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書友q兄投的月票了,字數先欠著。
這幾章的動作戲,不怎么好寫,刪刪改改的,有幾天沒些這些東西了,技能設計上,總感覺要出問題。
另外,本書已經撲在冰面,摔得鼻血橫流,讀者不到十人,就不勞某些好心人批評教育了,俺已經不值得拯救,您可以將心思,花在那些還有希望的未來大神上,謝謝。
剛才見到了靜-官書評論區里的一個帖子,挺有意思的,等下去抄襲來,有空的,可以去看看。
求電費!)
風在吼,血在飄,勇氣在燃燒。
冰落雪原凝玉壁,風卷林海嘯天機。
翻滾的身體,濺起的雪霧還在彌漫著,郭獄第二槍就已經打了出
嗵!近距離的槍械攻擊,幾乎是槍口焰才噴出去,就已經打中了敵
撲倒的身體,如木樁一般倒地。
出乎郭獄的意料,雪霧彌漫中,這具撲倒的身體,竟然在一陣原能波動以后,現出了另外的景象,地面上出現的,竟然是一個包裹了兩塊布片的木樁。
替死術!
這種變態的技能,能夠將一次致命的攻擊,轉移在道具上,不過,副作用也不小,所有屬性降低百分之四十,而且,冷卻時間長達一個場景世界。
這些隱身技能煉到高深的劇情人物,為什么要在受到手榴彈攻擊的時候·悄然撤退,而不是暴起殺人?
他們的近戰格殺技能,并不強悍,完全是靠著對要害處的偷襲。
沒有了隱藏痕跡的先手,他們才不會與敵人硬拼。
但是·既然麥田里都能長出高粱,那么出現一個反其道而行的貨色,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郭獄面對的這個家伙,明顯就是這樣的類型。
轉向的張虎臣已經起步,沒想到,如此手到擒來的貨色,還能翻出浪花來。
是自己因為連續的勝利·而被虛榮占滿了心思?張虎臣心頭凜然·大加警惕·這可不是什么好苗頭。
老話講,驕兵必敗!
場景世界里,步步殺機,怎么敢如此驕傲!
場地里的環境,反映在張虎臣心頭,雖然郭獄這邊有些小意外,但是,張虎臣依然沒有回頭,而是按照既定計劃·朝前攻擊。
張虎臣相信,郭獄能夠干掉這個敵人。
信心,自然是來自于自己與其對戰時候的壓力,那種行走在生死之間的壓迫和緊張,仿佛心臟都要跳出胸口的恐懼感!
郭獄吸引仇恨的能力果然夸張,脫離開攻擊的敵人,腿上傷口崩出一條血箭,發力竄向了郭獄的位置,手里的長刀舉起·仿佛一只瘋狂的野獸,眼睛里那種血色的殘忍,忘卻痛苦的意志,帶傷奮進的勇氣,百折不撓的堅決,都表示這個敵人,是個另類的家伙。
違反客觀規矩,不得好死!
郭獄能進入戰場世界,自然不是個白給的貨色,眼睛看著沖過來的敵人,沒有一絲波動,表情里的那種淡漠,跟這不停吹拂的狂風一般,冰冷,陰寒。
拉動槍栓的時候,雙腳一錯,踏步斜行,身體周圍就拉出來兩條幻像,閃開了必中一刀,槍栓推上,朝地面上打了一槍。
一團粘稠而古怪的氣息,砸在雪地上,仿佛靈動的生物,鋪在地面上展開,隨后猛的向上竄起,似有生命的活物一般,舔在了敵人的雙腳,順著小腿蔓延上去。
敵人靈活如鬼影的身體,仿佛墜上了沉重的鉛球,不復飄逸機巧,只有笨拙遲鈍。
槍栓拉動,染著奇怪紋理的彈殼退出彈倉,還沒等落在雪地上,就已經碎裂成小塊,這種氣息的霸道,可見一般。
距離再次拉開!
