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蒙立的話后,大家都自覺的停止了議論,漸漸摒住了呼吸,等待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在這些往屆的學(xué)生中,我所知道的其實也不是很多,而其中大多數(shù)的選擇無疑是在假期的時候全班一起去找教官吃吃飯,唱唱歌,或者進部隊參觀參觀。”
學(xué)生們發(fā)出一聲哦的響聲,心里對學(xué)長們的做法也是默默認同,想必按照大家的想法,這樣的選擇無疑算是很公平的吧。
至少,這樣的選擇照顧到了每個人,不會讓大家覺得部隊方面的獎勵特別的照顧班級內(nèi)的誰誰了。但是大家的好奇心很快又升了起來,既然蒙立說是大多數(shù)的選擇,那這其中自然還有少數(shù)人是沒有這樣選擇的。
這讓大家暗暗稱奇,不知道那些少數(shù)人是如何選擇的。
“你們想的沒錯,大多數(shù)畢竟不是全部,而在近兩年,越來越怪的選擇開始頻頻出現(xiàn),尤其是去年,你們的學(xué)長,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大二學(xué)生,竟然離譜的讓教官們在全體師生的面前唱歌跳舞。我們實在是搞不懂你們的想法。”蒙立搖頭無奈的說道。
學(xué)生們頓時哄堂大笑,心里想到,原來獲勝的獎勵還可以這樣使用啊,每個人都有一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感覺,心思頓時活絡(luò)了起來。
“你們可別動那些壞主意,雖然上次教官們最后依然按照他們的要求唱歌表演了,但是大家都覺得這樣的獎勵越來越不像獎勵了,對教官們來說,這樣的獎勵反而是對他們的一種懲罰,所以在這次來之前每個人都建議取消你們菲爾克大學(xué)的這一傳統(tǒng)。”蒙立也不再微笑,語氣漸漸嚴肅。
同學(xué)們一臉緊張的望向蒙立,心中隱隱不安。
“你們也不用多想,這次你們?nèi)匀豢梢垣@得來自部隊的獎勵,但很可能是最后一屆享受如此待遇的學(xué)生了。所以我想和你們說,你們要抓住這一次難得的機會,不要因為惡搞就隨隨便便的浪費了。”
大家聽到這話,才稍稍安心,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你們
想這些還為時尚早,且不說你們能否在表演中獲勝,單單是能不能在接下來的這幾天堅持下來我都很是懷疑。所以給我收起你們的心思,現(xiàn)在,我問你們,你們有沒有信心獲勝?”
“我問你們,你們有沒有信心獲勝?”
“有沒有信心獲勝?”
接連的聞聲如同沉重的大山,深厚無比,綿綿不絕間充斥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有!”
“有!”
“有!”
三聲嘶吼響徹天際,使正在訓(xùn)練的其它班級為之一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他們發(fā)出如此信心滿滿的誓言。
“好,廢話不多說,我們馬上就進入擒擊拳的訓(xùn)練,擒擊拳共分十六招,分別是,直拳橫踢、抱腿頂摔、勾擺連擊、抱臂背摔、側(cè)踹勾拳...”
菲爾克大學(xué)的操場上,此時處處都是這樣的場景,教官在班級前面大聲的嘶喊著,指導(dǎo)每個學(xué)生的動作,而學(xué)生們則賣力的揮舞著身體,以努力達到最完美的程度。
日隱月升,轉(zhuǎn)眼間一天即將過去。
但似乎老天爺并不想讓剛剛有點熟識的大家分開太久,所以哪怕即使是在夜晚,今天也如白天一樣照常訓(xùn)練。
不過晚上的訓(xùn)練畢竟沒有白天的那么嚴格,所以崔小杰難得的找到機會溜到了唐憐兒與許凌霜的班級前。
崔小杰的到來引得管理系的女生陣陣歡呼,崔小杰壞笑著與歡呼的女生搖手示意,悠閑自得。
“你這是來找我們的?還是借看望我們之名,實則上這里騙小女生來的?”許凌霜寒聲聲音,一如她那冰冷的容顏,刺的崔小杰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兒。
一件黑色的小皮褲勾勒著迷人的雙腿,黑色的外套為她平添了幾絲神秘,高挑的身材彰顯著無與倫比的美感,似乎是按照黃金比例所形成的美女,讓人挑不出絲毫缺點,充滿英氣的臉龐似乎很難讓人想到這股英氣是發(fā)自一個女人身上,不過此時那女子劍眉下的一雙眼睛
卻是瞪得滾大,充滿兇意。
被那一聲冷喝的崔小杰趕忙回過神來,嘿嘿一笑道,“霜兒妹妹,你還別說,我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你們管理系的女生還是很有料的嘛,嘿嘿,你看這個,漬漬,要身段有身段,就是沒看清正臉,咦,走過來了...呸,什么人啊,長得和恐龍似的,真是白搭了那身段。”崔小杰沉聲嘆息,眼角瞄著許凌霜,他先是夸管理系的女生漂亮,隨后又找了個女生,說人家像恐龍,這是在故意惡心許凌霜呢!
每次見到許凌霜,崔小杰總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那點頑皮,似乎只有和她斗斗嘴才會舒服。
本來看到崔小杰過來的時候許凌霜還很是歡喜,這些天大家忙都沒多少時間見面,但見到崔小杰一見到女生就撒歡的時候,頓時心中的歡喜變成了滿腔的憤恨。
“崔小杰,如果你是來我們這里耍流氓的,你就給我回去。”冷著臉,許凌霜沒好氣的說道。
崔小杰看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陪著一張笑臉,欠扁的說道,“你讓我回哪去啊?”
“從哪里來的就從哪里會去。”許凌霜美眸瞪向崔小杰,語氣中帶著幾分薄怒的說道,完了,似乎還不解恨,又小聲的接了句,“哼,流氓。”
“嘿嘿,說我壞話我可聽到了哦!”崔小杰低著頭,上半身探到許凌霜的身前,伸出一根手指,搖晃著微低的腦袋,一副輕佻的樣子。
“聽到又怎么樣?我又說錯嗎?你本來就是。”許凌霜被崔小杰的動作嚇了一跳,忙退后一步,與崔小杰拉開一段距離。
“我當(dāng)然不能把我親愛的霜兒妹妹怎么樣了,但是嘛,”崔小杰收起前傾的身體,左右看了看,旋即嘆了一口氣,似是很無奈的說道,“按照你說的,似乎我只能留在這里了。”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番崔小杰,許凌霜這才狐疑地說道,“也沒生病啊,你在說什么胡話呢?”
后邊的幾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許凌霜沖著崔小杰不甘示弱的說道。
(本章完)