛倒衆(zhòng)生,淡淡的吐出了四個字。
只見歐陽皓新嘴巴張成O型,足足能塞下兩個鴨蛋,看著傲天麟,說不出話來。
“不用這麼驚訝,你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記住,千萬別讓皓平和惜若離開京城,這裡的安危就交給他們啦,皇兄告辭啦。”話音沒落,還哪裡有傲天麟的身影,只留餘音飄渺,清泉般的聲音,迴盪在屋裡。
等歐陽皓新回過神來,還哪裡有傲天麟的影子?
歐陽皓新來不及多想,連忙穿上外袍,把傲天麟留下的碩大的夜明珠收起來,和桌面上憑空出現(xiàn)的聖旨,塞到懷裡,趕緊叫人備車,連夜前往平王府,他倒是要向三皇兄問明白,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
妖界
燈火輝煌,珍珠翡翠,咄咄生輝,粉色紗帳瀰漫,透過重重紗曼,真金雕制的真金大牀?上,一睡美人,甜甜甘睡。
蝶翼般的睫毛動了動,飄羽睜開眼睛,一雙仿若水晶般,蒙上一層淡淡薄霧的美眸睜開。龍澤飄羽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的景物,猛然驚起。
這是是什麼地方?她記得好像是——
她想起來了下午的情景,猛然一驚,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完整無缺,飄羽這才微微放下心來,飄羽摸了摸臉上,面紗呢?不會被那個男人看到了吧,完啦完啦,這回回去她會捱罵的,不光是救了一個陌生男子,竟然還被挾持道他家來了,傲天麟,會不會把她碎屍萬段啊。
飄羽越想越悲催,懊惱的搖著頭,不知是在想什麼,大概是想回去怎麼向親親相公解釋吧。
……
“姑娘,您醒了嗎?”一個侍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恩,你進來吧。”飄羽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唯一的事情就是,弄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好在做打算,打探好地形,拉好人際關(guān)係,這樣,跑路的話,應(yīng)該會更容易一些。
“奴婢小可,見過姑娘,不知姑娘有何吩咐。”一個長相清秀的一姑娘走了進來,向龍澤飄羽盈盈一拜。
“你且起來,快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龍澤飄羽不耐煩的說道,她現(xiàn)在的唯一問題就是這個。
“這裡是妖界啊,妖皇的宮殿,難道姑娘不知道嗎?”小可疑惑的看向飄羽,這一看不要緊,小可的嘴巴張大,一臉的驚豔,好美的女人啊,明眸皓齒,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顰一笑,風(fēng)情萬種,真是少見的美人啊,不愧是她們妖皇,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