郭獄以前對上張虎臣的時候,不是沒有使用過這種技能,但是,張虎臣受過費平的傳統格斗理論教導,知道什么叫行步如趟泥,抬腳不過膝的口訣,腳下速度的變化,和方向的轉移,從來都是如鬼魅一般,從不跳起過高,除非有借力的地方。
變化快速,移動的距離不超過兩米,躍起的距離不超過半米,仿佛擦過水面的水漂,絕對不讓自己在空中的時間,給敵人控制。
戰術理論上,忍者與傳統格斗家,就有許多區別。
類似舍身技的動作,傳統格斗里并不提倡;而忍者則是靠這種技能吃飯的。
所以,他舍生忘死的撲上,正好踩進了必死的道路上。
這個小鬼子的忍者,傻鳥一般,還自以為自己動作瀟灑,卻不知道,如此距離的跳躍,已經讓他自陷死地。
郭獄的技能,能夠清晰的分辨對人的每一個動作,甚至連表情的變化,都能看得清晰,對戰斗節奏的掌握,自然十分恐怖。
腿上的傷勢,讓忍者跳躍的距離并沒有達到最好的位置,甚至,還需要再跨一步,才能達到攻擊發起位置,而這一步的距離,就是咫尺天涯。
眼睜睜的看著槍口,頂在脖子上,恐懼和驚訝的表情,讓其發力的動作,無法瞬間變向,只能努力的,讓自己與敵人,兩敗俱傷。
鮮血染紅的雪地上,白色的偽裝服也有條條血痕,甚至,一條腿上都鋪滿了血色。
歪斜的身體,擎起長刀,努力的讓自己達到攻擊位置,但是,已經太晚了。
槍械與格斗的區別,就在于武器的使用方式,手指是身上最靈活的關節,能夠做出來復雜的動作,更別說摳動扳機這樣的小事兒了。
之所以說,殺死敵人最快的方式·就是手槍,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是長刀與槍械的對話,這是傳統和現代的爭奪。
拋棄了自己的優勢,自蹈死地,忍者不是勇敢·而是無奈。
沒有了隱身的技巧,給敵人槍械逼迫著,逃得越遠,他的生存幾率越小,所以,他是不得不沖,不能不沖,不敢不沖!
用勇氣和兇狠·為自己搏一次生還的機會。
但是·他還是失敗了!
幾乎是頂在敵人的脖子·郭獄毫不表情的摳動扳機
槍口火焰在夜里,格外明顯。
風聲嘶吼里,傳來的子彈撕裂身體的聲音,就仿佛聽到小石塊落進水里的聲音。
后拉槍機結構,雖然沒有張虎臣加蘭德步槍那么快的射速,但是,攻擊的節奏容易掌握,戰術也豐富些。
對郭獄這樣的槍手來說,一顆子彈達到的效果·就已經足夠。
子彈帶起來一股血花,穿過了這個忍者的脖子,爆開了一個有拇指大的窟窿,越是距離子彈打進的位置遠,創口就越大,絲絲點點短裂的血管和筋膜,在這創口里清晰可見。
都說三八式步槍一穿兩眼,在百米內試試!恐怖的傷口,仿佛漏斗一般。
子彈打出的效果·仿佛是個幻像,古怪的是,子彈明明打中了,卻只讓那到底的血條,稍微降低一絲。
手里的忍刀依然舉著,前進的腳步緩慢,但是堅定。
雙眼突出,呼吸聲清晰可聞,牙齒咬動摩擦的聲音,一樣能聽得仔
傷口處的血液,還在奔涌,地面上的腳印,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血色的痕跡。
郭獄并沒有因為自己的攻擊沒有起到效果,而有任何的氣餒,表情,也依然冷峻。
小指勾起,手里就出現了一顆手榴彈,拉開引線,在槍柄上撞擊一下,丟在了地上,同時,自己跳開一步,繼續斜行而去。
朝側邊急奔三步,再一次發子彈上膛,看著白色偽裝服給鮮血染紅的敵人,眼神沒有一絲憐憫,就仿佛,自己看著的,是一塊石頭。
場景日志上的技能提示,郭獄掃了一眼,知道是因為附加屬性的問題,讓敵人有機會閃開了這一次致命的攻擊。
習慣的射擊姿勢,郭獄的行進射擊成績,兩百米固定靶射擊,十發子彈打出一九八環。兩百米移動靶,十發子彈打出一百九十二環。
槍柄頂在肩膀,腮部貼上了硬木的槍柄側邊,摳動了扳機。
子彈,在槍口焰的襯托下,再一次打中了剛才的位置。鮮血與碎肉,甚至帶著軟骨碎片,噴在血地上,寫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浸潤的雪塌陷下去,留下了一幅凹陷的刻板風格的圖案,凄美而殘忍。
萬分本事都沒有用出來的忍者信一郎,終于受到重創,臉上的表情里兇狠依舊,但是,閉著的氣息,再也無法阻擋身體的無力。
代表著生命的血量突然放空,由亮白變成灰暗。
那雙兇狠的眼睛,也放大了瞳孔,陰沉得仿佛蒙上了幽冷,深邃的仿佛直通死亡之界。
死亡的氣息散發,生命伴著風雪,逐漸遠去。
勇烈與剽悍,再也不見蹤跡,矯健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撲在雪地上。
一個帶著微光的匣子出現,映照開周圍的黑暗。
郭獄將頭盔上垂下來的兩顆鏡片推起,過去一把將閃著光亮的箱子抄在手里,毫不客氣的收到個人空間里。
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張虎臣也分心觀察著郭獄那邊的戰況。
在見到郭獄對敵人打出那一槍奇異的子彈以后,張虎臣放下心來,準備援手的動作停止,專心朝另外一個方向突進,因為他知道,與郭獄放對的這個敵人,死定了。
盾牌的沉重與堅固,拿在手里特別有安全感,寬大的體積,足夠遮擋張虎臣全身還有富余。
有一段時間,張虎臣學習網絡上抄襲來的方法,手里擎著盾牌,上邊擺上了石塊,保證石塊不要掉落,以練習手里盾牌的存在感,讓身體記住這種動作。
就像是球星時刻要將球控制在手腳,戰士·要讓武器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冰冷的空氣中,雪霧的迷蒙里,張虎臣仿佛一只滑行在雪地的兇暴野獸,腳下雪浪如潮,翻涌滾動·后邊郭獄槍聲響動,側邊麥子已經藏在了蛇人武士的包裹里。
四臂的蛇人武士,妖艷的面孔上沒有一絲波動,就仿佛戴了面具的雕塑,兇殘的雕塑。
習慣性的丟出了三顆手榴彈,同樣是為了遮掩血蜃仙女的存在,張虎臣就沒想想,為什么他沖擊的方向·必然會有敵人的存在呢!
運氣好的也太過離譜了吧!
上次碰見這些隱身的家伙·還有盧金鎖和沈全他們的排槍掃射·還能說得過去,這一次,只靠手榴彈的爆炸沖擊波?
誰都有自己的秘密,隊伍里的人知道,張虎臣有許多秘密,就跟自己也藏了手段一樣,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矮壯的身體,頂出的盾牌,在雪霧迷蒙里·單人的氣魄,硬是彰顯出來有我無敵的勇猛。
“麥子過來支援。”張虎臣只要將敵人的痕跡挑出來,剩下的,同伴自然會清理干凈。
這種殺法,別人學不會,因為,別人沒有血蜃仙女這樣的寶
麥子在團隊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讓團隊的氣氛和交流,每天都有一個提高。
張虎臣讓郭獄第一個接敵·是為了讓他融合進團隊;讓麥子第二個,是因為摸清楚了敵人的屬性,麥子的實力,絕對可以穩勝之。
兜帽給風吹得揚起,麥子手里握著那團藍色的光團,腳下仿佛踩著滑動電梯,腳下不動就滑向了張虎臣沖擊的方向。
場上反應速度最快的,就是麥子。
在刑太章受到攻擊的第一時間,麥子的召喚生物,就已經貼了過去,為其守衛周邊,同時隱藏自己的痕跡。
張虎臣將第一個敵人交在郭獄手里,轉身繼續沖擊的時候,麥子手里的光華,就已經凝結完備了。
聽到了喊聲,麥子手上的藍色,仿佛延伸的冰道,讓麥子能夠極速滑行,眨眼間,就到了張虎臣身邊。
這一次,張虎臣沒有使用短劍,而是抬手掏出了步槍,連續三槍打得身前不遠處,一片抖動的光影里,現出來一個穿著銀白色服裝的人。
為了演出效果,張虎臣有兩槍故意打空,第三槍只在敵人小腿,爆開了一片血花。
“搞他!”
一聲怒喝,張虎臣收槍舉盾,奮力前沖,沒有虎沖的發動效果,看起來短時間里,并沒有什么好辦法接近他。
張虎臣的獸形拳,雖然沒有詳細的技能說明,只是原能使用技巧,但是,也一樣受到技能發動的冷卻時間限制,尤其是張虎臣現在拳法還不到登堂入室,所以,還要受規則的限制。
為了應付剩下的敵人,張虎臣并不準備連續使用類似沖鋒的技巧,而是選擇了另外的方式。
對付速度快,逃跑敵人最好的方式,其實不是步槍,而是手榴彈。
轟轟,連續兩顆手榴彈丟出,因為距離的原因,敵人脫離戰斗狀態,已經可以再次發動技能,但是,被張虎臣干擾,正在逐漸消失的人影,就那么古怪的絆倒在地上,腦袋都插進雪堆里,受到手榴彈沖擊效果之后,無法控制身體,快速奔跑就是這個下場。
麥子見到有機可乘,突然拐個方向,以弧線方向超越了張虎臣。
那團藍色的光芒,仿佛受到了刺激,猛的朝前甩去,在麥子身前,截斷掉了不斷鋪在腳下的冰霜滑道。
順著慣性騰身而起的麥子,飄逸的仿佛凌風御空的仙女。大紅的短袍,修長的雙腿,圓潤的曲線,一閃而沒。
藍色的光團在麥子飛起的時候,就已經凝聚,壓縮,成為實體。
一團拇指肚大小的凸面,在這光團形成的形體上出現,然后,仿佛手電筒一般,放出來一條銀白色的光柱。
這東西,還是個超強光手電筒?
光芒如柱,泛起微瀾。
點點藍色纏繞著銀白,仿佛生命的精靈,在歡舞跳躍。
有淡淡的歌唱傳遞著聲音,在這冰冷飄雪的季節,在這無限的原野,屏蔽掉了風吼雪嘯,纏綿婉轉,仿佛天籟。
那條光柱,仿佛帶著自動追蹤的功能,雖然只是短小纖細的一條,亮起的時間很算,但是,這光亮里蘊涵的冰寒,卻持續而穩定,在幽雅中,帶了那么一種絕望和凄婉。
仿佛名伶最后的吟唱,此后已成絕響。
左搖右擺的敵人,給這光芒籠罩的時間,都不過五秒,全身上下就冷凝如冰,堅硬如石。在其身后拉出來的冰霜鋒面,就長達六米之多。就連附近的地面上,都帶著那么一股子幽藍色的光彩,銀白色的波動,逐漸蔓延,甚至,在空氣里面,光柱通過的區域,都形成了一條圓柱形的空白通道,持續了十幾秒,才重新給風雪灌充。
麥子釋放完這一技能,整個人都搖晃著,落在地面時候,連站都站不穩,堅強的女子,用絕強的意志,將自己撐在原地,臉色上艷紅綻放,又恢復到了潔白,臉色仿佛玉壁,沒有一點血色。
張虎臣看了一眼麥子,并沒有停留,繞開這片冰雪凝聚的區域,繼續前沖。
蛇人武士卻并不懼怕這片冰藍與幽白的地面,粗壯的長尾擺動,妖嬈的身體就已經蜿蜒沖至,長尾掃過這個倒霉的,封在冰里的敵人,碎成了一地冰片。
“盛隆,護著她,老刑,跟我上!”打殺了兩個敵人,盛隆眼見張虎臣連續發現兩個敵人,麥子正在休整,郭獄卻與敵人玩起了近戰,只有自己閑著,趕緊追了過來,卻沒想到,混了個保鏢的任務,白眼猛翻,也只能按照張虎臣說的辦。
一個團隊,只能有一個聲音,尤其是在戰斗的時候,最忌令出多門。
刑太章傷口看起來嚇人,其實掉血不到三十,也不是要害,只是眩暈了幾秒而已。
跟著虎爺戰斗,永遠都要慢上一拍。刑太章抹了一把沾在脖子上的血跡,咬著牙,深深的吸了口氣,細長的無極棍,在雪地里點動著,仿佛翔空之鷹,幾個起落,就已經站在了張虎臣邊。
照樣是手榴彈開路,轟然爆響里,刑太章已經沖了進去。
紙鶴的作用,就是偵察,雖然比不上張虎臣的血蜃仙女,但是,在波動產生的時候,就仿佛黑暗里舉了火把一般。
尤其還是這么近的距離,對刑太章來說,這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